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眼睛都弯弯的。
我扯了下嘴角说,你爸妈挺有意思的。
小女生似乎打开了话匣子,我想走又不忍打断她,只好心不在焉听着。倒是她的哥哥察觉出来,说,我们到进班时间了。
胡晓乐哦了一声,又笑起来说,姐姐,我哥哥挺喜欢你的,给他一个机会哦。
哥哥推了她一把,快走吧,迟到了。
她才嘟嘟囔囔地走了。
哥哥胡晓乐说,我妹妹有点没脑子,你别介意。
我点点头,他也不再说话。进了教室才发现他坐在我后桌。
上课假寐,胡晓乐点了点我的背,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南念念,你笑起来很好看,你要多笑笑。
我想起之前的自己,我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啊。只是,我该怎样才能再学会笑呢?
☆、别理我,求你
慢慢跟胡晓乐兄妹熟悉起来。只是一旦有人示好,就忍不住想许北辰。想着如果每个爱我的人都分一点感情给他,他是不是就会爱我了。忍不住登了□□,进到许北辰的空间看了看。他的资料空间常年不更新,最后一条停留在我生日那天,4月7日,南念念,生日快乐。很多人点赞,有人在下面评论,南念念是谁。没有回复。
我从来不看人空间,也不怎么关注动态。我竟然不知道有这么一条动态。你看,原来是我一点爱人的觉悟都没有。
正准备退出登录,有消息发过来。
许北辰:在?
我盯着这个字,大脑很长一段时间当机,全是空白。
许北辰:怎么不说话?
我回:没什么好说的。
许北辰:你电话给我。
纠结了半分钟,把手机号发了过去。电话很快打过来。
我说,我上课呢。
许北辰说,我也在上课。
突然一点脾气都没有。我说,好好上课。
许北辰说,我周末去找你。
我还没开口,那边就挂了电话。
艺高晚自习自由分配时间,收了东西出去。跟门卫大叔瞎扯了一个借口,就出了学校。转眼又是四月了,来到x市第一次逃课出来,感觉陌生又熟悉。
在附近的小饭店,要了两个菜,两提啤酒,拎回出租屋喝。人总是会成长的,没有人陪在身边,喝酒也要想好退路,不至于太狼狈。
两提啤酒下去,很想吐,来不及跑卫生间,吐在垃圾桶里。伸手摸不到水,我的眼泪又掉下来。不知为何,就成为这样矫情的人。
4月6日,许北辰给我打电话,他说,我在车站。
那天我没去上课,在租房子那里睡觉。我说了住址,起床收拾屋子。也没什么好收拾,转身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上有干燥起的皮屑,换掉睡衣,随便套了短袖短裤,去公寓楼下接他。
楼下小卖部买了包烟,出来看到许北辰下车。我走过去,许北辰看到我有一瞬的呆愣,他说,变样了。
我说,你倒是没变。
进屋,许北辰坐在沙发上环视一周,说,你最近怎么样?
递给他拿一瓶水,我说,我不好啊。
许北辰拉我到他身边坐下,与我拥抱。心里叫嚣着,推开他,放弃他,双手却与他紧贴。佛都说,与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我一介凡胎,何不趁年轻随性自在。纵是一点都不自在,和有情人在一起,也堪称快乐。
我说,我好想你。
许北辰低头吻我,手随即探进衣服里。
我说,痛。
许北辰含住我的嘴唇,动作慢下来。我想,许北辰是不是也爱着我,只是他自己都没发觉呢。
各自洗了澡,我穿好衣服说,带你吃饭吧。
许北辰赖在床上不起来,说,陪我躺会儿。
我看着他,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相比张世文单柏怀陆锦年,哪哪都不惊艳,普通得好比路人,却是我难以抗拒的模样。大概他是第一个摸我头,对我宠溺微笑的人,也或许是他刚好丑成了我喜欢的样子。
我好想问他,到底把我当什么。看着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待在他身边的那种满足感超越了任何感受,就算他不爱我,这样待在他身边也就甘愿。
我们胡乱说着话,仿佛回到那段初识的时光。我说,许北辰,你怎么看待我?
许北辰没看我,良久吻了下我的额头,说,附近有什么好吃的,饿了。
爱的人伤筋动骨痛心断肠,不爱的人云淡风轻若无其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谁。爱和骄傲互相拉扯,哪个赢都是痛。
家里、南方和张世文轮番给我打电话,祝我生日快乐,许北辰也在我身边,真是久违的快乐。许北辰给我买了一个蛋糕,一个笑脸,四个字,南念北辰。打开蛋糕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受过的所有的折磨都值得,甘愿这一辈子如此耗成浓殇。
分蛋糕时,许北辰得到南念,南念念得到北辰,这是多好的结局。还没来得及感慨,南方的电话又打过来。
刚接通就听见陆锦年的声音,在那边气急败坏地喊,南念念,你特么藏哪去了。
声音渐小,似是南方走远了点,她说,柏怀喝多了,要不要通个话?
我说,不了吧。
南方不死心地要求,就让他说句生日快乐也好。
我看了一眼许北辰,他吃着蛋糕喝红酒,并不关心我在与谁通话。我说,把电话给他吧。
南方小声说了句什么,单柏怀的声音就入了耳。
他说,念念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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