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总归以后也有常见面的机会。”贤妃见她眼神一亮,勾了勾嘴角,“我跟秋寒如今就定居在城外的山庄,你们闲时出宫,可以常来逛逛。”
阮心唯喜欢性格爽朗的姑娘,想着以后还能把姒娇他们一同叫出来,逛街跑马,吃饭喝茶,都无需男人们跟着了。
贤妃一早知道阮心唯生了对龙凤胎,从荷包里拿了两只打好的玉坠子出来,笑眯眯道:“我可替我儿子惦记着你的闺女了,将来要是选驸马,别忘了给我儿子开个后门!”
阮心唯也笑了起来:“你都没见过,将来要是长歪了,小公子不得埋怨你这个母亲自作主张。”
一旁的叶弛听了,眉毛吊得老高,暗想他们的闺女怎么可能长歪,别是将来找不到相配的小子才好。
贤妃笑着摆手:“她的母亲是如此娇软的大美人,便是分那么一抿子,我们家也是赚了!”
两伙人说笑一番,到底也没真的就定下什么娃娃亲。他们均是两情相悦,自然也希望孩子们的婚姻大事可以心甘情愿,左不过是因着这一层关系,多几分亲近罢了。若是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知根知底也没什么不好。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街头巷尾的灯火璀璨明亮,在夜风中微微摇曳,泛起一丝梦幻。
“我忽然想起一句词来。”阮心唯缓步迈着,流连在映照的灯火中。
叶弛知道她想的是哪句词,浅浅笑道:“我就在你身边,你无需众里寻我,也无需回首。”
阮心唯弯起眼睛,“你又知道那个众里寻他的他是你了?”
“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的那个‘他’是你就对了。”
叶弛面上漾着暖意,一根一根拨开她的手指头,与自己亲密地扣在一起。
阮心唯没说话,却是自发收回指尖,同他紧握在了一起。
86、一双人 ...
谢夫人总说人的运气有定量, 消耗多了就会减少。阮心唯觉得自己大概是老天爷的亲生女儿, 运气不减反增, 一直悠哉地当着自己悠闲的贤后。她名声在外,就连百姓也无比称赞, 朝中不满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对于叶弛“一双人”的想法也就不多加异议了。
只是偶尔,阮心唯也会因为两个孩子的成长犯愁。
孩子如今能跑能跳,正是需要人看着的时候,绿衣他们轮番照看,都被溜得精疲力竭。
出宫的时候还好,毕竟有谢臻这个孩子王吸引全部注意,在宫里的时候, 阮心唯的大半精力都被这两个小的消磨光了。
这日正是中秋佳节,阮太师夫妇许久未见外孙也想得紧,阮心唯便顺水推舟把两个孩子给送去了太师府, 自己跟叶弛过节。
难得能单独过个小节, 叶弛也不想把大半的时间耗费在跟大臣们的酒宴上, 所以一早就吩咐了不办中秋宴, 让各回各家去了。
月上中天,叶弛唤了好几次让阮心唯出来赏月,却见她兀自在里间翻腾, 以为她又给孩子做着什么东西,不禁纳闷地走过去,喝得微醺的脸上带着一丝失落。
“中秋佳节, 你也不理我。”
阮心唯任他箍着自己的腰,侧了下头让他的下巴搁在颈窝,“哪有不理你,我只是一时看到了好玩的东西。”
叶弛看到她手里拿的东西,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不禁也浮出笑意:“你的那些金石玉器都没这道圣旨保存得好。”
“那是自然,哪有东西能比得上这圣旨金贵。”
叶弛看她依旧宝贝似的拿在手里,不禁问道:“怎么你到现在还对我存着不确定?我可是连心肝肺都掏出来给你了。”
阮心唯现在看圣旨上面的话,也禁不住想笑,觉得自己那时任性又好笑。她听到叶弛的话,没有作答,只是又向他身前靠了靠,做成一个安逸舒适的姿势,与他一同看着圣旨上已经有些淡了的字迹,反问道:“我已替你生儿育女,你难道还怕我带着这圣旨跑了不成?再者说来,你承诺给我的都兑现了不是么?”
叶弛看着她柔和的眉眼,微微挑起眉,“这样说来,我还是挺厉害。”
阮心唯轻哼了一声,转而揶揄道:“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吓得不敢承认身份,愣是瞒到瞒不住。”
想起来那时的谨小慎微,叶弛也不由笑意更深。如今美人在怀,儿女双全,着实感慨,不禁咬牙叹息:“朕的所有窘态可都被你看见了,你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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