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劈叉,我吸的空气都是你呼的废气,哈哈哈哈。”我在讽刺他,他不是最在意别人说他矮么,我忍了又忍,最终没有那么没德的揭人伤疤,用悲怆的玩笑结束了作为我们哥们间最后一次幽默,我激烈的咆哮着指向他指向江潮:“滚,滚!赶快带着这个破鞋给我滚。”
“大海。”江潮可怜兮兮的上前拉住我:“对不起对不起大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原谅你?当着奸夫的面原谅你?那哥可真成了傻逼,可是看他哭的那么可怜,又开始用他的眼泪俘虏我,哥知道哥心里还有这蹄子。
我没能忍住的一把楼住他,下巴颏拄在他的肩头却恶意的开口哀求:“五毛,我现在想操你。”我唤他五毛的时候,他颤抖了,可我这次暗自在心里给了自己我们未来的答案,他若拒绝我,我便与他重修于好,他是卖的,一定早都做惯了在多人面前暴露身体的事情,可我不是嫖客他现在也不是鸭子,他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该找到自己的位置,尤其冠奇,我介意的冠奇,可是他温驯的顺从了我,他以为他可算揪住一颗救命稻草,以为只要下贱的当着冠奇的面敞开腿撅起屁股要我操,我便会感到满足和所谓的成就感,哈哈哈,他不知道他押错了宝,此举已然将我彻底的从他身边推离,我不介意他去卖,可我介意他当着我朋友的面暴露身体,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像什么呢?你在海边穿着比基尼没人觉得怪异,因为那种场合就该穿三点,可是你上班甚至走在大街上也穿着比基尼,那种感觉你们会懂的,那不是该在那种地方穿出来的。
他不愧是天生的sāo_huò,在我身下叫的那么骚,yín_dàng的扭着屁股,完全不顾一旁的冠奇的存在,甚至把我的东西吸吮的咻咻作响,讨好的咽下我射出的东西,我也不拘谨,卖力的操弄着他,要他摆出各种无耻的姿势,要他按照我的意思说着那些下流的话,甚至要他管我叫爸爸,要他说爸爸操我。
我想我们都疯了,一定是这样的,我射在了他漂亮的脸蛋上,可是我还没够,我们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我对他情动的笑着说:“呃~~啊啊~~五毛五毛不行了,我要尿了,唔呃。”那种抖动的状态,那种低吟倒喘的声音,任谁都看出我就要冲上快乐的巅峰。
江潮他自然不例外,跪坐在冰冷的地板我的跨间,仰着头对我媚眼如丝的道:“给我,给我大海,‘尿’到我脸上,唔嗯~”
我如他所愿,真的尿到了他的脸上,那旁的冠奇傻了,真的被我尿了一脸骚尿的江潮也愣了,我开心的扶着我的jb对着江潮那张妖孽一般的脸蛋放肆的撒着,我把我焦黄的尿液次到了他的嘴巴、鼻孔和眼睛上,我一边用尿尿他一面哈哈大笑。
我以为他会发飙,起码会对我挥拳,可他只是愣了数秒便像正在吃舔我jīng_yè一般的蹭了过来。姿态仍旧撩人,说不出的诱惑,更是令我厌恶的裹住我还在滴淌尿液的家伙舔弄起来。
轮到我懵了,我忽然觉得江潮他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种事,是不是我每晚都要亲吻的嘴巴喝过无数男人的尿液给无数的男人舔过?
我下意识的抬脚一脚踢上他漂亮的脸蛋,直接把yín_luàn的他踢翻在地,鼻血瞬间窜了出来,眼睛当时就蜂肿起来。
这时他才醒悟过来,满目惊诧和心伤的看着我,伤心吗?很疼吗?可是你有什么伤心和疼痛?你舔过多少男人的jb喝过多少男人的尿?而我曹海不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我对你江潮来说就不是特殊的一个,我对你干的事情一百个男人都对你干过,可你对我曹海来说却是特殊的,我的干净的屁股就只给你这么一个贱货上过。
他怔怔的看着我,我大步朝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身肮脏yín_luàn不堪的他,呸!我将口中的吐沫吐到了他看着我的那双眼睛上,然后我对他说了这世间最残忍无情的话:“贱货,你的pì_yǎn真松。”我与他擦身而过。我吊儿郎当的补充了一句:“有点自知之明,别他妈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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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这章江小骚不会看到,哇咔咔~~
燃烧的基情第97章:哈尔滨的冬天
曾经以为,我真的会和江潮就这么完了,结束了我们这段荒唐又堕落的日子,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说不是失恋是假的,我连续暴躁了两个多月,真到迎来了哈尔滨的第一场冬雪,才稍微把我的始终积在体内的怒火浇熄一些。
推开三叔游戏厅的大门往出走,背后响起了辉辉的声音:“海哥走啊?”
我没言语,只是潇洒的朝身后摆摆手,抽出嘴巴里叼着的烟卷丢进脚下的雪地中,咣当一声,背后拴着弹簧的大门已然关上。
呼呼,真他娘的冷啊~靠,像老子这个岁数的都爱耍漂,穿的极少,牛仔裤里顶头穿条线裤,谁他妈的穿大棉裤啊?上身一件毛衫敞杯儿穿个皮夹克而已。
我条件反射的搓着双手,跺跺脚往家里的那条胡同拐去,冷风呼啸,哈尔滨的冬天一派冰天雪地的景象,老头老太太捂的那叫一个严实。
也不知道怎么了,哥看着马路对面那对年过半百的老人,竟然痴迷的停下脚步,他们已经白发苍苍了仍旧相依相偎,我看着那位老爷爷紧紧地拉扯着戴着棉手套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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