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京北“第一大寺”之称的怀柔红螺寺内,有著名的植物景观“三绝”,其中一绝是大雄宝殿前的两棵唐代雌雄银杏。其中西边的雄株,在主干周围有几棵小干,说是小干也都长成为古树。相传我国古代每改换一个朝代,它都要长出一条小干来。
在香烟袅袅的寺庙里,是能让你完全沉静下来的地方。每个路过此处的香客,都会虔诚的停下脚步,静静的观赏。哪怕是交头接耳,也多是捂着嘴角生怕影响了他人。
一衣着朴素的女子,已经站在这两棵雌雄银杏前快半个小时了。始终不见她与任何人交谈,仅仅是‘痴痴’的望着那茂密的枝叶。
‘噹……’又一声钟响,在女子进寺半个小时后敲响。听到这一声音的她,终于收起了白皙的脖颈。那姣好的面孔,并没未被这一身朴素着装所遮掩,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出淤泥而不染’。
迈出了进殿的第一步,却又停下来的女子,怔怔的又呆在了那里。嘴里在这个时候才呢喃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嘀咕完这句,女子收拾着复杂的心情,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大雄宝殿。很是虔诚的膜拜、祈福……
主殿后方,有处不对外开放的庭院。女子绕过主殿后,轻推开了那扇红门。进院后,女子轻柔的把院本重新关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自然,可一切看起来又那么的不自然。
庭院里唯一的弄堂里,内堂阴暗。这位曾在出嫁前便被得道高僧谶语与纳兰中磊‘八字相符’的年轻女子,在进入弄堂后,很是‘娴熟’的点燃了一盏青灯。
这是她第三次点燃灯芯。
第一次是知道纳兰中磊远渡美国,请愿赴死。
第二次是知道纳兰中磊直抵岛国,迎大伯归家。
这是第三次,以即将不惑之年,再起风云。
灯名换命。
以她命换他命。
她叫陈淑媛,纳兰家现任主母。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的女人!却也是与纳兰中磊婚后这么多年,没有子嗣的女人。不是她不想要,而是不敢要!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折寿’下去,还有几年活。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面临着没有母亲,也可能没有父亲的窘况。
还沾有露水的白色单鞋,在一个时辰后重新迈出了红螺寺。享受着城市的喧闹,轻装来京的陈淑媛,漫无目的的游逛着这座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
那个男人抽出一个月的时间,曾陪她游遍整个京都城。这是陈淑媛除去在家乡港城之外,最灿烂、最幸福的一个月。
简单、野蛮的霸占着他的身体和内心。那也是陈淑媛第一次借用‘正妻’的名义,要求肖胜不得再与外界联系。也是有史以来的最后一次。
也许以后都不会这样任性,所以她对于两人所游过的每一个地方、所停驻的每一个小摊位都无比熟悉。但她对这座城市依然陌生,因为这不是她的家。
不管是娘家,还是婆娘。
很多人趋之若鹜的城市,却是她留恋又想遗忘的追忆地。
从八达岭到香山,从西单到王府井……中午吃了顿,在外地人眼中镶了金边的‘全聚德’烤鸭,虽然她很不喜欢吃这个,但在这里有着他们共同的回忆。
很没形象的当众打了一个饱嗝!似陈淑媛这样‘精致’的美女,是不该当众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可她就是这样做了,而且也很乐意这样做。
“娘.西比的,拉屎放屁打饱嗝,都是人体的正常反应。为什么要含蓄的憋坏自己呢?”
这是他当年的一句话,很粗俗,却又很在理。所以,她‘小试牛刀’的照做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近三点钟,依旧是那身着装的陈淑媛,素面朝天的登上了一辆拥挤的公交车。她在肖胜现在所居住的小区前下了车。
没有公然的去他所住的公寓找他,陈淑媛知道这个点他不在家。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她知道,在这周围一定有他或敌手的人在监视着,只要他是在执行任务。
敌手怎么都不会相信她出现在这里,但是己方……陈淑媛相信,一定会有人认出自己来。特别是当她故意留下一些‘对内’的暗号时,陈淑媛知道哪怕自己这身打扮,依旧会被自己人认出。
就在小区对面的格林豪泰顶了一间靠里,但视野开阔的房间。她用肖胜所教自己的所有来‘伪装’自己,同时设下了相对简单的警报陷阱。
然后她从包内取出了一盒正宗的兰溪铁观音,以及一叠烟纸和一盒烟叶。细细观察,这是她包内为数不多的东西!当然,包内还有一枚特工专用的‘笔枪’,共两发子弹,第一发是御敌,第二发是省得自己成为了‘俘虏’。
纳兰家没有俘虏,只有烈士。作为纳兰家的女人,同样要有这样的觉悟。当不了烈士,但肯定不会当俘虏。
煮好了白开水,陈淑媛借用保温杯始终把水保持在六七十度。这一温度最适宜‘铁观音’的浸泡。分好了茶叶!坐在临窗前的陈淑媛,开始细心的在烟纸上撵着烟叶。
陈淑媛卷烟的手法比不上章怡那般老练,却胜在精致、结实。对于肖胜这种老烟枪来讲,‘量足’的香烟,‘劲’会更大一点。说白了,这是他希望的味道!
每一道工序,陈淑媛都显得那般小心翼翼。从太阳西下,到晚霞映脸,她都保持着这一系列工序,却又乐此不疲。
直至旁晚,门外响起了一阵稍显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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