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骨子里都透着单纯的孩子气,有让人羡慕到想流泪的天真。
艺高的学生一般都比较疯,拉帮结派,抽烟喝酒基本都是为了装逼。三天两头都能听到通告批评的广播,某某班谁谁谁又打架了,某某班谁谁谁做了什么性质恶劣了,只觉得这样的年轻真好。原来年轻真的不是一张脸。
许北辰好久没有跟我联系,这样也好,竟有点轻松。骄傲占了上风的自己,再不会主动联系他。只要互不搭理,生离一如死别。
胡晓乐带我去吃x市最好吃的臭豆腐,最辣的火锅。只是,胡晓乐不会喝酒,真的被我嘲笑了好久。
休息日,自己一个人去吃火锅,喝到有点飘。走在行人寥寥的路上,看路灯将影子压短又拉长,突然好想好想南方。想起每一个互相取暖的夜晚,想起每次用力的拥抱。回到住处,抽了很多烟,胃里难受得吐出来,吐到天昏地暗,觉得胆汁都要吐出来。
吐完清醒很多,洗漱完躺在床上。觉得这一生好像就此完结。
早上九点多,胡晓乐给我打电话,问我想不想去公园放风筝。虽然我从来没放过风筝,但并不怎么感兴趣。胡晓乐又说,要不去走走也行,天气挺好的。
下午吧。我说。
胡晓乐说,行。又问,吃早饭了么
并不想说太多话,嗯了一声,下午说吧。
挂了电话又沉沉睡去。梦里,单柏怀与许北辰的脸相互交替,单柏怀一直重复地问我,你为什么不爱我?许北辰依旧微笑望着我,深情款款满是宠溺。觉得头好痛,醒来眼睛干干的。
随便吃了点东西,洗洗衣服又给家里和南方打了个电话。南方说,好像是年龄增长,每个人的感情都变得不那么单纯了。陆锦年变得什么都开始计较,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吵架。有时候好累,觉得都要走不下去了。
我说,别急,到了大学总要分的。
南方骂了我一句。
我说,可能我不幸福吧,所以我希望大家一起不幸福好了。
南方说,柏怀现在正常的有点不正常,特别规律地生活学习,也不跟我们一起玩了,酒都不喝了。
我说,那挺好啊。
南方叹一口气,说,你好好照顾自己啊,真的好想你。
挂了电话,胡晓乐的电话就打进来,说已经到楼下了。这次没带他妹妹,没有了往日的叽叽喳喳,气氛安静了许多。
我说,你怎么会看上我?
胡晓乐脸红了,说,你好直接啊。
我笑,我以前更直接。
胡晓乐停下来望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南念念,咱们学校有好多人都挺喜欢你的,我们都觉得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哎?不是说男生都不喜欢有故事的女同学吗?摸出一支烟,点上,我笑着望向他。
那是他们软弱。胡晓乐着急地辩解,看我快要笑出声,语气又软下来,觉得好心疼你,还有,女孩子抽烟不好。
我点点头,把烟灭掉。
玩了很多之前没有玩过的项目,最让我害怕的是狂呼。它在最高处静止,让人觉得时刻都要掉下去,万劫不复。只是任何项目我只是紧闭着嘴巴,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那一瞬间,我真的打心里要放弃许北辰。
我们去静吧喝酒,胡晓乐说,南念念,你不要这么逞强。
在此之前,胡晓乐对我的感情仅仅是懵懂的喜欢,在此之后,胡晓乐体会到了真正的爱情。因为害怕用力到关节发白的,我的手指,成为他青春里最鲜明的记忆。
他的眼睛很亮,我喝了一口酒,飞快地吻了一下。他望着我,脸上却溢满了心疼。我想重新开始一段感情,可是我都已经伤害过两个那么好的少年,我不舍得,再多伤害一个。
真相是,我好像再也爱不得别人。
许北辰,这三个字注定要烙印在我血肉,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将他分离出我的生命,我都已经注定要变成一个不完整的人。即使,我也有怀疑过,我爱的不过是,他不爱我。
我又喝大了,一路上吐了好多次。最后干脆坐在地上哭起来。
胡晓乐把我抱在怀里,一遍一遍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醒来在公寓里,头痛到要炸裂。狠拍了几下脑袋,骂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听到响动,才发现胡晓乐竟然睡在沙发上。
床边柜子上放了一杯蜂蜜水,粥也温在锅里。突然想,就算不是爱的人,婚后如此生活也挺好的。我又想起许北辰,心又隐隐地痛起来。
吻你的眼睛,你能看得到我;
吻你的鼻子,你能闻得到我;
吻你的耳朵,你能听得到我;
吻你的嘴巴,你能吻得到我。
你有为了想与喜欢的人多亲近一些,强作新赋的经历吗?
我有。
只是,听的人已经不记得,而说的人却不曾一日忘怀过。
☆、已经痛到不知道痛了
又是暑假,磨磨蹭蹭不想回家。借口说,舞蹈基础不太好,留在x市集训。南方打电话来说,有时间来陪我住一段时间。
有时间,来得很快。
南方怀孕了。这个孩子当然不可能要,她也并不想陆锦年知道。她跟陆锦年的关系每况愈下,经常争吵冷战。
南方说,我很累。
医院里都是一群面热心冷的人,他们的笑都没有温度。我不记得那一个星期我是怎么过来的,南方红肿着的眼睛,被血浸湿的衣服床单,还有一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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