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头的叫不放,看着越走越近的傅传嗣浑身颤抖。
“你们府上是不是住进了一对母子,是不是,是不是就是那对母子让你来求情的。你个蠢货,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想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傅传嗣指着他,气的浑身发抖,他自认做事小心谨慎,居然毁在了这种人手上,还拖累了家人。
看着父母和妻女,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现在只能祈祷皇上英明,来证明他的清白了。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
一脸心虚的样子,有眼睛的都知道他在说谎了。
“是你,是你害了老三。”李氏从一旁蹿了出来,狠狠挠像傅大牛:“我可怜的儿子都被你害死了,你还倒打一耙,老娘早该掐死你,省的让你祸害老三。”
“老头子,你看看,这都是什么玩意啊,当初就不该让这群祸害留在这里啊。”傅大牛的脸上被挠了好几条血痕,丝毫不敢还手。
“真的是你。”傅老头捂住胸口,不敢置信地看着傅大牛,以前只觉得这个儿子蠢笨,没想到蠢笨之人也会做出这种害死全家的事情。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傅老头指着没了半条命的孟氏,“你居然又跟孟氏扯到了一起,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也已经见到了你那个不要脸的亲娘了。果然,那种女人生出来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知道我就该掐死你,省的你祸害老三。”
“三儿,是爹对不起你啊。”傅老头老泪纵横,都怪他心软,留了这个祸害在老三身边,反而拖累了一家人。
“凭什么都骂我一个,这事老二也有份。”傅大牛看大家都在指责他一人,心里也有些不满,“那笔钱老二也收了。”矛头直指缩在一旁的傅二牛。
早在傅传嗣开口质问傅大牛的时候他就觉察出了不对,恐怕这事不是老三惹出来的,而是他那个不省事的亲娘搞出来的,这么一来,他和老大才是罪魁祸首了,老三一家反而才是最无辜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明白,你可别自己做错事反而来污蔑我啊。”傅二牛可不会轻易承认,不然他爹和老三一家能活剐了他。
“你胡说,那天你明明收下了娘给的三千两银子,娘还说了,事成之后还会再给我们兄弟六千两,这我可清清楚楚的记得呐。”
傅大牛刚说完就愣住了,慢慢转过头去,看着傅老头涨红的脸色,捂住嘴,喃喃地不知道说什么。
蠢货,在个蠢货,这下子是真的死定了。
“娘?”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算什么东西,你居然叫她娘。”傅老头指着傅大牛,眼里没有了失望,只有一片冰冷。
“那个贱女人,毁了我的前半生,现在还来毁我的儿子,我要将她千刀万剐。”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牙齿中挤出来的,字字狠觉。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不是我傅三木的儿子,我们父子情!断!义!绝!”傅老头说完这句话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直直的向后倒去。
“爹!”
“老头子!”
“爷爷!”
李氏等人急忙扶住他,把他移到床上。
“我这里有药,是衍哥哥给我的,赶快给爷爷服下。”宝珠也顾不上是不是会惹人怀疑了,假装从荷包里掏药,从空间里拿出一粒回春丹给爷爷服下。
看着爷爷的脸色渐渐好转,呼吸也渐渐平稳,松了一口气。可惜,回春丹只能解一时之危,若是再不炼出延寿丹,恐怕......
李氏一脸后怕地握着老头子的手,“若是有幸出去,我们一家都得好好谢谢霍公子,要不是有他的药,老头子,老头子,呜呜呜......”
宝珠心虚地不行,果然人不能说谎,说了一个谎就得用另一个慌来掩埋,只求出去后,他们能忘了这件事,不然不就被拆穿了吗?
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不想个更好的理由呐。
“爹没事了吧。”傅大牛在一旁小声地问道,他压根没想过他爹会那么生气。
“我爹已经和你们断绝了父子关系,从今天起,他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也没你们这两个兄弟。”
傅传嗣冷厉的眼神把两人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不敢再说话。
“傅传嗣是哪个。”一个牢头打扮的中年汉子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指着人群问道。
“我就是。”傅传嗣心里想着,难道是皇上要问审了?
“带上你的家人跟我走。”挥了挥手上的鞭子,让杂役打开门。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傅传嗣将芸娘和宝珠挡在后面,怀疑地问道。
“梁公公带了皇上的口谕,要见你们。”牢头耐心地解释道。
“梁公公?”傅传嗣眼睛一亮,正好可以借梁公公的口和皇上叙述冤情。
傅老头神志不清,两个狱吏抬着他,李氏在一旁小心地跟着。
“他们这是去哪,是要把他们放了吗,怎么不把我们也放出去。”傅二牛看狱吏把门锁了起来,隔着栅栏问道。
“不该问的就别问,费什么话,老实待着。”狱吏狠狠甩了一鞭,吓得傅二牛立马收回了握在栅栏上的手。
“还能干什么,皇上肯定是要把他们都斩了,他们一家都不得好死。”孟氏缩成一团,捂着胸口快意地看着他们离开。
知书满眼失望地看着自己的父母,明明麻烦都是他们自己惹来的,哪里来的脸面怪罪别人。只能在心中暗自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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