蔡鸿昇凑到陆巧红等几个女孩身边,想跟她们说话,可惜没人理他。
他见了,就说起了小时候抓鸟掏蛋和蔡鸿鸣钓鱼、抓田鼠的趣事给她们听。他读书虽差,口才却不错,普普通通的东西愣是被他说得天花乱坠,听得几个女孩心生向往。
陆巧红听了后,更是跑过来对蔡鸿鸣问道:“哥,你昨天去抓田鼠怎么没叫我?”
“你敢抓吗?”
“当然敢了。”陆巧红挺着微翘的胸口说道。
“那我以后抓田鼠的时候叫你。”
“要一定喔。”得到蔡鸿鸣再三保证后,陆巧红才又转回去和两个女孩说话。也不知她说些什么,两个女孩屡屡往蔡鸿鸣看去。
到了海岛,几个中年钓客很有经验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开始撒鱼料,装鱼饵,下钩钓鱼。他们过来钓鱼都有向陆启田交钱,一人最少一百。若是要买东西,钱还需另外算。生意好的话,陆启田载人过来这边钓鱼比他做海鲜生意还好。
可惜这边地处入海口三角地带,稍微有风,海面就波涛汹涌,所以只能在冬季到初春这段时间钓鱼,至于夏秋台风多发季节,根本就不用去想。
陆启田给几个钓客送了一点活虾过去后,自己也拿了一根钓竿钓鱼。
陆巧红她们几个女孩子则在岛上四处逛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话,一边捡贝壳。蔡鸿昇想凑过去,可惜人家不理他。自己在岛上走了一圈后,感觉无聊的,就拿了一根钓竿,凑在陆启田旁边钓着。
蔡鸿鸣带好友在岛上看了下后,也拿了一根钓竿钓起鱼来。
刚才转的时候,他发现到海岛一边有一小片红树林,红树林滩涂上栖息着一些红狼牙鰕虎鱼和红蟳,他有在想等会儿是不是要去抓一些回去煮。
红狼牙鰕虎鱼,俗名红亮鱼、麻皮头、赤乃、瘦条、赤九、红鼻条、乃鱼,全身红色,没什么肉,看起来颇具骨感。但若是用酱油和蒜芹下去煮,那味道真的是鲜美得没话说。有点像鳝鱼煮酱油水的味道,但没那么多肉,很好吃。这东西可在淡水和海水中生活,内陆地带很少见,以至于内陆地带有人看了直呼怪物,报纸上还报道过几回。
其实这东西在沿海地带很寻常,只是那些人少见多怪罢了。
蔡鸿鸣举着鱼竿,坐在折叠椅上准备钓鱼,忽然看到旁边都是人,心想着人这么多鱼怎么可能钓得到。于是,他就举起钓竿,搬着折叠椅往远处走去。
他算的倒是挺好,可惜水下的鱼全部被几个钓客撒下去的诱饵给吸引过去,他钓了半天愣是没钓到一条鱼来,而几个钓客和陆启田他们却多多少少有了收获。尤其是他一直以为好吃懒做没用的弟弟蔡鸿昇,竟然也钓到一条三四斤重的大黄鲷。他姑丈也不知道是不是撞到叫姑鱼窝了,竟然钓了一堆叫姑鱼,条条都在半斤以上。蔡正贤也同样有不小收获,只有他还空空如也。
蔡鸿鸣看了,心想是不是鱼饵不行?
于是,他就跑到其它几个钓客那边蹭了一点鱼饵回来。可是换了几种,依然还是没能钓到鱼。
这下他有想法了,想挪挪窝,可是刚刚已经挪过来了,再挪过去不是让人给看扁了?这样可不行。想了下,他感觉应该还是鱼饵问题,这些在那边本来是诱人的鱼饵,估计到自己这边就水土不服了,得换一下品种。
忽然,他想起了种在玉鼎内洞天福地中的青灵芝来,灵芝素来被人称为长生不老仙药,受人追捧。
人都可以吃,鱼应该也喜欢才对。所以,他就从玉鼎内的洞天福地中取出一棵小青灵芝勾在鱼钩上钓鱼。
换了鱼饵,效果果然不同。只一会儿,蔡鸿鸣就发现水面上的浮标有了动静,而且是大动静。倏然,浮标猛的往下沉去,他连忙拉起鱼竿。没想到鱼竿被拉得弯弯的也没把上钩的鱼给钓起,他反而被鱼拖得往前扑去,落在水中。
他一看不好,连忙从水里爬起。不过他不敢用力拉鱼竿,生怕扯断鱼线让上钩的大鱼跑了。他赶紧放松鱼线,然后左走走右走走,慢慢溜起鱼来。看到他钓到大鱼,旁边的人纷纷跑过来看,蔡鸿昇更是拿着捞网准备捞鱼。
蔡鸿鸣看得直翻白眼,能把他拉下水的鱼,用那屁股大的捞网能捞到吗?
溜着溜着,水中的鱼被溜得没力,逐渐不再挣扎。
蔡鸿鸣就让蔡正贤拿着鱼竿,自己则跳下水去,想把已经溜晕了的大鱼抱起来。到了下面,他却发现自己钓到的压根不是什么大鱼,而是一条两米多长的蝠鲼。看到蝠鲼,蔡鸿鸣就有点不爱了,不过还是把它抓了上去。
这条蝠鲼和平常见到的有点不一样,整体粉红色,可爱的眼睛一眨一眨,如同邻家女孩,让人不忍下手。
粉红蝠鲼被蔡鸿鸣抱上岸,看到围在旁边的人群,惊慌得“呼呜、呼呜”的叫着,怎么看怎么可怜。看到它,蔡鸿鸣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蝠鲼又被称为毯魟和魔鬼鱼,属于卵胎生。小蝠鲼一生下来就有二十千克重,长约一米,不了解这种鱼的人,初见之下还以为是大鱼。其实,它还只是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而眼前这只两米左右的蝠鲼,充其量也不过才是小孩而已。据说最大的蝠鲼能长到九米,而现在最常见到的也不过才六、七米而已。
这种鱼蔡鸿鸣吃过,味道不怎么样,而且处理不好,还有股尿臊味,让人难以下咽。
“咦,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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