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连同上前,将珠链挂在她胸前,然后欣赏了数秒,啧啧赞了一句,随随意意地道:“不错!今天你就戴着吧!”
到了晚膳光景才从巧荷那里知道,这日是府邸一月一聚的日子。无论多忙,曾家的子女须得回督军府用膳。
巧荷说,七少吩咐了,让小少爷准备一下。
笑之极乖,洗过了澡,换了西式的白衬衫和小裤子,巧荷还给他戴了个小领结。小小的年纪,居然也有种玉树临风,翩翩公子的味道。
虽然不想承认,可笑之确实十足的像是他的一个翻版。周璐曾经在她面前叹过一口气:“你看笑之,哪有你的份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偷来抱来的呢。”
大约是这般的像,所以那日在洋行门前一照面,他便笃定笑之的身份。所以才会发生这一切----
这大概就是老人们所说的冤孽吗!她上辈子欠了他的,所以这辈子来还他!
等唐宁慧母子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铮铮戎装的曾连同已经在院子里候着了。
如今他们所住的院落与督军府相连又相隔,平日里只有两扇院门相连,到了傍晚时分一落锁,便自成一小府邸。
唐宁慧牵着将笑之的手递给了曾连同。在手指交接间,轻触到了他温热的肌肤。她心竟然不由自足地微微一抽。
好似很多年前,她与他在市政厅那次初见,她在阳台上,他微笑着朝她伸出手来----四下夜幕低垂,唯有几盏电灯传来朦朦胧胧地光线-----她怔了怔,这才将手放到他的掌中。
也是这般的温热。任他握着,那温温的热却好似会传染一般,到后来,连她的心都发烫了起来。
抽回了思绪,她往后退了两步。这般望去,长腿长手的,笑之与他连身形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等了半晌,这才回头,挑着眉毛:“还不走。”
唐宁慧微愣地望着他,难不成他让她一起去啊。这是他们家的聚会,她以什么身份出席啊?外室,小妾,姨太太??
虽然他当初与她有过婚书的,那纸红的婚书,印有百花和喜鹊。那么的俗艳,可她瞧着,心里头却欢喜万分,只因上头还有---还有他和她的名---斗大的字:连同,唐宁慧。
可是,他连名字都是假的。还有什么是可以作数的呢?
他牵着笑之的手,徐徐地走在前头。而她则不紧不慢地跟着他的脚步。
他们到的晚,一大家子的人都已经到了。才一跨进门口,便有个声音娇滴滴地道:“七弟,你的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让爹等了这般久。我看下次啊,连请都请不动了。”
曾连同淡淡地开口:“笑之顽劣,在路上定要摘几朵花给爷爷。这一耽搁,倒让三姐等久了。”低头似训笑之,但语气却甚为温柔:“笑之,下次可不能这般皮!”
听那女子的话,句句带刀,字字刺向他。她不由地定眼一瞧,只见那女子身穿了玫瑰红的旗袍,是缠枝牡丹的花色,着在身上,艳丽之极。而容色亦十分姣好,一双斜入发髻的凤眼透着十足的精明。身边还有两个身着丝缎旗袍的丽人,双双簇拥着曾夫人,其中一人她认识,便是有一面之缘的曾方颐。看来这三个女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曾家四千金中的其中三人。
☆、第31章
他们到的晚,一大家子的人都已经到了。才一跨进门口,便有个声音娇滴滴地道:“七弟,你的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让爸等了这般久。我看下次啊,连请都请不动了。”
曾连同淡淡地开口:“笑之顽劣,在路上定要摘几朵花给爷爷。这一耽搁,倒让三姐等久了。”低头似训笑之,但语气却甚为温柔:“笑之,下次可不能这般皮!”
听那女子的话,句句带刀,字字刺向他。她不由地定眼一瞧,只见那女子身穿了玫瑰红的旗袍,是缠枝牡丹的花色,着在身上,艳丽之极。而容色亦十分姣好,一双斜入发髻的凤眼透着十足的精明。身边还有两个身着丝缎旗袍的丽人,双双簇拥着曾夫人,其中一人她认识,便是有一面之缘的曾方颐。看来这三个女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曾家四千金中的其中三人。
曾连同面色如常,只对朝笑之宠溺地笑笑,道:“乖,还不把花给爷爷送去?不是一路上嚷嚷着要摘花给爷爷。”
笑之本就是个机灵聪慧的孩子,只是甚少一下子见如此多的陌生人,忆起唐宁慧平素教导的“人前不可随意嬉闹,要有规有矩”,怕被唐宁慧责罚,一时便拉着曾连同的手止步站着。
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已笑mī_mī地奔了上去:“爷爷,给----笑之采的花。”不过是在院子里折的一枝桂花,金黄细碎的花儿隐在绿荫丛中。
曾万山一把将笑之托了起来,哈哈直笑:“笑之真乖,这般惦记爷爷----”又装模作样的倾身闻了闻,赞不绝口:“香,这花可真香。”
曾夫人端坐着,作含笑不语的模样。
向来最受曾万山宠爱的曾家六小姐曾和颐家已然开口了,娇啧地道:“爹,瞧你乐的,这不过是桂花而已。”
曾万山勃然变色:“你这丫头懂什么。花确实只是桂花,但难得的是孩子的这份心意。”边说着边摸笑之的头:“这是个有孝心的娃!”
一旁的曾方颐目光与曾夫人相触,下一秒,便开口道:“爹,我这小侄子长的可真俊啊。”曾万山这才面色缓和了下来,笑道:“可不是,这可是我曾家的长孙!是我们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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