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和平王男色所迷。”
宁容妗顺着她说的巡视一圈,发现还果真如此。疏影从小与她为伴,时不时的就能看见三个哥哥,三个哥哥还在云州那地方时就长得十分好了,尤其是大哥哥,虏获了一众女子的芳心,收到的手帕、汗巾子不知凡几。疏影小时候最羡慕团团的不是别的,要说功课,姚皎比团团做得好,要说外貌,团团那时候再美也是一株长不高的豆芽,要说家世,疏影向来心宽,有吃有喝有玩就够了,不比那些。最最令她眼红的,就是团团那三个体贴的哥哥了,亲哥哥被扣留京城,疏影哪回不得通过抱团团大腿蹭得跟三个哥哥上街的机会,关键是这也便罢了,那三个哥哥护着团团那劲儿,简直是坏了一根儿头发丝儿都心疼得什么似的,疏影觉得团团上辈子、上上辈子一定烧了高香了,今生才福气这么好,有三个这么绝世的哥哥。
咳咳,不包括那什么宁华莫。
光长一张小白脸,净欺负人。
宁容妗道:“皇家双壁嘛,不都这么说?”
一些蠢蠢欲动的贵女已经往场上走了,疏影道:“你觉得太子和平王,谁更俊俏?”
宁容妗反问:“你觉得呢?”
疏影打量了两人一下,内心里进行了比较,中肯的说:“各有千秋吧,平王谦和中带着不羁,太子风雅孤冷,若是太子能多笑笑,我肯定选他俊,可惜啊,我现在就这么远远的瞧着都怵得慌。”
宁容妗不说话,心道:你若真见过他笑,就不会这么说了。
疏影压低了声儿,继续道:“你看,现下除了殁了的二皇子,平王、安王、穆王等人多少都有了妃妾,只有年岁尚小的定王、奕王、硕王没有,偏太子早已及冠,却迟迟不纳妃妾,他又是个那么冷的人,是不是……”声音低了,伏在团团耳边说了两句。
团团蓦地红了脸,瞪了她一眼:“想什么呢?”
疏影不以为意,继续八卦:“这很有可能啊,你看你长成这样儿,他不也没多看你一眼吗,我要是男人,我恐怕一双眼珠子黏在你身上不下来了。”
团团辩解不得,心道你这么想他,可真是太冤枉他了。龙阳?他是那种人吗,私下里热情的时候你没见呢。
她把视线挪到那人身上去,晋君茨那伙人和平王那伙人走到一起,相互说着什么,宁容妗隐隐感到了火药味儿。
接着就看见底下开始比起赛来,贵女们三三俩俩携手堵到周围去观瞻了,范疏影也耐不住,牵了她的手就小跑:“快走快走,我们也去看看。”
围场边上的桦树长得挺直,一棵一棵密密的围着,热浪一卷,树叶沙沙的响。宁容妗被拉到一处,离场子里比赛的人群大约几十余米远处,寻了个树荫观看。
秀杏和疏影的贴身丫鬟采波齐齐打起了扇子。疏影鼻尖闻到一股子香味,沁人心脾,凉爽得紧,在她身上嗅了嗅:“团团,你用的什么香这么好闻?”
团团自己却不知道,她举起袖子闻了闻,似有若无的一股味道。秀杏答:“是夫人给小姐调的香,叫凉夏,我用它来给小姐熏了衣服。”
原来如此,宁容妗说怎么觉得一点儿不热。娘亲调的香,自来功用是极好的。疏影厚着脸皮讨:“也给我一些呗。”
“好啊,回去让秀杏给你些。”说着,一双眼睛还放在场下。
前头的箭术,两方人马各有胜负,平王和太子却并没有出手,眼见着玩了一圈也没分出个高下,平王道:“不如这样,你们都退下去,本王和三弟比试一场分出个胜负,如何?”
他这么说,众人自然不敢违逆,都觑着太子的反应。
晋君茨吩咐侍卫把弓箭呈上来,皮笑肉不笑:“也好。”
平王道:“三弟先请。”
晋君茨接过通体乌黑的弓箭,食指和中指扣住箭头,全神贯注于指尖,霍的一声,众人眼睛一花,那箭势不可挡的飞出去,正中红心。
掌声雷动,太子麾下的武将都忍不住叫声好,给他鼓气。
平王笑意不减,也执起一支箭瞄准了射出去,恰好也是正中红心。
晋君茨举臂,示意对面的兵卒将箭靶子挪后,传话的小侍卫跑着前去传话,不一会儿,那靶子就退后了二十米远。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晋君茨率先拿起箭来,眼睛不眨一下就射出去了,还没来得人反应,那箭就中了红心。
又是一阵欢呼、溜哨。伴随着女子压低的尖叫。
真是太帅了。
宁容妗也忍不住惊叹那一箭,利落果断,真是完美。
平王一派的有沉不住气的,但碍于晋君茨身份不管多说什么,闭了嘴期盼自个儿主子能胜过。
平王也执起一支箭,顿了顿,仍旧中了红心。
跑来报告结果的兵卒称又是平局。
疏影伸长了脖子,可兴奋了:“哎哎哎,好厉害啊,他怎么能射那么准呢!”
宁容妗不理她。
箭靶子再次退了四十十米,加上原来的距离,就是一百六十米远,这个距离,就是军内的神箭手也不敢拍胸口说能中靶心。
一时间围观的人等都紧张起来,莫不注视着情形,生怕错过一点变化。
晋君茨的目光由远及近扫了回来,拉弓如满月,力如千钧。
平王也依样射出去。
隔得太远,众人都不太看得清结果,两人都中了靶子却是肯定无疑的。在一片屏息中,唱喏的兵卒顶着烈日跑回来,单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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