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微微撅着嘴,眼里挤出那么几丝哀怨,看上去尤其楚楚可怜,“那天在迎新酒会上,柳嫣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一巴掌,可是让我丢尽了颜面,我心里无论如何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所以思前想后,想出了这个计划,想收购圣爱珠宝。这样不仅可以以泄我心中的恶气,更能趁机打击一下她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说到这里时,林清溪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埋怨了,“如果不是你突然宣布注资圣爱珠宝的话,我敢说不出十天,圣爱珠宝的大股东就会变成我林清溪了。哎,现在倒好,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当不成大股东,就连我辛辛苦苦赚的那些钱也都赔进去了。”
说完后,她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趴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以求安慰。
这番话说的虽然合情合理,可陆知郁看上去似乎并不相信,他好笑的拿手轻抚她的柔软的长发,淡淡说道,“真的只是这样?”
林清溪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里,大抵也知道他不会全信,只好闷声闷气的回答,“大概是这样吧。”
其实,她很想告诉陆知郁,她这次冒这么大风险收购圣爱珠宝,不是因为柳嫣嫣通过媒体制造她的绯闻,让她再次成为南城的笑话,也不是因为柳嫣嫣在酒会上打了她那一巴掌,害她颜面尽失,而是她疯狂的嫉妒柳嫣嫣可以以‘未婚妻’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这是她一直以来,都疯狂想要的身份,想要的资格,所以,能有任何打击到柳嫣嫣的机会,她林青溪都不会放过。
陆知郁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藏起来的那点忧伤小情绪,哑然笑了声,也不戳破,“那你要我怎么做?”
林清溪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肯愿意出手了,兴奋的立马直起腰来,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冒出几丝明亮的光,双手搂着他脖子轻轻晃着他,“你要做的很简单,只要明天一早发布消息,说撤销对圣爱珠宝的注资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了,不需要再劳烦你了。”
“这样做,我又有什么好处呢?”陆知郁瞧她那兴奋劲儿,忍不住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因为他常年习武的关系,手下一时没有轻重,疼的她嘶嘶直吸冷气,忍不住在他的腿上蹭了蹭被掐疼的位置,企图以这种方法缓解一下疼痛感,却丝毫不知她这个动作有多么惹火。
果然,陆知郁心中的欲火被她这么一蹭,腾地一下冒了出来,而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察觉,依旧撅着嘴揉着屁股,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疼死我了,陆知郁,你干吗下这么重的手啊,我的屁股肯定被你掐肿了,不行,我一定要掐回来,不然太吃亏了。”
话音还未落,林清溪就伸手朝着陆知郁腰间的软肉偷袭过去,想使劲的掐他一把,以平复刚刚受伤的心。却不想,手刚刚伸到半途中,就被他硬生生的截住了,正当她打算挣脱出他的钳制时,他却捏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啄了一下,瞬间一股酥麻的感觉就从指尖传递到全身,惹得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回过神来的林清溪回想起刚刚那一句呻吟时,不好意思的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衣服里,一张小脸羞得又红又烫。
陆知郁哪肯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把她从怀里捞出来,逼迫她看着自己,还特意摆出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和她继续探讨刚刚的话题,“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林清溪又羞又气,忍不住张嘴在他下巴上狠狠啃了一口,才气呼呼的说,“如果你现在撤销注资的话,圣爱珠宝肯定会落到我的手里,到时候柳嫣嫣会因为经营不善而被柳适之责罚,说不定还会剥夺她继承家主的资格,如此一来,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她为了能登上家主之位而筹备计划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将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被拱手相让出去?
相反的,柳家三公子肯定会趁此机会将她打压的死死的,不会给她任何反击的机会。这样一来,那柳家可就热闹了,柳嫣嫣和柳焉行肯定会为了家主的位置,拼的你死我活的。到那时候,你就可以趁虚而入,一口直接吞掉柳家。”
“那吞掉柳家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陆家在漠城的势力已经够庞大了,区区一个柳家并不足以为患。”
林清溪嘿嘿笑了两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当然知道柳家的存在不会威胁到陆家的地位,但是若能借此机会将柳氏稀矿直接据为己有的话,那岂不是更好?”
陆知郁唇角一勾,眼底含笑,“吞掉柳家需要消耗太多的人力物力,远远没有帮助柳嫣嫣坐上家主的位置,让她将柳氏稀矿拱手相让更来得轻巧些。”
林清溪却不以为然的笑笑,“你真的相信柳嫣嫣当上家主后,会依诺将柳氏稀矿的股份无条件转让给你?柳嫣嫣的野心有多大,你可比我更清楚。再说了,柳适之那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可是已经在他的脑袋里根深蒂固了,你当真以为就凭着柳嫣嫣身后有你撑腰,他就会突然转了性子把家主之位传给她?
更何况,陆家的存在对柳家来说可一直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那柳适之又怎会放心把庞大的柳家交到一个陆姓媳妇儿的手里?退一万步讲,就算柳嫣嫣如愿当上了柳家家主,那如果她到时候反悔的话,你想要从她手中抢过来柳氏稀矿,无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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