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宁容妗心里的抵触把男子外貌该带给人的好感消磨殆尽了。
拉紧弓弦,弓身渐趋紧绷,平王指尖泛白,牢牢的盯紧了目标,瞳孔幽深。猛地,弓弦一松,羽箭携着千钧之力钉住了箭靶子,连累那红心处裂了一条缝儿。
掌声四起,恭维不断,平王淡淡一笑,把箭递给旁边的人,用软巾子抹了抹汗,随意和一边的内侍说了几句,期间抬眼直直的看向这边来。
视线相对,宁容妗只觉得对方的眼神太难以捉摸,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里面有一点意味分外灼人。
平王勾了勾嘴唇,凝视着她。
她皱了皱眉头,撇开眼睛去,却被另一人吸引住了视线,那人也是一身黼黻纹束腰装扮,自从南疆一战回来,肤色比起以前显得黑了些,少了几分儒雅,多了些硬朗俊挺。身后跟着一群随行人员,一人立于前,就把所有的光芒都收走了似的。
她不敢多看,收回了视线。
疏影目不转睛的盯着场内,跟她开玩笑:“你看,要不是我见惯了好颜色,恐怕也不免和那些女的一样。”指向那些神色迷离还不自知的女子,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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