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说过。
乔迦蓝回头看他一眼,淡淡一笑,“我现在很快乐,我爷爷可以放心了。”
“你信这个吗?”他问。
“在a市时不信,在这里,信。”
“在a市时,你快乐吗?”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话。
“我每天都很忙,忙到没有时间去想我快乐不快乐这个问题。”她看着湖面,她的眼也如湖水般清澈。
“除了工作外,你都忙些什么?”
“我好像一直在找什么能填充自己的东西,根本就闲不下来。一有空,就必须要打开电脑,打开手机,用铺天盖地的信息来包裹住自己。”
“你有想过联系我吗?”
想过,不止一次,千百次,却没有一次有勇气去做。在企鹅号上,多少次为他留言,删除,他的电话号码烂熟于心,却没有勇气按下。
一次与可雅酒后,在深夜的街头上流连,实在想他,想到控制不住自己。她暗笑自己是“酒壮怂人胆”,终于用电话亭里的公用电话拨出他的号码。
然而,终究还在他熟悉而陌生的“喂,哪位?”的一声后丢盔卸甲,没出声音就撂了电话。
还未上阵,就已阵亡。
“想过联系你,……在夜深的时候。”她看着他。
“为什么不呢?”他追问。
“不敢。”她说,停顿了一会儿后,“你想过找我吗?”
他停顿片刻,“我也不敢,”说完后他又补充一句,“怕见到你和别人在一起。”
我也是,她在心里说。
“这一生,我会守护好你的。”他说。
“你会守我一生?”她信他,知道他的答案,却还是要问。
“会。”
爱人的情话,永远都听不够。会上瘾,像是精神鸦片一样。
情话最让听者眩晕的是:我不是一个孤独的灵魂,我的旅途有了同行者,我是可以被当作宝贝的。
她的头微微斜在他的肩上。
他半侧过脸来,唇吻在她的额头上。
身后,咔嚓一声。
两人回头,是唐贝贝,正端着相机对准他们俩。
“你们俩是地下工作者投胎吧,保密工作做的好啊,在一起了还不告诉我们。”唐贝贝笑着说。“你看,单身汪小黑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果然,离他们十几米之外,小黑孤独地坐在湖边,静静地看着湖面发呆。
唐贝贝笑闹的时候,顿珠叫大家上车,要出发了。
坐在车上,唐贝贝翻出她刚才拍的那张照片,把相机举到乔迦蓝的眼前。
画面上,湛蓝的湖水,微黄带绿的山腰,还有雪白的山顶,蓝天白云。
两个人的背影,女的浓密的齐腰长发,身穿白色的半长款衬衫,窄腿打底裤。男的黑色修身长裤,天蓝色暗细纹衬衫,下摆塞进裤子,黑色皮带。
他的胳膊从她的肩上揽过去,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头,手上泛出白光。他的唇离她的额头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侧颜在光影中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
最抓人眼球的还数他的眼睛,半阖半张,长长的睫毛,深情地看着她,宠溺的神情,似乎她是一个孩子一样。
那时,乔迦蓝和嵇泽一张合影都没有。
现在,终于,她和他有了一张合照。
“快说,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唐贝贝问乔迦蓝。
“我和迦蓝是高中同学,相爱很多年了。”嵇泽在前排说。
“那你们刚开始还装的不认识。”唐贝贝凑到乔迦蓝的耳朵边笑着说,“怪不得你不接受我哥呢,现在理解了,我哥输给他,我都服。”
“哎,对了,嵇医生,”唐贝贝嘻笑着问嵇泽,“既然你和我们乔导是高中同学,你又说你们俩相爱多年,那在林芝的那天晚上,你和那个热辣的美女是怎么回事啊?”
嵇泽转过身来望向后排的乔迦蓝,刚要开口说话,唐贝贝又忙笑着摆摆手,“好奇害死猫,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可以不解释,这事啊,只要我们乔导不追究就行。”
嵇泽回转了身子,“你个鬼灵精,我解释什么,我和于荛只是在谈事情而已,我和她是清白的。”他又转过头来,对着乔迦蓝笑笑,“其实那天晚上,我是跟你们乔导在一起,不信你问她。”
唐贝贝转过头来看着乔迦蓝,半张着嘴巴。
乔迦蓝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嵇泽又笑了一声,道:“不过,是在梦里。”
那晚在乔迦蓝的梦里,他们确实见面了,还是那种梦,难道那天夜里,他也梦见她了?
这就有了一个新的成语:异床同梦。
“梦里相会,浪漫,顿珠,我今晚就要梦见你,你也要梦见我哦。”唐贝贝对顿珠说完话后,转过头来坏坏一笑,“下次再玩真心话大冒险,我就有了新问题:你和你的另一半进行到哪一步了?”
“这不是我要问你们俩的问题吗?对吧,顿珠。”乔迦蓝故意问顿珠。
顿珠的两只手端握着方向盘,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啊,你说什么?”假装没听到,不过他的耳朵还是迅速出卖了他,耳根迅速地红了。
离开羊卓雍措后,车子一路向着前方的雪山进发。
顿珠说那山叫乃钦康桑雪山,在这条路上,他们还会见到卡若拉冰川。
在西藏,雪山是常客,冰川却并不容易见到。
这让唐贝贝十分兴奋,趴在车窗上往外看。
小黑也不甘于人后,硬是将它毛茸茸的脑袋从唐贝贝的脸前挤出去,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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