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哈,沉默是金,可记得了?~”)
“好,好,记得了,记得了,我的小宝贝儿疙瘩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好不好?”
(“嗯~夔泽彦,我真爱你~”)
“我也爱你丫头,而且丫头,谢谢你用如此为我的方式爱我。”
梁梁在电话那头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这头的夔泽彦听了,也流了泪。
(“夔泽彦~我是如此爱你,唉,我怎么会这么爱你呢…”)
“丫头…”
☆、四十六
许是真被梁梁吓得不轻,赵艺欣开始坐下来和梁锦溟谈,说是离婚可以,但财产要一人一半。
陈岑听了笑,然后是大笑,梁梁也笑。
笑过了,陈岑看梁梁,“梁梁,你得理解干爸对这件事的处理,我们看来不过就是离个婚,但在干爸那儿涉及的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而且,干爸那个人,很讲究分寸和度,到目前为止,他处理这件事的手段都是非常中庸和克制的,说明他一定有他的考量,我想这也是他生意做到现在越做越大越做越好的原因吧。”
“嗯,老梁是有数儿。”想起昨晚和父亲的谈话,梁梁点头。
“干爸的事儿你别太担心,我觉得不会有太大问题。”陈岑吃了口寿司,“倒是夔家那边儿现在什么情况?还有曹芬蕾,有没有再烦你?”
“夔家没什么,昨天爷爷还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呢,倒是夔颖,妞儿,我坚信夔颖说的那些话,就是曹芬蕾教唆的。”
“我也觉得是,不过夔颖可真不像夔家的人。”
这点梁梁同感,“嗯,就连夔泽彦自己都说夔颖一点儿不像夔家人。”
“得了,别想她了,无关痛痒的存在。”
“至于曹芬蕾嘛,夔泽彦不在,她找我也没用。”
“没事儿,她要是再找你你还叫着我,我还陪你。”
点头,梁梁应下,“妞儿,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何大处长?”
陈岑去夹鱼片的手一停,“什么意思?”
把整盘鱼片都送到陈岑跟前儿,梁梁笑得讨好,“就是字面儿意思嘛,咱何大处长不错呀,都追着你小半年了,最主要是这人稳重又绅士,而且…”
“梁小妞儿,”陈岑把梁梁递来的盘子放回原位,“于我来讲,这个世界上,就三种情值钱,亲情,友情,爱情,友情,我要谢谢你给了我,亲情,除了我妈我小舅舅其他算是没有过,爱情,不想,也不用有。”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以前也和你一样这么想,可是妞儿,自从我遇到夔泽彦之后,我想爱情,可以有。”
看着梁梁,陈岑顿了顿,笑了,“我不得不承认,梁小妞儿,你和夔泽彦,真的是这世上至尊幸运之人。”
“嗯,我承认,我是幸运,可是妞儿,”梁梁直视陈岑,“不试,永远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幸运,还能有多幸运。”
“……”
“妞儿,遇到夔泽彦之后,我自己都觉得我变了很多,尤其是想法,妞儿,你考虑考虑好吗,别给自己设框架,你总喜欢说‘因缘而来,随缘而去’,可是你真做到了吗。”
“……”
“妞儿,我不是让你强求,但也别无求,而且别总觉得求也求不来,你试着相信爱情,不,应该说是相信你自己,相信你值得,而且你比我经历得要多得多,我不相信因都有了却没有果,而且现在的我是真的相信,只要经受了,必然会有一个说法儿,让你舍了、失了多少,总有一天会让你得,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呀。”
“……”
“妞儿,人和人不就是场遇见吗,别怕,我都能遇见夔泽彦,你只能比我遇见的更好,不管你信不信,我信,坚信!”
出差第七天,夔泽彦上午的培训正上着呢,却被叫了出去,门外,站着一位领导和曹父。
“夔泽彦,你跟我回去!”曹父语出严厉。
对曹父的态度很感意外,夔泽彦看向领导,见领导点头后,跟着曹父离开。
“曹叔,您有什么事吗?”进入电梯,夔泽彦问。
曹父怒目以对,一身怒焰,“你还敢问我!”
挑眉,夔泽彦不再多言,跟着曹父上了候在楼下的车。
“去机场!”
曹芬蕾自杀了,割腕,人还在重症监护室。
当晚,夔泽彦便随曹父回了市里,并被曹父扣在曹家一夜,让他给个解释。
“事情就是这样。”把和曹芬蕾有限的那点儿交集对曹父和盘以告,夔泽彦一派坦然。
曹父一直静听,眼睛死盯着夔泽彦的脸,可从他不信多于信的表情来看,夔泽彦知道曹父听到的版本肯定很不一样。
直视回去,夔泽彦心中并无隐情,没什么不能直面的,对于曹芬蕾,他没做过不该做的事,没说过不该说的话,相反,该表明的立场、该拒绝的所谓情意、该表达的想法均都在第一时间给了回应、答案和非常明确的表态,他夔泽彦不欠曹芬蕾的。
曹父其实是个明白人,夔泽彦的处变不惊让他对事情已有了大致的客观判断,而且自家儿女什么样儿,别人不清楚,自己还会不明?但是就算这件事情本身夔泽彦没有错,可后续发生的事却和他绝脱不了干系。
“你知道芬蕾为什么这么多年没回来找过你吗?”
夔泽彦没想到曹父会问这个,“不知道。”
“当初芬蕾被你拒绝后,出了车祸,摘除了子宫,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了,她怕回来找你,你会出于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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