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只知道他叫叶长青,却不知道他家住哪里,又在哪里上学,以后我怎么见他呢?除非我还能在街上再次碰到他,可是这得看天意啊。”
明珚一想,对呀,茫茫人海,如果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又该如何再会呢?
元汐拉着她的手,把头靠在她的肩头,沮丧地说:“所以说我完了,现在我想见他一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珚默默地想了片刻,拍拍她的手,“你还记得他的面容吧,要不你画下来,我帮你想想办法。”
元汐狐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拿着他的画像四处去打听吧,那样可就丢人了。让别人知道永平侯府家的小姐到处找一个男人,我娘亲非得把我抽筋扒皮不可。”
明珚笑了起来:“放心,我怎么能把你给卖了。快画下来吧,我看看什么叫亮如星子的眼睛,什么叫超越年龄的儒雅。”
“我可画不出他的气度,只求个形似罢了。”说着,起身找来画具。明珚帮着在黄梨木的大桌子上铺开画纸,看着元汐作画。
元汐画得很仔细,力求相像。明珚看着渐渐显现的人像,果然是个儒雅的年轻人,一看就是读书郎,和元泓元灏的气度很是不同。
待到墨迹干透,明珚小心地把画像卷起来,“我走了,你也别着急,找人这事有时候也要凭运气的。”元汐默默地点头,送她出来。
明珚上了马车,吩咐道:“去成国公府。”
明珚是成国公府的常客,虽然平时穿的是男装,这次穿的是女装,门上的人依然没犹豫,不用通报,径直引她到了正泰的院子。
明珚在正泰的堂屋等了一会儿,正泰才急匆匆地跑来,大冬天只穿了一身薄棉衣,脸上都是汗,进门喊道:“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明珚心道,这开场白怎么和自己对元汐说的那么像呢。“没人欺负我,我也经常来你府上,怎么这次来就是被人欺负了?”
正泰打量一番,看她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平常你虽然来得多,但都是我约你的,今天是你第一次自己来。”
明珚恍然大悟:“哦,我竟然没发现。你怎么这么多汗,大冬天的也不怕冷,还是赶紧把厚衣服穿上吧,等会儿要是风寒了你就该难受了。”
正泰道:“那你等我一会儿。”转身进卧房里面换衣服去了。片刻就出来了,果然换了厚衣服。
明珚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怎么满头大汗?”
正泰一抬下巴,傲娇地说道:“小爷在习武。”
明珚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你?习武?谁敢强迫你早起?谁敢强迫你蹲马步?你要是耍脾气不想练了,谁敢揍你?咳咳,到底谁这么大胆,敢当你的师傅?”
正泰满头黑线,“我哪有那么顽劣,我很自觉的好吧。我的师傅可是当代的高人,爹爹专门为我请来的。哼哼,臭丫头,你就等着吧。”得意地笑了起来,意有所指地看着明珚。
明珚被他笑得毛毛的,这家伙干嘛,难道是准备神功大成之后揍自己,以报当初被自己打翻在地之仇?不会这么小气吧?还是赶紧转移话题吧,“正泰,我这次来是要找你帮忙的。”
“帮忙?你说吧。”正泰很豪爽地应道。
明珚把叶长青的画像拿出来,递给正泰:“我想让你帮我找这个人,他叫叶长青。”
正泰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正色对明珚说道:“明珚,你可是有婚约的人,可不能对别的男人动心的,更不要说是暗度陈仓什么的了。”
明珚楞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气得抬手就拍了他的脑门一下,“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是我帮别人问的。你不许探查是谁让我帮忙的,就算是你偶然知道了是谁,也不许透露出去,要保守秘密,知道吗?”
正泰揉揉被她拍红的脑门,“知道了,只要不是你就行,别人我无所谓。关于这个叶长青,你还知道什么?”
“嗯,他明年八月准备乡试考举人的。他很聪明,猜谜很厉害。就知道这些了。正泰,你让属下悄悄地找,别大张旗鼓,毕竟这是……”
“放心吧,我明白轻重的。等有消息了我就通知你。”
明珚放心地回了顾府,有正泰帮忙,应该能找出来吧。这古人可真是早熟啊,元汐只比自己大一岁,就动心了。
正泰的消息渠道虽然不是最紧要的,但是却很有效率,只过了二三天就约了明珚。明珚下午的课没上,急匆匆地到了成国公府。
正泰递给她一个信封,“里面都是叶长青的资料,你看看。画像也放回到里面了。”
明珚边取出资料来看,边好奇地问道:“怎么这么快?”
正泰一抬下巴,“这是你第一次托小爷办事,当然得尽快了。你不是说他明年考举人吗,那他就是有学籍的,正好在京都的学籍册里就查到了。他要是外地的学籍倒是不好找了。”
明珚取出资料细看,“叶长青,年十六岁,父亲主要做些绸缎生意,家有薄产,家住四柳巷,在文安书院进学……”明珚快速看完,收好资料,“太好了,正泰,谢谢你,我走了!”起身就走。
正泰看着她的背影,“臭丫头,过河就拆桥,谢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明珚让马车直接去了永平侯府,见到元汐,还没说话,先扬起手里的信封。元汐愣了一下,突然又反应过来,大喜过望,一把拉住她的手,“是不是……有消息了?”
明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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