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成功,必然伴随着仰视另一个强者的背影;但一个男人的伟大,则必须要先从征服一个伟大的女性开始。”
这操.蛋的话出自于纳兰阎王之口,当年肖胜不屑一顾,现在奉为良言。只有真正在外面‘沾花惹草’过的男人,才知晓家有‘贤妻’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当然,这些都是‘爷们们’的心声,可这一切被赋予于女人的话,就显得有些残忍。就像《甄嬛传》皇后最后跟雍正摊牌时所说的那段话似得: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分享自己所深爱的男人。
在那个皇权至上、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里,女人尚是这般想法。更别说当今这个社会了!
于肖胜而言,眼前这个女人,是最有资格向他无理取闹、任性的存在。明媒正娶、三叩九拜,就连户口簿一栏的关系上,都注明‘妻子’的称呼。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很少会任性,更别提无理取闹了。
肖胜在面对她时,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这种感觉源自于‘道德’的鞭策,更有内心的愧疚!有时候肖胜也觉得自己挺贱的,脱裤子时天王老子都拉不住,一泄千里时开始患得患失!
一句‘回来了?’道出了几多惆怅、几多悲凉。肖胜能从陈淑媛那灿烂的笑容中,嗅到那份孤寂的无奈和彷徨。然而笑容本身所展现的,又是这般兴奋、激动、幸福。
这样矛盾、复杂的情绪,亦使得陈淑媛的眉梢之间,总要比别的女人紧蹙那么几分。
‘咕噜噜……’煮好的茶水浸泡着茶叶。煮茶的每一道工序陈淑媛都显得那般仔细。坐在她对面的肖胜,认真欣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在双手接过她递来的茶水时,不由自主的说了声:“谢谢!”
也就是这两个字,让陈淑媛的身体颤抖了几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多生疏呢!”陈淑媛这话显然是在回击肖胜的那句‘谢谢’。
“有陌生感才好!真要是老夫老妻的,不就没了当初的激情了吗?”
说完这话,肖胜站起了身。单手指向了自己的裆部,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确定爱你如初。”
媚眼瞥了肖胜那臌胀的衣裤,双眸如秋水般晶莹透亮的陈淑媛,紧咬着红唇。随后呢喃道:“我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悲哀呢?”
“都不该,这时候你应该说:别哔哔,赶紧吻我!”
‘哗啦啦……’价值不菲的紫砂茶具,被肖大官人直接扫到了地面。隔着茶桌肖大官人,直接抱起了对面的陈淑媛。
双手环抱着肖胜的脖颈,紧闭双眼的陈淑媛感受着肖胜的‘饥渴’。一根根辛辛苦苦的碾卷的香烟,伴随着她长腿的不小心,被打翻在地。
然而这个时候,这对久别胜新婚的小夫妻,俨然把所有的种种都抛在了脑后。
……
“我这次来京,就带了这一身衣服。你连内衣都给我撕开了,你让怎么下床?”仰望着眼前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额头上布满汗珠的陈淑媛,一边双手轻抚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颊,一边轻声娇咛道。
都说女人一旦经过男人的‘开垦’后,完全是处于两种状态。此时的陈淑媛,哪还有公司里‘高高在上’女王范?娇媚的神色、温情碎语,不曾掩饰的挑.逗,都在诠释着一名熟透了的女人该有的诱.惑。
“那就不下了,我陪你一直疯到天亮。”说完这话,肖胜掀起了被褥再次把两人包裹在内。而随着两人的纠缠,床单再一次无规则的‘扭曲’起来。
男人大多都没嘴上说的那般‘生猛’,所谓的‘一夜七次郎’,也只存在于从处.男到‘老司机’脱变的那段时期。所以在梅开二度后,肖大官人便败下阵来。而一脸潮红的陈淑媛,显然很享受这样的体验。
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窗外的霓虹灯映射到了房内。两人默契的没有去拉灯,静静的相互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短暂‘重逢’。
“你又去红螺寺了?”
面对肖胜的询问,并没有出言辩解什么的陈淑媛,仅仅是‘嗯’了一声。
“虽说我由心的不信那玩意,但我还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去了。那会让你心里有负担,也是你至今不肯为我生个孩子的另一个原因。”
“我无法答应你!等你什么时候知道有个家时,我就不会去了。至于孩子,现在他们都喊我妈!中磊,这算是我嫁入纳兰家最后的坚持了。我心肠软经不起劝,特别是你的甜言蜜语。”
听到这的肖胜,陷入缄默之中。而躺在他怀中的陈淑媛,则用玉指顺着这厮胸膛上的疤痕勾勒着什么‘画面’。然而摸着摸着,突然探出头的陈淑媛紧咬着他的肩膀,很用尽,直至嘴角溢出了血液。
不知道这血是肖胜肩膀处的,还是陈淑媛嘴角内的。
吃疼的肖大官人,始终没有阻止她这一行为。这是一种宣泄,更是一种无声的‘报复’。陈淑媛之所以不愿要孩子,有‘青灯换命’的羁绊,但更多的是她不愿打破纳兰后院的这份‘平衡’。
她是肖胜的正妻,一旦她有了孩子不管男女,其依附纳兰家的那些势力们,都会以‘正统’的侍奉。刚刚捏合在一起的‘百盛’,又会暗潮涌动。
谁都有‘百年以后’的时候,那些支持陈淑媛的‘高层’们,自然不愿看到别家的孩子上位。哪怕她与章怡‘亲如姐妹’,可有些‘对峙’,不是你想‘规避’就能规避的了。
现在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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