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溪口中所说的正是陆知郁心里的顾虑,所以在柳嫣嫣提出让他注资圣爱珠宝时,他没有一口答应。之所以最后会选择答应,无非就是想通过这件事把这个烦人的小东西逼出来而已。
自从那日酒店一别之后,他可是有大半个月没见到她了,偶尔半夜醒来时,竟然会突然想念这个温香软玉般的小妖精。可他派秦朗查了几天,都没有查到她的下落,正当他恼怒不已时,宋翎发现她账户上的资金有了变化,接连几天都转出了大量资金去做空圣爱珠宝。
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把圣爱珠宝打的毫无反击之力的竟然是她。所以,他才想借着注资这条新闻把她逼出来。果然,新闻一出,她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了。
“陆大少,我这个提议很好吧?赶快给宋翎打电话,让他撤回对圣爱珠宝的注资,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林清溪见他久久不说话,撅着嘴在他腿上不停的晃着,一副小女孩想吃糖果般的撒娇模样。
陆知郁担心她这样会不小心摔下去,连忙伸手将把她圈在怀里,下巴凑到她的鼻尖上狠狠的刮了一下,“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说完,趁她还未回过神之际,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随即起身朝着房内的大床走去。
林清溪害怕会摔到地板上,不仅双手死死的挂在他的脖子上,两条纤长的腿还紧紧的夹着他的腰,那姿势看起来暧昧非常。
瞧她那一副紧张的小模样,陆知郁不禁勾了勾唇角,埋头吻住那一抹香艳的红唇,那熟悉的香甜味儿刚一窜进嘴里,就刺激的他有些欲罢不能,刚刚还略显刻意的浅尝,立马变成了狠狠的吸允。
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直直的窜进林清溪的脊骨里,让她全身痒的难受,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随即主动的张开嘴,贪婪的吸食着那带熟悉烟草味的味道。
陆知郁却突然放开了她的唇,一双眼睛坏坏的看着她。
林清溪的脸顿时羞得通红,低头去避过他直勾勾的眼神。
床笫之欢就如同山珍海味一样,久久不吃,就会格外的想念,可如果一连几天餐餐都吃的话,就是再美味也是会腻味的。
好在,那只狼现在没在卧室里,她终于可以趁此机会到床下活动活动了。在床上躺了几天几夜,再加上那一系列的高强度运动,林清溪早就觉得腰背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被子一掀, 林清溪捡起床边的一条浴巾围在身上,随即跳下了床,扭了扭腰活动了一下身体后,才缓慢踱步走到衣柜旁,一拉开衣柜的门,满眼的花花绿绿的性感女装就让她的好心情瞬间冻结成霜了,一整排的高档精致女装,就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张牙舞爪的冲着她肆意的炫耀。
再回头看了看那张有些凌乱的大床,林清溪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是柳嫣嫣和陆知郁的。
突然之间,林清溪觉得恶心不已,就在几个小时前,就在柳嫣嫣睡过的那张床上,她还和陆知郁在上面颠鸾倒凤琴瑟和鸣呢。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大床,同样的男人同样的游戏,怎么她心里就隐隐觉得比柳嫣嫣低人一等呢?
不过也对,人家柳嫣嫣可是陆知郁的正派未婚妻,那可是全漠城都知道的事实,她和陆知郁睡在一起,那叫光明正大伉俪情深。
可她自己呢?和陆知郁睡在一起那就叫厮混。
厮混和厮守虽然就差一个字,可这意思确实天差地别。柳嫣嫣和陆知郁那叫厮守,她和陆知郁那叫厮混。
和陆知郁厮混了三年,即使曾经和他夜夜亲密无间,林清溪也不敢想找他要什么名分。因为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以陆知郁的身份地位和家世来说,她就是现在拔刀自刎重新投一次胎,也未必能配得上他。
她不过是陆知郁花钱买回来的一个暖床工具而已,有什么资格去向他要名分啊?
蓦地一下,鼻尖一酸,眼睛酸涩不已,倔强如她,也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阻止那恼人的泪水流出来。
自怨自怜了好一会儿后,林清溪才收拾好那些忧伤的小情绪,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陆知郁的白衬衫挂在手臂上,随即走进旁边的浴室里,打算借用热水冲刷一下自己心里那点小委屈。
索菲亚可真不愧是南城最大最豪华的酒店,竟然在这浴室里放了一个巨大的按摩浴缸,林清溪啦啦啦的哼着歌儿将整个浴缸都放满水,随即浴巾一扯整个都钻了进去,满足的抬腿在水里踢了几脚,立刻激起一大片的水花。
要不是身体酸软无力,林清溪真想尝试一下,看看能否在这偌大的浴缸里游个来回?不过因为太累了,再加上这热水泡在身上实在是太舒服了,没过多久,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怎么了,梦里斑驳影色,一片光怪陆离,她好似穿透了几年的时光,回到了那时父亲的葬礼,初见陆知郁的那刻。
那时她是被人在婚礼上抛弃的新娘,是沦为满城的笑柄,家族企业破败,就连父亲也……可是陆知郁的出现,就好似漫天无光无暖的雪地忽然来了一丝阳光,将蜷缩在黑暗里的她的心一点点捂暖,他冷漠也好,霸道也罢,无一不提醒着她,她还是有一个人在身边的,那一个人不会抛弃她。于是三年蛰伏,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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