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得,这年头居然还有能接生能开奶的老公。”
“你看到他老公亲自开奶么?”
“我怎么看得到,她老公会轰人的。”
“产妇还有其他的毛病吗?住一个月这么久?”
“生孩子的时候感染了吧,当时卫生条件不太好。”
“哎,你们说,一个男人给自己老婆接生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啊?那以后怎么过夫妻生活啊?”
帅克把手里的英语书放下来,冷冷地看了看聊得最起劲的小护士,冷冷地抗议话题。
那小护士笑嘻嘻地说:“帅克啊,你以后也要做医生的,先习惯习惯啊。”
帅克无奈地说:“姐姐,我还未成年。”
小护士“切”一声,“现在哪儿还有三五六不懂的九零后啊?别说你们家一家子都是医院的,你怎么可能不懂?再说了过了十三岁都懂那些事儿,你明年都快高考了。我跟你说,你别不信,将来你可能就进的妇产科,就当提前预备役吧。”
帅克合上英语书,“我还是先撤了。”
他想,他一定要保住自己将来不进妇产科。妇产科的护士太恐怖了。
洁身自爱(46)
徐斯办事情速度向来很快,他在关止婚礼后三天内就给于直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就在静安寺附近的高级公寓楼,离高洁上班的常德公寓很近,三十一层高,有大片落地窗可以看日出日落,月升月降。
房子是精装修好的,于直把三间房间中的一间简单改装成工作室后,对高洁说:“和我一起住好吗?”
高洁必然是同意了。他帮她搬了家,发现她的行李少得可怜,也就占了衣柜的两个抽屉,壁橱的一层架子。她也没有一般女孩核弹装备一样的化妆包,除了洗漱用品,就是一瓶日晚霜、一瓶粉底液、一支睫毛膏、一支眉笔、一只眼影腮红组合妆盒和一支口红。
于直想起高潓在微风广场的化妆品柜台前的扫荡作风,高洁和她相比,真算不上是个对自己爱护的女人。
高洁的衣服也少,款式单一单调,毫无风情可言,只有一条黑色礼服裙算有几分意思,但又不是经常能穿出去的那一种。
于直把她理进抽屉里的衣服一件件翻出来抛床上,“这是女人穿的吗?你是女人不?”
高洁嘟着嘴整理床上的衣服,被他扑压在床上,他动作流利地剥开她的衣服,把手伸进她保守的白色胸罩里头,握的是她的胸脯,嫌弃的是她的衣服,“太难看了,太影响我的胃口了。”
高洁把脸板起来,“喂!于直!”她只能这么用口气威胁,结果还是词穷。
最后,于直强行带高洁去商场里选衣服,从上到下大选一通,回来将另外三层抽屉和两个衣柜塞满,看到高洁被他弄得很无语的样子,实在可爱。他把她推倒在榻榻米上,一点点吻她,一直到她呼吸急促起来。他身体力行教着她怎么用更好的姿势结合,怎么亲他才能让他感到更舒服。高洁在过程里面红耳赤,在激情里却不由自主按着他的教导和他的身体更加亲密。
对一个男人来说,纾解好身体的yù_wàng,精神上头就格外舒畅。但于直却在舒畅以外,多了三四分懊恼。
高洁在和他吃过几顿饭后,就发现了他喜欢吃牛肉。然后他们的餐桌上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牛肉菜肴出现。诸如牛肉炒河粉、铁板牛柳、煎牛排等等,色香味俱全,很让他意外。
这是整个家族中无人发现的习惯,被高洁花了几日就琢磨出来。她做的牛肉料理样样精彩,就是红烧牛肉滋味是不如他记忆中的,也许是配料调得不太对劲。于直头一回吃的时候皱了皱眉头,马上被高洁看到,她问:“不好吃吗?太咸还是太甜?我换换调料比例。”
于直反弹出一种被人刻意观察、系统总结的反感,他说:“下回别做这个了。”
高洁微笑,“好的。”
她带着思考和计算的眼望着他,沉甸甸的,让他的懊恼化作了没有来由的小小怒火,在夜里不受控制地发泄到她的身上。
高洁一向忍耐力极佳,就算再疼,也不会叫喊出来,只是拼命地攀住他的身体,暗暗地探索着寻找一个可以减轻疼痛的位置,让自己置于其间。她换位置时于直就知道自己失态了,将动作柔缓下来。
事后,他还是懊恼,起身去厨房倒杯水,在翻茶杯时,顺手拿起架子上的一袋饼干,拆开来,捡出一块塞进嘴里。高洁赤着脚走出来,也许是想上洗手间,但是看到他在吃饼干,就停下来问:“你饿了吗?”
于直没有答她。高洁就自动走过来,抱着他的腰,把他推出厨房,“我给你下碗面吧?”
于直有些好笑。
高洁脑子里的计算器可真是能杀错不放过。他存着心说:“我想吃馄饨。”
高洁已经蹲下来翻食材,隔了一会儿冒出小小脑袋同他商议,“没有馄饨皮,今晚就给你下面吧?”
于直再懊恼和小愤怒也不会让高洁在大半夜给他做一碗馄饨出来,他说:“不用了。”
但高洁坚持行动,不过十来分钟,她就用简单的食材给他弄了一碗上海人顶喜欢的阳春面。在第二日夜半,她就做出了上海人更喜欢的紫菜虾皮小馄饨。
这种迅捷的行动力和观察力,如果用在事业上头,高洁一定无往不胜。于直在头一回吃着高洁做出来的小馄饨时心里头轻叹了一下。
他问她:“你对谁都这么用心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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