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臣妾谨遵谕旨。”阮心唯笑着抬手,迎上他落下来的唇。
两人之间的黏腻气息,依旧如初。
有道是春宵苦短,中秋这几天叶弛难得身心满足,正寻思着要不要让两个孩子在太师府多住几日,就听阮心唯说孩子跟着谢臻和谢靖去洛阳探亲了。
叶弛心里霎时乐开了花。
阮心唯还有点不舍,不过这两个小的一直以来都跟她七舅小舅格外亲。就是她七舅那般不苟言笑,小儿子也十分喜欢往他身上黏,有时候光是盯着他画画,都能看一整天。
而女儿的性子比较活泼,被小舅手把手教成了一个钱串子,小小年纪见了钱就两眼放光。
阮心唯细想之下,都不知道孩子的性格哪里像她,就是跟叶弛也没多少相像。
“我当时问你孩子在哪儿你都不知道,该不会是偷偷被人掉包了?”阮心唯戳着下巴,一脸怀疑。
叶弛觉得她就是闲的没事,想这些没影的事儿,眯眼笑着拿过女儿放在小木箱里的东西,道:“这跟你不是一模一样,亲生的无疑了。”
阮心唯低头一看,顿时乐不可支。
只见厚厚的一沓宣纸上,画着好些依稀能辨认出来是人样的图画,因为认字不全,旁边的标注也是有一个没一个,只能连蒙带猜。
“这是止……步吧?应该是阿萝的儿子了,旁边这个是娇娇的女儿?”阮心唯一边翻一边笑,深深感慨女儿得了自己的真传。
至于儿子像谁,叶弛也没有半点疑虑。
人前装乖,人后上房,在母后面前就撒娇卖好的两面派,还能像谁。
叶弛暗暗骂了句臭小子,只盼着谢臻他们将这两个捣蛋鬼多带一些日子。
87、一家人 ...
只是在运气这一点上, 叶弛显然比不得阮心唯。
这般松快的日子没过多久, 姐弟俩就跟着两个舅公回来了, 一进门就跟被晾在雪地里一个月的小白菜一样,扒着阮心唯一个劲叫母后, 一个比一个嘴甜。
叶弛下了朝见到这“母子情深”的画面,着实无言了好一阵,纳闷之下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阮心唯睨了他一眼,嘴角带笑:“看样子你是半点不想他们回来。”
叶弛心想,那可不,一回来她所有的时间都被这两个小的霸占,夫妻俩想亲热都得挑日子挑地点,甚至还得掐时间, 实在是叫人有苦难言。
叶弛如此想着,就听到叶明曦奶声奶气地跟阮心唯道:“母后今晚哄我睡吧,我、我可想你了!”
旁边的叶无双更是紧随其后, 两个孩子四只包子似的小手紧紧抓在阮心唯的衣摆上, 可劲地撒娇。
月余不见, 阮心唯也是想得紧, 自然不会拒绝孩子的要求。
只是叶弛就不是那么乐意了,脸拉得跟什么似的,心下一琢磨, 隔日就给找了个师傅,说什么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孩子年幼,也学不来多少深的东西, 说白了叶弛也只是找了个看顾的奶爹。好在姐弟两个聪慧,咿咿呀呀倒也能记住一些简单的诗歌,只是注意终究集中不了太久,通常都是念一阵就玩乐去了。
不过也由此,阮心唯的时间能腾出来一些。
叶弛虽然十分嫌弃两个孩子占用阮心唯的时间,真心疼爱却也不遑多让。孩子在他面前虽不比跟阮心唯那般撒娇耍赖,也会时常黏在他膝头。
夏日的黄昏晚霞绚烂,凉风徐徐正是怡人。
叶弛正埋头在御书房批着折子,笔下如游龙一般唰唰不停,以期快些处理完公事陪阮心唯母子三人回去用膳。
庞大海端着茶正要往书房里送,看见门框那里一小团身影正费力地往里挪着,定睛一看忙跑上前。
“哎哟我的小殿下,这是打哪儿来啊?”庞大海把茶盘交给一旁跟着的小太监,弯下腰将气喘吁吁的叶明曦抱过了门槛。
“我来找父皇七、七饭。”叶明曦吐字不甚清晰地说了一句,迈了两步似又想起来什么,回过神朝庞大海晃了下藕节似的小手,“谢谢大海。”
“哎哟,奴才可当不得!”庞大海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抬手指了指里间,“殿下快去吧,皇上在里边呢。”
叶明曦闻言,噔噔地跑了进去,像个小炮仗一样径直扑到了叶弛的御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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