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有的是老人,就是洛神医。
芫玢见洛神医再来送药膏,就耐不住好奇心,问了:“神医,这是什么东西?”
洛神医面色如常地看了看她,很是庄重地回答:“这是男子欢好需要用到的,行房用的。你这以后嫁人,若是丈夫不能让你有所满足,也可以找我,我还有其他的。”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神医。”芫玢一想到那方面,脸都红得滴血,心虚地很。
洛神医抬腿要走,忽然就转过头来,吩咐道:“等王爷起来了,和他说一声。这房事不宜太频繁,伤身。那孩子虽然年轻,身体也好,却也是经不起他这么折腾的。”
“啊,是,是……”
芫玢哪儿敢和王爷提这个啊,她光是听着,就快要七窍生烟,羞死了。
自然,洛神医这么老的人精,也知道姑娘家脸皮薄,不敢说。他哪儿是说给芫玢听的,他是说给屋里的正交缠着的两个人听的。
张焕自是羞涩难当,程昱臻轻笑着凑近他,低哑着嗓子道:“你这模样,更可口啊。”
“别,别再来了……你,你没有听到洛神医的话吗?伤,伤身……”
“我有分寸,你只要放松自己,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啊……唔唔……”
芫玢逃似地跑了,那声音,天哪,羞死人了,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是夜,各家的屋顶上,都翩然跑过几道高大的人影,其中一道还扛着个人。
张焕站在院子里,看着盈满的月亮,心里突然生出愁绪来。又是月中了,都说满月团圆,他的爹娘却早就不在了,要是还在,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会不会高兴呢。
正愁绪万千,就被人从背后搂住了,闻着淡淡的莲花香,张焕不由得笑了。
“赏月呢?是不是想着有没有嫦娥落下来?”程昱臻抱紧他,微微摇晃着。
“若是有,那也会看上你。”张焕偏头看他,仰起头亲了他下巴一下,笑弯了眼道:“可是,你是我的,就算是天仙,也不能把你抢了去。”
“那是自然,我的心都在你身上,除非我死,否则都收不回来。”
闻言,张焕心里蓦然暖得发烫,正要说什么,就感觉到一股气息飞快地落下。
“胡闹!这是什么事!”
未见其人,已闻其声。不过这声怒喝可不是程昱瑜喊的,他背着自家师傅跑了这么久,可是累得连话都不愿意说了。将师傅放下之后,程昱瑜直接就扑到桌子上坐着去了。
徐太傅怒发冲冠,花白的长须都要翘起来了。他瞪圆了眼睛,紧盯着还亲昵地搂着的两人。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着脑袋去了,就要导致他七窍流血而死了。
程昱臻轻笑着,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是宽慰道:“看太傅这般强健,我很替太傅高兴。”
“胡闹!胡闹!胡闹!”徐太傅十分用力地指着张焕,喊道:“你们这一个个奸佞!是要将立懿的天下都败坏了啊!皇帝不理朝政,只为了个女人!贤能的王爷,竟然……竟然跟个男人苟且不清!天要亡我立懿!先皇啊……您怎么不带走老夫啊……咳咳咳……”
徐太傅这一通喊,不仅红了眼眶,更是把自己气得咳得喘不过气来。
“师傅,你已经不是太傅了,还这么执着于这天下干嘛,明日我们就回临川去。”
“老夫不回去!这天下这样子乱,老夫怎能坐视不管!”
这话说的,程昱瑜就急了,他好不容易才把人救出来,师傅不走,他这不就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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