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燃烧的浓烟被蔡鸿鸣不停扇入田鼠洞中,不一会儿,田埂上裂开的干硬泥土中就冒出丝丝浓烟。
一边的蔡正贤看了,连忙从田里挖了点土,把漏烟的地方糊上。
他和蔡鸿鸣是抓田鼠行家,对付这些意外很熟练。
当田埂上不再冒烟后,田鼠洞里的浓烟就被蔡鸿鸣扇进去的风扇得往后面洞口涌去,只是片刻,后面洞口就冒出点点浓烟。随着时间变长,烟雾愈加浓烈。里面田鼠顶不住,从洞里钻出来,恰好钻入罩在洞口的袋子里。
蔡鸿昇看到有动静,拿起棒球棍就打。打了几下,看到袋子没动静,就把袋子拿起来,打开。
“啊...”
袋子里面有条蛇,似乎被烟熏晕了,不过在他的粗鲁动作下又醒了过来。看到他打开袋子,正友好的伸着舌头对他打招呼。
蔡鸿昇吓得大叫,一把将袋子扔了出去。那蛇得以脱身,迅疾往旁边游去。
蛇是无毒草花蛇,肥大无比,至少扦担(比扁担长,两米左右,一样是挑东西的)长,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到田鼠洞中去。
蔡鸿鸣一看到从袋子跑出来的肥大草花蛇,顿时拿起旁边的锄头追了过去。蔡正贤手上没有东西,看到蔡鸿昇扔在旁边的棒球棍,就捡起来,飞速往草花蛇跑去。草花蛇速度虽快,却快不过看到肥大草花蛇就眼冒精光的蔡鸿鸣和蔡正贤。
蔡鸿鸣首先追上,拿起锄头就往蛇头打去,一下没中,又打了下去。
后面蔡正贤追上来,举起棒球棍就往蛇身上招呼。草花蛇一下被打中,疼得在那边翻着身子。蔡鸿鸣再拿锄头往蛇头砸去,顿时砸得扁扁的,一下子就死翘翘了。他是刻意不砸身子的,因为砸了身子后等会儿剥下皮来蛇肉上就有瘀伤,吃起来味道很差。不过好友已经打了,也不好说什么。
蔡鸿鸣抓起死去的草花蛇,掂量一下,少说也有五六斤。
“很久没吃蛇肉,晚上正好改善一下伙食。”蔡正贤看着肥大的草花蛇说道。
“我也很久没吃了,回去抓只老母鸡来炖汤。”蔡鸿鸣笑道。
“哥,家里就有母鸡,整天咯咯叫也不下蛋,我妈早就想杀了,今天日子刚好。”蔡鸿昇也凑过来说道。
蔡鸿鸣看了,一巴掌拍了过去,“吃你倒是很在行,看到蛇却溜得比谁还快。”
“我不是怕它咬我吗?”蔡鸿昇矬矬的说道。
“又没毒,怕什么。”
对这个弟弟,蔡鸿鸣是没话说了。吃东西的时候谁也比不过他,让他做事没一件靠得住的。当他在他妈肚子里怀胎十月憋到村里过完节才出来的时候,他妈就已经预言了,这一定是个贪吃鬼,要不然也不会吃完才出来。现在想想,他妈简直就是预言帝。
教训了蔡鸿昇一顿,蔡鸿鸣就让他回家拿刀和装东西的盆子,自己则和蔡正贤继续在田里找田鼠。
到了快中午时候,他们一共收获了十几只田鼠。
这么多田鼠足够吃一顿,蔡鸿鸣就不再去找,和蔡正贤在水沟边把抓来的田鼠和蛇给杀了,剥皮取肉。
有些人喜欢吃蛇皮和田鼠皮,感觉有嚼劲,这种习惯并不可取。因为这些东西毕竟生长在山野之间,出入各处险恶阴森诡异之地,难免沾到脏东西,长出虫子,所以还是剥去为妙。
最后两人剥出了一盆白花花的肉,转回家里,又祸害了蔡鸿昇他妈辛辛苦苦养了将近三年的老母鸡来炖草花蛇。
老母鸡炖蛇有一个名字叫龙凤配,这道菜有两种做法,做出来的味道和样子也不一样。
第一种很简单,只是把蛇、老母鸡、姜丝放进瓦罐里清炖,炖好以后调下味就行,不需要添加任何东西,因为老母鸡和蛇本身就很补。
第二种就繁琐一点,首先要把蛇肉切段用黄酒和姜片腌过,然后热锅放油下姜,把姜爆出姜油,再下老母鸡和蛇肉煸炒至干就放水下去,最后再放一些参片下去盖上盖子炖煮。这样煮出来的老母鸡蛇汤,黄中带白,白中又带着黄,既有鸡汤之浓郁,又有蛇汤之鲜美,可谓“熊于鱼掌两者皆得”。哦,错了,是“鱼与熊掌两者兼得”才对。
蔡鸿鸣用的是第二种方法,因为用这种方法才能把老母鸡和蛇身上所有的营养提炼出来。
处理完蛇和老母鸡,蔡鸿鸣又对着盆子中的田鼠肉下手。
他将一半老鼠肉切片,然后放上葱段、香菇片、红枣、姜片、盐、酱油等捞匀后上湿粉勾芡放在蒸笼里蒸。这道清蒸田鼠是最原滋原味的,味香肉嫩,十分好吃。接下来,他又热锅下油放糖,熬出糖浆后把老鼠肉放下去炒,再加入酱油和其它香料一起炖煮,煮到一半时候,将煮熟的锥栗肉放进去接着煮。煮到最后只有一点浓汤的时候,这道红烧田鼠肉就成功了。
红烧田鼠肉色泽鲜亮,味道鲜美,有闽省本地锥栗的甜腻,又有田鼠本身山野精灵的浓缩精华,十分难得。
中午时候,老母鸡炖蛇汤和两道田鼠肉顿时成了众人追逐的焦点。本来只有一碗饭量的蔡阆,中午硬是多吃了一碗饭。很久没吃到这种美味的蔡鸿昇,更是吃得肚满肠肥,吃完后意犹未尽,又拾掇着蔡鸿鸣去抓田鼠。
蔡鸿鸣哪会听他的话,直接呵呵了。
又过两天,他姑丈传唤,让他过去钓鱼。他就带着鸿昇叫上好友正贤,直接往停着游艇的港口而去。
来到游艇上,只见上面已经有七八个人,大多是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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