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个人陪伴我,那不是爱,只是一种需要,一种自私的需要,而且我像是孩子般的赌气,我他妈的再也不碰红尘中人,老子一定要找个干净的处儿来玩玩,操他妈的。
我低着头靠在墙壁上,任由冬天刺骨的寒风吹袭着我,我其实他妈的闹腾,更多的是失落,因为币姐在也没来找过我,每个孤独的夜晚,每个当我想起他的夜晚,我便将我的堕落与无耻无限的放大,不在蛰伏,而是掉进醉生梦死之中,每一次我玩的都很猛,似乎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在乎的了,甚至期盼我可以因为心脏猝停的死过去,死了吧,就这么死了吧,多少次我都是如此期盼的,可他妈的老子命硬,一直都没死。
冠奇也消失了,随着币姐一块消失的两个月,虎子和阿坤也不知道听了什么,怕我发怒似的在我面前绝口不提冠奇。
我暴躁,我抓狂,于是我从上周开始又开始重操旧业,开始打架劫钱,然后把所得到的钱全部拿出来请那帮驴马烂子挥霍,我故意去高档的夜场去消费,冥冥中期盼着也许会在那里遇见可以解开我心结的一个人。
难受,好像犯瘾了似的,我哆哆嗦嗦的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然后像小儿麻痹似的抽出一颗烟来,拽出烟盒里的打光机,挡着风低头点燃了嘴巴里的香烟。
我想玩货,可是那东西没了,陶陶兜,半毛钱没有,很渴望,就像鱼儿渴望水分一样的渴望,我不愿去找我姐,因为我闹心,我闹心是因为江潮,把心一横,狠狠的吸了两口烟,我决定在去杨楚珊中学溜达一圈去。
很戏剧性,呵呵,写在这里我忽然笑了,十四岁的小白缘于哥哥我那天抽风了,明明是去劫钱的,最后却成了护花全都的好人。
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话说我到了杨楚珊中学后就开始望风,寻找着可以下手的目标,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人出来的小白,那小子有点眼熟,我当时也没想起来,然后我跟着他走,他又是专挑那胡同走,结果没等我出手,他就被几个高年级的学生给劫住了。
我看这架势就没动手躲了起来,看着三个小崽子对小白推推搡搡的,听了半天我才听明白,挺狗血个事,貌似小白他妈是个妓女,没爹的孩子,说他妈不要脸整天陪男人睡觉,好像还陪他们其中一个的父亲的朋友啥玩意的,反正挺乱的。
我压根也没想出手,还想着等他们揍完小白哥再去劫钱,虽然不地道点,话说哪个劫匪地道啊?
结果小白一句话成功的吸引了我,他很弱势却很倔强,长得清清秀秀的,倒是挺漂亮,穿的也普通,衬衫裤子,极为简单,那三个学生打他他也不哭,用兔子似的眼睛不服气的瞪着他们大喊:“我不许你们侮辱我妈妈,妓女怎么了?在我心里她们是最高尚的。”
也许这个孩子的倔强对旁人来说是一种狗血俗套的泡沫剧,可听在哥的耳朵里却有着别样的意义,于是我啥也没说,丢下嘴里的烟头,深吸几口气,觉得瘾头子还能控制住,活动着筋骨就出了去,快刀斩乱麻,先问他们能走不?不能是吧?好吧,哥动粗了,然后就是三拳两脚几个点炮的事,打的那三个小鬼头满地找牙。
哥心情好,扯起那孩子的手笑着说:“你家在哪?哥我今儿心情好,送你回去。”
那一刻,哥老有成就感了,我低着头看他,他仰着头看我,给我的感觉就是哥被这娃娃仰慕了哈哈哈哈。
人生就是戏剧性,有谁会想到一个曾经企图抢劫并且给了一拳的混蛋,会在几个月后出现在同样的位置救了你呢?呵呵。
我救了他,送他回了家,他道了谢,我走了,那天晚上我劫了三百多块钱,然后我买了一眼加了料的香烟,在三叔的游艺厅里一边玩游戏一边美美的抽了起来。
第二天、第三天日子照旧,只是我一直没回我和江潮从前的那个家,第四天的时候,我没能忍住的,算是鬼使神差的去了欧洲新城,蹲在8层与顶楼中间的缓台上不知道在等什么,鬼鬼祟祟的一会把耳朵贴在他家门上听,一会在跑上去藏匿起来,整整守了一天,晚上七点来钟女王传唤我去今夜有缘,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要我务必得去,否则就要和哥割袍断义,我一想算了,哥也不能为了江潮始终自我折磨,我和他就这么算了吧散了吧,最后看一眼他家的门我转身跑了下去,很2比,又忘坐电梯了,上来的时候就忘了,下去的时候又忘了。
猿粪啊~一切都是这该死的猿粪,长臂猿不小心踩到大猩猩的粪便后滑倒受伤住院,大猩猩精心伺候!后来他们相爱了~当有人问起他们相爱的原因时,大猩猩眼里闪着泪花回答:猿粪啊,都是猿粪!
我和小白的猿粪缘于他老娘是我家女王的同事,卧槽,用同事这个词实在太过严肃了点,不过哥一时半伙还真不知道该用啥词汇来表达我们之间这从综复杂的关系。
当我一眼在众白骨精间一眼望见小白的时候,哥的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是被白骨精抓到洞穴里的唐僧,太特么的嫩超了。
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说了,哥就直奔主题说得了,哥当晚把小白领回哥和江潮的那个家去了,为啥?我家女王让的呗,又和她的姐妹花(小白他娘)吹牛皮说她有个好弟弟怎样怎样的,要小白他妈放心大胆的和我家女王去澳门接客,把她儿子交给我照顾绝对一百万个放心,别说只是地个月就是半个世纪都没问
喜欢燃烧的基情(H)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