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夔泽彦对曹芬蕾的一些禀性了若指掌,尤其当初曹芬蕾说是追他,但同时还在和另一个军官过往亲密。
再有就是曹芬蕾此次的自杀,真实成分有多少,曹文武有没有从中助力,还有曹父这一出,夔泽彦多次听闻曹士钊文面武胆,表面上说话办事很斯文,一但结果与自己的预期相悖,天王老子面前都敢抢理三分。
看夔泽彦面无表情始终无言,曹父也有些吃不准了,他知道夔家这个长孙小时候就聪慧稳健,如今在部队多年砺练,经历过生死,忍常人无法受,越来越优秀越来越藏而不露是必然,但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重磅指摘,夔泽彦竟能镇定自持到如此地步还是大大出乎了曹父的意料,看来夔泽彦若不顺着他曹士钊指的路走,就只能他曹士钊倚老卖老提出要求了。
“泽彦,现在事情我也听你讲了,我了解到的也对你说过了,无论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芬蕾在医院还没有醒,我们都先放一放这些是是非非,曹叔现在只想以一个父亲的名义,请求你帮助芬蕾度过这个难关,曹叔拜托你。”
“……”
医院。
给风御北和司正坤分别打去电话把自己的处境简述了一下,夔泽彦需要帮助,曹家这是明摆着想要把此事赖给他并用此事钳制他。
(“这事儿曹文武肯定是主谋,你离他远点儿,他说什么都当没听见,别接他的话儿,这人精得都招烦了,好在你有准备,早就让我去查曹芬蕾,我这头儿最多两天,把我想要的一拿到手就算成了。”)风御北说。
(“你不要回应他们也不要和他们冲突,我找俩人儿去医院跟着你,我这儿也随时候着,估计曹家不敢太过分,但曹士钊那人也说不好,还有曹文武,这些年越发的不为己天可诛,曹家势力衰弱是事实,曹文武要是能拉上你,下一步他、甚至整个曹家想在军里再往上走就有胜算了。”)司正坤说。
两方安排妥当,夔泽彦赶紧给他的小丫头打电话,那边仅响了一声儿就被接起。
(“夔泽彦你怎么才来电话,我都急死了,昨晚你都不给我打电话,我打过去了还一直是盲音儿~”)
看来曹家有屏蔽,夔泽彦一听到梁梁的声音,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丫头,昨晚有点儿急事儿,忙了一晚,没顾上打给你。”
(“一晚上啊?那你休息没?夔泽彦你们不是去培训嘛,怎么还要加班啊,那早饭呢?早饭吃了没有?”)
“嗯,吃了,丫头,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儿,放心吧,丫头,你自己好好儿的,这几天我可能会很忙。”
(“好~夔泽彦你要注意休息,别光忙好不好~?”)
“我知道,丫头,我很想你。”
(“夔泽彦~我也想你~”)
听着梁梁细柔依恋的话语,夔泽彦差点儿就打破自己先前想好的单独私下处理此事的预案,把现在的情况通通告诉他的小丫头,可最终,夔泽彦还是忍住了,告诉了他的丫头也没有实质作用,不过就是让他的小宝贝儿疙瘩跟着一起操心恼烦而已。
“丫头,过几天我就回去了,你在家安心等我,嗯?”
(“嗯,好~”)
“给媳妇儿打电话呢。”曹文武进来了。
一笑算是回答,夔泽彦坐回沙发。
“把你就这么叫回来,实属没办法,夔子你别多想。”
这话说的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好处都叫他曹家先占了。
“夔子,等芬蕾醒了,你帮我们劝劝她,她就是傻,就是一条筋,这是干嘛呀,成不了夫妻还可以是朋友,她怎么这么想不开。”
任曹文武在那儿一个人说,夔泽彦始终不搭语,面儿上也什么表情都看不出。
曹文武越说心上越“咯噔”,“夔子,…你也别有压力,要不是这回芬蕾闹自杀,我们也还都不知道呢,事儿现在虽然是出了,又这么急着叫你来,但可不是非要你怎样…”
看着夔泽彦至始至终毫无与他相谈的意思,曹文武背后悚起,额上也见了汗,紧盯夔泽彦,曹文武想看出点儿什么,哪怕是些蛛丝马迹也好,可惜只有敛目沉神。
“文哥,芬蕾姐醒了!”
下了课,梁梁回夔家吃饭,这是夔泽彦走后第二天起她每晚的规定动作,没办法,每天夔老太爷儿的电话都会在早上准时打来,不回来肯定是不好使地。
“嫂子嫂子,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半下午了,交代,去哪儿啦,大哥不在家,我可得帮他盯紧了你,别被哪个帅哥儿拐跑了。”
刚熄火儿,隽辉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梁梁开了后备箱,“帅哥儿,干点儿活儿?”
“哟嫂子,怎么整这么多呀?”后备箱里两大箱草莓。
“夔泽彦说爷爷和阿姨都爱吃,这不正好你也在嘛。”
上手抓了一个扔进嘴儿,“真甜!”,隽辉捧起箱子,“嫂子,爷爷和大舅去那谁谁家来着,反正晚饭回来,大舅妈就刚出去,说是去超市买什么油去了。”
洗了一大果盘的草莓,梁梁和隽辉两个拱进夔老太爷儿的花房,边吃边研究建个兔子窝,陈岑的兔爷刚下小兔,老老爷子听说了要了一对儿。
“嫂子,建个实木的怎么样,自然色,和这儿多搭。”
“行呀,不过窝顶要上成浅绿色的,我和夔泽彦都喜欢。”
“这你俩还商量呢,我大哥这事儿也‘管’,不是吧他,他也…”
“哟,猫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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