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瑮觉得好笑:“真没想到,王叔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肃王也不理他,只是对以宁说:“太后那里还请侄媳帮着讲两句好话,太后老觉得我是拿身份施压,想祸害人家好姑娘,你的话,太后还听。”
以宁笑说:“该说的我自然会说,过两天我带个信家去,梧桐的师父那里还要告诉,他老人家有什么话,之后还是梧桐自己跟您说。我算比较的开明的,您要和梧桐见面我不会拦着,但是您也知道,宫里面盯着您婚事的人可不少,大婚之前还是小心着点儿,那帮子人说起事儿来,可没有青红皂白的。”
萧瑮道:“从前真没看出来,妇人圈子的闲言碎语那么厉害,前些日子父皇还问我,怎么会这么惧内的,我就纳了闷了,这话从哪儿说起来的,一问之下,父皇是从庄妃娘娘那里听来的,说我深夜跑到朱雀巷林府上请罪,被阿宁骂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传得有模有样的,跟他们亲眼看见似的。”
以宁瞪了萧瑮一眼说:“都传到皇上耳朵里了,你看你闹的事儿。”
萧瑮道:“这不是我闹出来的,是她们传出来的,那天你可没骂我。”
肃王笑说:“你就别嘴硬了,她就是真骂你,你也不敢回嘴,惧内的帽子,你戴着不冤枉。”
以宁有心让梧桐和肃王单独待一会儿,几个人坐着又随便聊了几句,以宁就说:“王叔莫要怪罪,先头和我五哥约了在家里吃晚饭,我们还要赶着回去安排,事情都说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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