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傅,你说今晚他真的会来嘛!”周海太阳穴‘突突突’直跳。
“肯定会的,这几天我一直听见他在我耳边说那几个字,太可怕了!对了!”闫明凯猛的打了个激灵。
“你说李梅是不是他害得!否则,那个棍子怎么会莫名其妙敲晕我,还把绳子塞进我的手里。”
“有这种可能,那棍子我一直藏在床底下,除了闫明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花坛附近。”
周海眸心浮着和闫明凯一样的恐惧恐惧。
刚还互相诋毁怒目相斥的两个男人竟又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报警吧!让警察保护咱们!”闫明凯猛的想起什么!
“他们不就是警察!”周海胆怯的看了一眼秦奕,眸心晃动着不安。
“我倒很好奇一件事,如果真的有邪灵,为什么偏偏陷害你们俩,而不是别人?”秦奕似笑非笑。
“所有人都听到过,不止我俩……”周海脸色一变,言语支吾,“咱们还是报警吧!多找点警察兴许那人就不敢来了!”
“这件事恐怕不方便惊动警队,毕竟,这种事听起来太过灵异,根本无法立案,更别提调度警力支援助了。”秦奕慢条斯理的开口。
他的眼神很平和,看不出任何不屑和讥讽。
“灵异?”张伯冷哼一声。
“年轻人知道什么,大千世界众生百态,眼睛能看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你不懂的地方多了去了!”
“愿闻其详。”秦奕一脸求教的诚恳。
“和你说了你也不懂,这边的事你帮不上忙,还是带着唐糖丫头离开吧,我们自会解决。”
他虚心,别人却并不想说太多,听张伯的口气这是下了逐客令。
“我还是留下,万一遇到突发事件或有人发难,以我的身手保护大伙儿不成问题,这个案子不能排除人为的因素,万一凶犯有预谋,仅凭宓宓一个人应付起来恐怕比较麻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宓宓?”
说着说着,秦奕又开始肉麻。
这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宓宓,宓宓,我和你很熟?
秦宓递给他一个很鄙视的眼神。
秦奕却好像看不懂似的朝着她傻笑,一副特别听话的好男友既视感。
好男友!秦宓被自己忽然闪现的想法吓了一跳,恨不得一脚丫子将这个男人踹出十万八千里。
明明有的是说辞留下,偏偏要装出一副对我情深义重的模样,他肯定是故意的。
“姐,我觉得秦大哥说的对,这件事没想象中简单,如果是邪祟做怪,那根染了血的木棍怎么解释,鬼物大白天也能出来伤人,那得多大的道行。”
“唐糖!”秦宓脸瞬间涨红,什么秦大哥,你倒是自来熟。
“姐……别让我走嘛,我也能帮忙的!”唐糖两只手的食指相互碰撞着,灵动的大眼睛中晃动着期盼。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秦宓着实于心不忍,从小到大唐糖几乎没出过门,也没什么朋友,对于一个性格活泼的女孩儿来说,这样的生活实在太乏味了。
“张伯,让他们留下吧!唐糖布置机关的能力你知道,自保绝无问题,有她照顾李梅,咱们行动起来更安心。”
“他有什么用?”张伯瞥了秦奕一眼,口气着实不客气。
“跑个腿送个死,聊胜于无。”秦宓瞄了秦奕一眼,态度冷冷。
张伯皱了皱眉,“随你吧,我还得准备,没事别来烦我。”张伯说完径直进了里屋,丢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唐糖,你留下布置,照顾李梅,其余人跟我去大堂。”
秦宓对唐糖点了点头,这丫头最擅长布置各种机关,加上姥爷给她加持的护身符,自保绰绰有余。
“师父,我想去陪着老姨。”孟津厌恶的看了一眼周海和闫明凯一眼,转身也进了里屋。
“咱们走!”秦宓没多说什么,凭她的直觉,孟津一定知道些什么,可他既然不愿意说出来,她也不能强迫他。
秦奕自始至终没反驳,就算秦宓挤兑他的话格外难听他也丝毫没表露出不悦的表情。
相反,十分配合的执行着秦宓的所有命令。
让他走就走,让他停就停。
乖巧听话的模样让秦宓心中有点儿没底了。
这家伙可不是温顺听话的主。
看他对付玥的手段和狠辣程度就知道,他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什么职业约束,什么规章制度,在他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只要他认定了一件事,就会不惜一切代价。
这种性格肯定不会受上司的青睐,可他的履历却一直平步青云。
还有二点也让秦宓想不通。
他看不出任何与常人有异的地方,但却能轻易从玥的千丝束缚下清醒过来毫发无损。
还有,他的履历她详细看过,五年中,和他密切合作过得警员助手皆死于非命,只有他安然无恙。
那些案例的存档她也都看了。
虽然极力掩饰,但所有的案子都疑点重重。
这一点更让她费解。
刑警常年接触死者,遇到点匪夷所思的案子不奇怪,可像他这样频繁出现恶故的还能全身而退的警员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难道他就是姥爷口中那种天生能免疫鬼力和妖法攻击的特殊体质?
果真如此,他岂非成了自己的救星?
只是,他这种人,会毫无条件的帮助自己吗?
他能接受她吗?
秦宓的眼神黯淡下来。
“宓宓?宓宓?”秦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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