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终于扭过了头,“真的那么想喝吗?”
“嗯”我点头。
“过来”他伸手拉过我,让我跪坐在他的膝上,他喝了一口酒,然后固定住我的脑袋,他的脸慢慢靠近,柔软冰淡地唇贴在我的唇上,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带着淡淡的清甜的气息与我的纠缠,直到把唇里的酒液都送进我的嘴里,才放开我。
“好喝吗?”他静静地看着我的脸,气息扑在我的颊上。
我点点头,回味着红酒的香甜或许还有他留下的气息。我的小脸已经带上酡红色,脑子里有点迷醉却不自知。
那时爸爸妈妈却旁若无人地用这种方式来喂我喝红酒,从此,这也成了我的一个习惯。
记得当时爸爸妈妈什么都没说,只是相互对望哥放我下来,要我赶快用餐。我却趁他再次品酒时主动地去吻他的唇瓣。
他的唇淡凉柔软,带着一种清淡的甜香,我感觉他似乎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定了一秒钟,然后他就开始吮吸我的唇瓣,柔软的舌头带着酒液的芬芳翘开我的唇齿,深入到我的口腔深处与我的舌头纠缠。这一点也不像他第一次喂我酒的方式,这一次他带来了更多的混乱,我几乎爱上了他的吮吸和亲吻,脑子里变得迷乱不已。
那天我只喝了两口红酒,就有点醉态了。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倚在哥哥身上,借他的身体作我的支撑。但是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记得哥哥抱我上楼。
我听到爸爸妈妈隐隐的谈话,爸爸的声音好像有点担忧,“小蝶也大了,是不是该让她自己一个人睡了……”
隔了一会儿妈妈却说,“还是算了吧,小蝶跟阿开跟惯了,一下让她自己睡他们都会不习惯,特别是小蝶,她性子很怪,小时候只跟我一个人睡,从不找别人,来这儿后就一直跟着阿开,我又不能陪她,难得她有依赖的人……”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哥哥帮我脱衣服,帮我洗澡擦身体,帮我换上睡衣抱我在大床上躺好。我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舒服极了,然后他的头俯下来,嘴唇像羽毛一下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吮吸着。
“哥……”我张开眼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任他的舌翘开我的牙齿,吸吮我的小舌。
“哥……”我迷迷糊糊地叫着他。他轻声回应着,“喜欢吗?”
“喜欢……”我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哥哥轻轻地呻吟,“真是小妖精,但小妖精只能对哥哥这样,不能这样对其它男孩子。这是只有哥哥和妹妹之间才能做的事,和其他人做是不被允许的,知道不知道小蝶?”
“嗯……”我模糊地应着,“小蝶知道,小蝶只会亲哥哥,也只会让哥哥亲……”这句话说完后我就睡着了。
季梅开身边从不缺少女孩环绕,只要他愿意,随便甚至任何一个女孩都会甘心为他去死。但是,他从不làn_jiāo,对任何一个女孩子他都会彬彬有理,风度有加,然而也只有那些女孩子心里明白,在那儒雅面容的背后是多么的淡冷疏离,没有一个女孩曾靠近他的内心。甚至她们会希望他能够对她们粗鲁和无理一些,但是他从不会,在她们面前他永远是温文而完美,却是那样的让人渴望而不真实。
但是十九岁的季梅开却第一次把一个女孩带到了季家,那个女孩名叫郁儿,和她的名字一样她是个可爱而乖巧的漂亮女孩,当季梅开牵着她的手站在客厅的时候,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
我叫她郁儿姐姐,她笑起来很甜,唇边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她很会讲故事,甚至会陪我玩无聊的游戏,她从不会为哥哥而忽略我。
那一段时间我,季梅开和郁儿成了标准的三人行,郁儿有时会小鸟依人的偎着哥哥,哥哥会把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有时候郁儿的手会被哥哥的大手牵住,他们手牵手的样子格外的赏心悦目。
周末,我会没心没肺地跟在他们身边玩耍,像看风景一样看他们的亲亲我我。郁儿和我玩游戏的时候哥哥从不参与,他会斜倚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是若有所思的,但是当你看向他时,他又会弯唇一笑,给你最完美的回应。
31 原罪--谜题之阴谋
这段三人行一直维持了足足有几个月时间,却在某一天终于被我打破了平衡。那天吃完午餐后,我在客厅里玩搭积木,哥哥和郁儿亲密地偎在沙发上看电视,那一天真的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不一会儿,哥哥领着郁儿姐姐上楼,上楼前他扭身对我说,“小蝶,十五分钟后上楼写作业”
我乖乖地嗯了一声,继续搭我的积木。十五分钟后我的大楼已经搭好,心情极好的我拍拍裙子快乐地上楼去,甚至我的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调。
打开卧室的门,我却怔怔地站住了,张大眼睛看向卧室内。我看到哥哥倚在对着门的巨大的窗台旁,他的胳膊里拥着郁儿,郁儿仰着脸,长发像锻子一样披散而下,她像美丽而有韧性的藤蔓缠在哥哥的身上,哥哥的嘴唇与她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我一动都不能动,像一尊苍白的石膏雕像。那时十一岁的小蝶眼睛一定很吓人,一定充满愤恨。似乎感应到我的目光,哥哥慢慢推开了郁儿,郁儿扭头看到了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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