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程钰的脸变了一下,“好”然而他却一口应承,“这件裙子腰身很窄,是我没考虑到你肚里的宝宝”
程绿惊讶地看了程钰一眼,他面不改色地瞥向一边。季梅开和司马蓝茵皆看向他们,面上都有点吃惊。季梅开看着程绿,他应该知道她是程钰的女人,她为他怀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听到那样的话从程钰嘴里说不出不知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他知道自己又把程绿当成了小蝶,他强迫自己不要这样,程绿不是他的小蝶,可是做不到,他足以自傲的自控能力此时完全失去了作用,完全不听他撑控……
“小绿,你怀孕了?”司马蓝茵问。
程绿脸一红,尴尬地不知说什么才好。她不想说谎,但当着外人的面又不想让程钰下不了台,她的表情在别人的眼里更像是默认。
“蓝茵,这件衣服你穿比我漂亮”程绿衷心地说,然后她转头对程钰说,“我去把衣服换掉”
程钰点了点头。
程绿进了更衣室,程钰站在外面等她,好像将面前的其他两个人全都忽略了。
“小绿居然怀孕了,我真没想到,可是还是替她高兴”司马蓝茵说,季梅开无言。
“阿开,什么时候你能给我一个宝宝?”司马蓝茵又悠悠说道,她仰起脸热切地看着季梅开的眼睛。
“傻话”季梅开一脸温柔,“这是顺其自然的事,不是我说给就能给的”
“不,你撒谎,只要你想给就可以”司马蓝茵委屈地打他的胸膛,扑进了他的怀里。季梅开的胸前一片濡湿,刚刚还像蝴蝶一般在他面前展示新装的女人此时却在他怀里哭了,他伸出胳膊轻轻地抱住她。
程绿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司马蓝茵紧紧地依在季梅开怀里,而季梅开的双臂轻轻地环着她,那样的景像很美,连周围的服务员都鸦雀无声地看着。
任何女人都想被那个优雅无边的男人,被他有力的双臂拥抱吧?而唯有司马蓝茵有资格。怎么会没有人妒忌她和羡慕她呢?
程绿静静地望着他们,心里不知是种什么滋味。
“我们走吧”季梅开温柔地对怀中的女人说,他揽着她离开,之中没有向任何人再看一眼,好像他心里眼中只有她怀里的那个女人,而司马蓝茵也没有再把脸从那个男人的怀里移开。
程绿默默地站在原地,她突然有种被丢弃的感觉。其实在内心深处她一直觉得那个男人在隐隐地观注她,下意识里她认可了这种观注,而她自己心里也对他有种淡淡的好感。而现在她一直的感觉丧失了,那个转身离去的男人连最后的一眼都没看她,内心中埋藏的失落全部涌了上来。
“还没看够吗?”有点冰冷的声音。程绿转头看向声源处,程钰面色有点难看地看着她。她还没有掩饰好她的表情,程钰站起身越过她,“我在下边等你”说完他自己走了。
程绿默默跟上去。他走的极快,她小跑着也跟不上,生气的程钰连背影都有种凌厉的气势,让她不敢出声叫他,也不敢主动和他说话。
这次他没有丢下她一下人,却只把她送到家门口,就掉转车头绝尘而去,自始至终都没再和她说一句话。
30 原罪--谜题之初吻
爸爸和妈妈是一对神仙眷侣,爸爸虽然打理着公司,但他手下有一群高智商的商务精英,完全可以帮他分忧解难,而他倒乐得清闲,公司缺了他这个董事长做镇,虽说没有大红大火,倒也能不愠不火地经营。他和妈妈常常去各地旅游,一去数月,爸爸唯一的希望就是哥哥毕业后能接撑他的事业,他好完全甩手作神仙。
家里常常剩下我和哥哥,这也在客观上让我们的关系比其它兄妹更来的亲密。而这种亲密似乎已成为一种习惯,即使爸爸妈妈在家,我们也丝毫不会避讳,因为我在小小的脑子里,总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
那天的晚餐,爸爸妈妈都在家,他们刚刚从欧洲旅行回来,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着旅途见闻,我一边听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晚餐。
这时我十岁,哥哥十八岁。他个子更高了,十八岁的男孩浑身上下便散发着一种颠倒众生与生即来的优雅。我常常不由自主地看他,因为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孩都要好看。甚至他吃饭的时候,举手投足间也迷漫着优雅无边的风华。
哥哥每次发现我看他的时候都会扭头给我一个温淡的微笑,我也咧嘴向他笑,他柔和的眼睛闪着淡淡的光点,极为好看。于是我心满意足地低下头吃饭,但不一会儿就又禁不住扭头看他。
从小到大哥哥一直帮我剥虾壳,他会取过我盘子中的虾一颗一颗剥成嫩白的虾仁,剥一颗我便张嘴吃一颗,末了,他会用纸巾细心帮我擦去唇角的油渍。
这些在爸爸妈妈眼里都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哥哥喝着红酒,高脚的水晶杯,透明的酒红色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芬芳,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旋转,慢慢的贴近唇边,红酒与他的唇齿亲吻,慢慢在他舌尖缠绵。
“哥,红酒好喝吗,那是什么味道?”我好奇地问他。
“味道很独特,每个人品它感觉都会不一样”哥哥说。
“那我也要试试”哥哥的话更勾起了我的yù_wàng。
哥哥摇头,“不行,小蝶是不能沾酒的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酒精”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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