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充其量是个晴天里的雨刷,每次在人家想拐弯的时候按错了才会招惹到你。”
“所以啊,人活着脑筋要灵活,守着棵永远不会开花结果的树,不如用这时间多挖坑撒点种子,到了收获的季节,总能从里面拔出棵最好的出来。”
顾清栀安静的听着,也不知道怎么,居然有种打抱不平的冲动,连她都替雅醇委屈,于是愤怒的一拍腿:“真是瞎了眼了!”
打抱不平结束,她还没收回思绪,居然云里雾里的顺嘴问了句:“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问了,突然有点后悔,好像自己重色轻友似的,可却也不后悔,因为她的确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雅醇安静了几刻,就当顾清栀以为不会得到答案时,她慵懒的声音传来:“应该早就没有了吧。”
“我想就算是初始有那么点萌生的好感,也都在很久很久以前,一次次碰壁中,演变成了征服欲,与其说喜欢,倒不如说是勇于挑战,可如果当时他特别痛快的一口答应,我觉得我也不会纠结这么多年,尝够了新鲜就一脚踹了他算完。”
顾清栀点头,若有所思,这种感觉她没有过,但却能感同身受,这就等同于对某个人好,正是因为结局一直没有改变,所以她们都在不停地重复这个过程,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可我还是好奇,你别多心啊,我只是随便问问。”顾清栀轻抬起鹿眸,小心翼翼的望向雅醇,问道:“如果现在有这个机会让你征服他,你……你,你会答应他吗?”
“嗤嗤。”雅醇却笑了,摇摇头,敲她的脑袋:“在想什么啊!那是不可能的。”
“宁萧瑟与我而言,像是一座永远翻不过去的山,只要有他在,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他矗在那,甚至彼此没有任何交集,我也会鞭策自己活得更好,但一旦翻越了过去,山的那头风景不一定会很好,而你又失去了一个赶超的目标,得不偿失。”
“人生嘛,总要有几件事,几个人挂在天边,碰得到也不去触碰,用来惦念和遗憾,如果活得太完美,没有任何遗憾,那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顾清栀一脸懵懂受教:“大佬讲话,赶紧做好笔记……”
雅醇莞尔一笑:“好,言归正传,我此番来是有东西交给你的,要保管好,千万不要弄丢了,你家宁萧瑟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交给你,那脸拉的,从金融大厦顶层能直接拖到广场,要是我再不过来,他能把我绑导弹上飞到你家来。”
顾清栀将姜弦递过来的东西紧紧捏在手心,它顺着掌心的纹路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知道是来自宁萧瑟,就像他的温度,微凉,但却让人心安,触久生暖。
她抬头望着雅醇,见到对方回自己一个抚慰的眼神,莫名感动,咬着唇说了句:“谢谢。”
“不必谢我。”她长腿一叠,秀发拨到一边:“我明白,宁萧瑟自有他的安排,他早就见过了姑姑,也知道你是我的员工,由我过来不用考虑避嫌,虽然态度强硬,理所应当似的命令起别人,可背地里,还是送了我一场与亲人的久别重逢,二来以后我经常出入你家,也更说得出缘由。”
顾清栀的心松了提,提了又松,几经之后还是咬着唇,问她:“那他这些天,好不好?”
“你是让我说实话,还是想听他怎么和你说的?”
“我当然是……”犹豫了下:“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雅醇用视线扫了扫她的“闺房”,漫不经心的说:“他让我告诉你,一切都不用你担心,他好,宁小奥也好,一号园外加展越的花草树木猫猫狗狗都很好,你只要把你自己照顾明白了,其余他来解决,总有一天,所有的人和事都会回到正轨。”
她舒了口气:“那就好。”
“好?”雅醇冷哼:“好的像一把毒入膏肓却戒了百八十天垂死挣扎的瘾骨头?”
“人清瘦许多,也不像以往那么有神,眸中没了犀利,顾清栀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会蛊,把一个三十多年都雷厉强势的人搞成这副模样,整天忧虑重重的为你的事操心。”姜雅醇自心底心痛,对天发誓,她从未见过一个人能把他搞成这样。
顾清栀有些懵:“他怎么会……?”
紧接着,她又恍然过来:“因为我?”
雅醇缄默,但她眼中的一切已经表明了答案,顾清栀不能忘,女人都是嫉妒心很强的动物,虽然她说她早已过去了宁萧瑟这个坎,可不能否认的是,曾一度,面前这个女人也和自己一样,满腔热血执迷不悟的把自己的真心捧在手上,奉在胸前,只是为了得到他的青睐。
当时她没得到任何回应,而如今自己却这样让人心心念念,是个长心肝的人都会不平衡。
她心里酸涩的扭过头:“嘁,他内心要不要这么脆弱啊,我们只是见不到面,又不是我死了,他憔悴个什么劲儿。”
说了这些不是人的话,她却还觉得不过瘾,一股脑把些有的没的赌气话统统吐了出来:“如果真是因为我毁了这么一个业界精英,那我得多愧疚,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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