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我能养得起他吗?
“妈妈,爸爸让你上去,他有事找你。”
我上楼时,用盘子端了几个包子上去,我感觉自己越来越会演戏,明明心里恨的不行,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拿包子给他吃,其实我应该在包子里下点□□,我们都吃了,一块死,这世界就清净了,谁也不必算计谁。
他□□着上身,坐在床上抽烟,看我进来,唇角扬起,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能映出我的影。不得不说,林斐邑长得很好看,八年前,就是这张白皙又颇有棱角的脸,把我迷的七荤八素的。
他掐灭了烟头,慵懒的倚在床头,看着我,“昨晚,你给我脱的衣服?”我看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他又要说些不正经的话了。我没有理他这茬,兀自坐到床边,拿起一个包子,想要堵住他的嘴。他笑着,凑到我耳边,低声说:“爷不想吃包子,想吃你。”尽管木子都这么大了,可是听到这样的话,不免还是脸红到了耳根后头。
“你昨晚就没有吃饭,先吃早餐吧。今天都是小年了,你是不是该接爷爷回来了。”我知道对待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唯一的法子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可是林斐邑是狡猾的狐狸,根本不买账“你他妈扯那么远干嘛?”
我特别讨厌他这样出口成脏的,在部队里练就的那一副习气,别提有多讨厌了。我把盘子往立柜上一放,不吃算了姑奶奶顶多不伺候了。
他也看见我脸色不好,把我扯到他的怀里,“怎么了,又给我摆一副臭脸,我哪又得罪你了?”
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我的手抚在上面,有些咯得慌。听说,人的心脏位于胸腔中部偏左的位置。我慢慢摩挲着那里,想着这是一颗怎样的心呢?无情还是绝情,还是两者兼有。
他倏得捉住我的手,“瞎摸什么啊?你倒是舒服了,勾起我的火来,你给我灭啊?”他的嗓音低低的,在我耳畔响起。那一刻我没有言语,他那些话,云淡风轻的说起,世人听起来,大抵当我们是恩爱的夫妻,那些情话,是我们之间爱的陪衬而已。而我却懂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比纸还薄。如今没有争端,当然是天下太平。而一旦将来我们到了离婚的地步,我敢保证,这时啃着我的耳垂低声说情话的人,对我不会有丝毫的让步。
他故意使劲咬我,眼睛里都是玩味的笑意,“想什么呢?魂都丢了。”
我贪恋他怀里的温暖,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我知道自己很没用,就是没来由的喜欢他,他的残忍和绝情,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想深究,我只知道,有一天,我们必定会分开,那时,我们就会成了陌生人,再也不能这样,赖在他的怀里,听他说那些玩笑话。
他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看他,我不敢眨眼,否则眼里大滴大滴的泪水,就会落了下来。他的眉头紧紧皱着,我知道他快生气了,我不想他又发脾气,也不想跟他吵架,于是啃上了他的唇。凉凉的,很好吃。可能是啃疼了,他扯着我的头发,逼我离开,“你他妈怎么了,谋杀亲夫啊。”我故意装作可怜楚楚的样子,他掀起我的裙子,又撕我的打底裤,我特别不喜欢他这么不温柔,像原始人一样,偏他还说着,“媳妇,让老公疼疼你。”
他下手根本就没轻没重,好好的衣服被他撕成了片,我挣扎着说:“没关门,豌豆进来怎么办?”他说:“我们速战速决。”我皱眉:“对了,昨晚有一女人给你打电话来着,说她的女儿,叫什么阮阮的,生病了,让你送她们去医院……”
刚把我摁到在床上,埋在我的胸前乱啃的林斐邑听到我的话后,倏的抬起头,眸子里的火热,瞬间凝结成了霜,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眼睛里泛着泪花,看着他,他翻身起床,拿起矮柜上的手机坐到沙发上打电话,我看着他那着急的样子,心里不觉冷笑,林斐邑,原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的电话似乎没有打通,皱着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起床头我为他摆放好的衣服穿上,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走到门外,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身,走到我的近前,那一刻,我想无论我是多么软弱的任人欺负的性子,心里都燃起了燎原之火,只是火势蔓延,没过多久,就熄灭,是被绝望浇灭的。他说:“顾云溪,你听清楚了,阮阮是我林斐邑的女儿,我也不打算藏着掖着。我现在就是告诉你一声……还有,下次别乱接我电话。”?
☆、劝说
? 他走了,我把豌豆留在东城,自己回了朝阳的家。家里好久没住,竟少了些烟火气息。窗台上的那盆山茶花都快冻僵了。我开足了暖气,给花浇了水,就开始打扫房间。二百平米的大房子,只是地板,我就擦了三遍,停下来时,已是将近傍晚。天昏的早,我躺在沙发上休息,关掉了刺眼的灯,房间里是漆黑的,或许是累吧,我竟然睡着了。
婆婆打电话过来,已是晚上九点,我睡眼惺忪,只听电话那边冷厉的说着:“你和斐邑做什么去了,这么晚了,怎么连个人影也没有?你们一个休假,一个不工作,我怎么瞅着你们比我和你爸还忙啊?”
我能说什么呢,有些话,只是不想那么轻易说出来,知道大势已去,无谓的哭闹和争吵,不会博取同情,反而会被厌恶,被嫌弃和耻笑,所以有一天,我的心,即使痛到无法呼吸,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一个人再痛苦,尊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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