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不入流的计谋。
“怪不得。”傅传嗣松了一口气。
“幕后之人看我被抓,不出意外应该会派人来监牢暗杀我,伪造成我畏罪自杀的样子,皇上正好能趁此机会来个瓮中捉鳖。”
“傅大人果然英明,和皇上想的一模一样,这些日子就委屈几位待在这儿了,皇上已经备好了替身,等事情一结束你们就可以出去了,此番辛劳,皇上必定不会亏待功臣的。”梁十赞赏地点点头。
“卢将军嫉恶如仇,陛下知道把这件事交给他更能取信于人,也没想到卢将军这么生气,给傅大人上了这种镣铐,还望傅大人不要怪罪与他,他也是不知情的。”梁十从袖子里掏出一盒玉盒。
“原本只是以防不备之需,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这盒玉肤膏是何院正亲自调配了,专治这种皮肉伤,保准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梁十将药膏放在桌子上,拱拱手,“杂家也不能久留,这些酒菜是杂家特地备下的,给诸位压压惊。”说完就起身离开。
“真是的,吓我一大跳。”李氏看到梁十走远了,拍了拍胸口,“差点没把人吓死。”
看自家老头子还没苏醒,替他盖上被子,走到桌子上打开药盒,“还算他细心,知道带些伤药过来。”
“老三,珠珠,你们快点过来上药。”
李氏解开宝珠手上裹着的帕子,心疼地不行,“可怜我的珠珠,凭白遭受这样的罪过,女孩子的手上可不能留疤了,那个杀千刀的狱吏,下次看见他我非让他好看。”
宝珠一边受着奶奶的细心关爱,一边有些唏嘘自己苦心谋划的逃跑大计派不上用场,她还很期待能环游世界的说。
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可喜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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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婆娘,老子不就是喝点小酒吗,有什么不行的。”赖三醉醺醺地坐在椅子上,拿起一个碗碟狠狠地砸向一旁的女人。
今天牢里新进了一批犯人,本来就够烦了,回来还要听那个女人唠唠叨叨。
“每天就知道哭哭哭,老子的财运都让你哭没了,他娘的。”一把揪起女人的衣领,狠狠地像桌角砸去。
“家里就只剩这么点钱了,你要是拿去买酒,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
鲜血混着泪水从脸颊滑落,女人看着眼前的男人,显然有些绝望。
“爹,你别打娘,你别打娘。”一个五六岁,穿着破烂的小女孩抱住她的腿,哭叫着让他住手。
“你个赔钱货,丧门星,给老子滚一边去。”赖三甩了甩脚,猛地一踹,小女孩像破布一样被甩到了墙上。
“砰”的一声,没了响动。
“妮子!”被他揪住的女人发出凄厉的叫声,挥着手向他抓去,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赖三刚要回手,举起的胳膊就被人从后面抓住。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做什么......”他看着身后蒙面的男人,双腿颤抖。
“啊——”
一阵幽光闪躲,赖三的两条胳膊就掉在了地上,两股血柱喷涌而出,发出凄厉的惨叫生。
“我的手,我的手,啊——”整个人疼得在地上直翻滚。
女人抱着小孩缩在角落里,早就被吓傻了。
黑衣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转头离开。
☆、第63章刺杀(捉虫)
“大人,被我们买通的那个赖三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两条胳膊都被人砍了,现在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一个身影拱手跪在桌案前。
幽暗的烛光看不清房内两个人的长相。
“没用的废物。”坐在案前的身躯略胖,挥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下,腾地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案,气喘吁吁。
“宫里传出消息,皇上后日就要提审傅传嗣了,绝对不能让他活过明天。”站着的那人不满地质问道:“难道除了赖三,狱吏里面就没有什么可以收买的人吗?”
“不行,我们能收买赖三是因为他欠了一屁股赌债,走投无路只能和我们合作,而且现在时间紧迫,我们也没办法确认收买的人是不是可靠,赖三出事恐怕已经引起上面的警觉了,此时不宜轻举妄动。”
跪着的男子抬起头,烛光下,清晰的看出他的样貌,凹陷的眼球,高挺的鼻梁,明显异域的长相。
“我们大汗既然和你们主公合作,自然是希望你好我好大家好,既然你的计谋行不通,那就按照我们部落的方式来。”双眼微眯,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你们想做什么?”那人前倾身子,紧张地问道。
“这个就不牢大人费心了,你放心,那群人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说完拱拱手,起身飞速消失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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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吃饭了。”狱吏敲了敲栅栏,拿出一叠碗筷:“一个一个来,不要急啊。”
“这位小哥,昨天被你们带走的人去哪儿了,怎么一直没回来。”知书端着碗,紧张地问道。
“不该问的就别问,老实吃你的饭去。”孟氏一手推开知书,自己挤到前面,堆出讨好的笑容:“差大爷,你们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啊。”
“还想出去,也不看看自己犯了什么罪。”狱吏不屑的冷哼一声,“你们啊,就准备坐到死吧。”
“这是什么东西,一股恶心的味道,我不吃。”傅聪看着发黄的稀饭,还有几根看不出颜色来的咸菜,将饭碗砸一砸,整个人趴在地上打滚撒泼。
“我要吃烧鸡,我要吃肉,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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