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话的。“沧苑,你这是自找麻烦。我何时嫌你喝的药贵了?”
“不是大哥你,是我自己这么想。”
苏沧政心里第一个想法是他自寻烦恼!“你每日都想这些没用事情,是不是觉得心里会好过些?如果只是想想的话,也就不用说出来。”
“我是说真的。大哥你就不能让着我吗?”
“我什么事情都可以让着你,唯独这件事不可以!若是不喝药,你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差别?”
可自己还想多在你身边待几年…那个人说的话苏沧苑没办法对兄长讲出口,只能压在心里。“为什么非要喝药不可?难道只有喝药才会好!”
“可是不喝药,你--不喝药你又打算怎么办。”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知道情况的人,“其实我的病你可以不用管。费时费力,我觉得麻烦。不想再喝。”
“你说什么我都不管。爹娘临终前是交代我要照顾好你和沧胥!我答应他们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沧胥现在还是好好的。你只要在家里待着,我不需要你替我省。”
自嘲地笑笑,倒忘了他是很在乎责任的。就是这个责任才让他不得不照顾自己这个将死之人,“你总提起这件事。”
“我也不想总是拿爹娘的话来压你。”
这么说自己是非得一生都与药为伴不可吗?“是因为爹娘临终的托言,我再也不会忤逆你。药我喝,每天都喝。”
“能够互相体谅就好。我走了。”
“我还有事要说,大哥你先别走!我现在就想说。”
“你说。”苏沧政耐着性子坐在床边。
“大哥--之前你的心里只有沧胥,所以我只是个旁观者。可是他已经和郭逸在一起,你也该忘了。”
愤怒地站起来,苏沧政冷冷说:“好端端的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心里何时有沧胥了,你不要自说自话!他是我的亲弟弟,我怎么可能对他有那样的想法。你不要胡思乱想!”
抓住苏沧政的手不让他走,“我说的是事实。大哥你不承认也好,这样的话,那就换我装进你的心里。”
看苏沧苑说的认真,“你把我的心当成什么地方了?”
“是依靠。大哥你没在沧胥对你有意的时候把握机会,就是失去他了。现在我只是想填补那个空缺。”
“又不是杯子,倒了水就会满。你只当我是依靠,现在不也一样?”
苏沧苑手上使力,紧紧抓住苏沧政。就算这样,“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
“我们是不可能的…你的心意,收回去吧。我们是至亲的家人--就像是你说的,沧胥的事是我没有把握机会。可是这样我也不后悔,我没有对不起爹娘!”
苏沧苑握紧的手慢慢松开,这个借口有够好了…“那你能忘了沧胥吗,没那么容易吧。自己深有体会的话,不要说的那么轻松。我知道大哥你是断不会看上我的,就算是没有病,也比不过任何一个人。”
“你不要总和别人比较。沧胥的事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容不容易不关紧要。重要的是你做不做得到!”
“我就是做不到!你从不正眼看待我的心意,像东西一样丢来丢去。可是被你轻看我也无所谓,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也有错吗?那晚你的做法又是什么!”
“我不是让你忘了吗!你总是记着干什么?”
“你后悔了,会后悔就不要做。其实你早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一时给予我温暖、一时给予我冷漠。你是得不到沧胥的人,才找我当替罪羊--”
狠狠撑住苏沧苑的肩膀,苏沧政脸上不见平静。愤恨地一再使力,“我没有,没有!你每天想这些无聊的事情,有意思吗!”
肩上很痛,可苏沧苑脸上却笑了。“这才是大哥你真正生气的样子。估计连沧胥都没见过吧。”
“你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甘心?说啊!”
“我逼你?我逼你做什么了?大哥,我--”痛苦地偏开头转移视线,“你心里既然没了沧胥,为什么不能有我!连骗我一句都不肯,我是有多不值得?”
苏沧政失控地一再抓紧,“你不要再提沧胥,我说过我早把他忘了!”
还是盈盈笑意,没有正对着苏沧政。房间里突然漆黑一片,就在刚才烛火消失殆尽。“没了沧胥,现在又是沈念。”
“你胡说!这种事情不要把小念也扯进来,你越说越离谱!看来我不该让你留在家里。要是多出去走走,你就不会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那你说你为什么不送他回去。留他在家里,你在想什么?他不过是个十六的孩子,他不懂事你也不懂?”
“你非要把小念扯进来不可吗!”
“我现在不管那些,我只想知道你心里要是不能有我,那究竟谁能在你心里!”
如果非要追根究底的话…苏沧政放开手,站在床边。“沧苑,我心里没你,并不是因为你身体有病。只是对一个人有没有感觉是装不出来的,我的心里没有你。只当你是亲人。”
就这么一句怎么能让人甘心。“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病,那我哪点比不过沧胥?或者,我哪里不如小念了。”
“我说过,不要总是把小念牵扯进来。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你非要和别人比较什么?”
“我就是不明白我哪里不招你喜欢!”
皎洁的月光从未关的窗户落进房间,照在苏沧苑含了水光的眼里。苏沧政开始平静地述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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