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初看了她一眼,她悻悻地收回手,跟在何之初背后走出法庭。 o m
慕尼黑地区法院门口,刚才代表被害者黎海清的检控官走到顾念之面前,对她诚恳地说:“顾小姐,我真诚向你道歉。绝大多数德国人都不会这么想。华裔是很聪明的种族,我们很敬重华裔,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言论出现在我们的国家。”
毕竟是总理向被害的犹太人纪念碑亲自下跪过的国家,德国在二战后反省战争罪行是反省得最彻底,比东亚至今不承认侵华战争罪行的某日国要有担待多了。
顾念之舒缓了神色,淡然点头:“我相信您。每个国家都有好人,有坏人。好的国家,就是好人比坏人多的国家。”
如果一个国家里坏人比好人多,那这个国家整体烂透了,不值得原谅。
检控官松了一口气,脸上漾起笑意,“顾小姐今日在法庭上的表现让我们刮目相看,你放心,我们有充足的证据,一定会帮受害者伸张正义,对凶手绳之以法。”
“刑事案件还是要靠您出力。”顾念之也表示感谢,“您能大公无私帮助一个无权无势的外国留学生,我衷心感谢您。”
“正义女神是蒙着眼睛的,她不看财富,不看权势,只看有罪和无罪。”检控官伸出手,和顾念之握了握,“接下来还有几场硬仗要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会全力以赴。”顾念之点点头,目送检控官离去。
被告的父母从顾念之身边沉着脸走过,男被告塞斯的继父约克突然扭过头,看了顾念之一眼。
那一眼的视线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顾念之却一点都不怵,反而瞪了回去,“你看什么看?不服气?没见过你这样害了人还能理直气壮瞪别人的人,不怕被害者的灵魂半夜找你谈谈心?”
顾念之一口纯正的牛津腔英语清晰干脆,法院门口的法警都看了过来。
约克“呵”了一声,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充满鱼尾纹的眼角皱得更紧了。
顾念之也“呵”了一声,当着约克的面说:“你别吓唬我。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定是你的锅。”
约克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若无其事地别过头,一句话都没说,带着自己的妻子拉莫娜离开了法院门口。
何之初冷冷看着约克和拉莫娜的车开远了,目光也很阴沉。
何之初的四个美国助手都是三十左右的青年律师,他们走到顾念之身边,小声说:“顾,我们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你别太激怒他们了。”
这几个助手也是好心,担心顾念之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人。
做律师的虽然要有锋芒锐气,但也要能放能收,圆滑处事才算完美。
顾念之摸了摸自己僵直的后颈,知道自己不是不害怕的,但怕就不去做了吗?
而且凭什么坏人坏事做绝,好人还要怕他们?
应该害怕的是坏人好吧!
顾念之想说什么,但是说话之前下意识看了何之初一眼。
作为她的导师,何之初对她的教育和关切已经赢得了顾念之的信任。
她知道谁是真正对她好的人。
同样是说话不好听,但何之初就是比顾嫣然让顾念之更能接受。
何之初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拎着顾念之的公文包,清隽的脸上冷漠依然,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却有着隐隐的热度。
他看了看腕表,“行了,回酒店再说。”
说话间,他们包的豪华商务专车开了过来,顾念之跟在何之初后面上了车。
她和何之初坐在中间两个位置上,另外四个助手,一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另外三个坐在最后一排三个位置上。
刚才的小风波过后,大家的情绪逐渐兴奋起来。
毕竟第一天就开门红,这实在是个好兆头。
律师虽然是最讲逻辑的行业,但是迷信的市场不分行业。
回到酒店,另外那四个助手跟何之初请示之后,一起兴高采烈的出去观光去了。
他们本来想邀请顾念之一起去,但是还没问她,就被何之初怼回去了。
顾念之自己也不打算出去,累了一天,她要好好休息。
回到酒店房间,顾念之先去浴室冲了淋浴,换了身休闲的裤装。
纯白色带海蓝边鸡心领重磅真丝宽松袖上衣,淡蓝色埃及棉七分细腿裤,蹬着一双雪白的ruren球鞋,头发披散在背后,只用吹风机吹了半干。
何之初敲门进来,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艳,缓缓问她:“想去哪里吃午饭?”
顾念之正要说话,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急忙回到卧室从小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居然是顾嫣然的电话。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滑开接了,“姐?”
顾嫣然在电话那端有些着急的样子,“念之?你在哪儿?我怎么到处找不到你?”
顾念之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她跟着何之初去德国的事,只告诉了阴世雄和赵良泽,还有她的室友马琦琦,不过叮嘱马琦琦不要跟别人说。
反正是暑假,学校里人不多,马琦琦忙着每天去律所实习,跟顾念之联系的时间也不多。
不过当知道顾念之是为了那个可怜被害的华夏女留学生,马琦琦立刻专门请了假去机场送她。
临走的时候,马琦琦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为那位女留学生伸冤,将罪犯绳之以法!
顾念之就是知道马琦琦非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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