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你送杭岩出去,这里太危险。”
司远撇嘴,悄声地对杭岩说:“你快跟他撒一个娇,要不然就得被送回去了,其实,你在这里我忽然感觉安全多了,哈,哈哈。快去啊,你去抱慕欢一下,他就不生气,他要是还生气,你就亲他!”
“司远!听见了没有!”
慕欢真正的怒了,一拍桌子震得嗡嗡地响,司远赶紧低头吃饭。杭岩走过去,抱住了慕欢。慕欢抽了抽嘴角,还想说什么,杭岩迅速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飞速点着,蜻蜓点水一样,不停地点着。慕欢像瘪气的气球一样,怒气消失了,嘴里嘟囔着别指望色诱我,嘴唇却诚实地回亲了一下。
有了杭岩,就是带了一本幸运宝典。慕欢很快就跟上级联系上了,请求支援;又跟唐晔联系上了,让他派人来接杭岩;杭岩听到一半,一脸愤然,骤然出手切断了信号。
“杭岩,别闹了。”慕欢烦躁,无论如何都要送杭岩回去。
在第一批支援到来时,慕欢就将杭岩塞进了小飞机,神情肃穆地说:“杭岩,听我的话,在研究所里呆着,如果真的想帮我,就跟高晗一起研究怎么觉得受污染的地方,怎么让我们的战士减少污染的危害。”
杭岩扭头看窗外。
慕欢叹气,挤上飞机,捏过杭岩的脸颊,由轻吻变成了深吻。以前总是蜻蜓点水,这个吻却痴缠投入;以前总是舌尖与舌尖相触,浅尝辄止。这一次慕欢自上而下,开始还是克制的,后来却无法再遏制,他将杭岩摁在椅子上,第一次深深地吻了进去,炽热的吻让两个人都热血沸腾了。
慕欢的右手想探进杭岩的衣裳,却迅速抽离:“杭岩,怎么办,我真的是喜欢上你了。我舍不得放你走,可我必须让你走,如果想和我在一起,就去帮高晗的实验吧。”
杭岩,被“押回”了研究所。
焦头烂额的唐晔终于松了一口气,带回来的样本显示这一块土地被多重污染了,高晗经过精密的化验,忽然难以置信地说:“我一定是看错了,竟然有活的病菌存在,那群丧心病狂的人想进行生物实验吗?污染了一大片土地还不够吗?”
“如果伤员感染病菌,就坏了。”站在一旁的杭岩说。
问唐晔,唐晔说军事机密不能外泄,高晗怒斥:“你是准备把这些机密带进棺材里吗?如果他们全部感染慢性病毒你能承担得起吗?”
经得重重许可之后,高晗联络上了主治伤员的医生,了解了伤员的病状、被感染后的情况、以及身体机能是如何渐渐萎缩的。果然,远比高晗想象得严峻。
杭岩说:“立刻切除被感染的地方,能最有效的遏制萎缩。”
高晗:“怎么下得了手?”
“会越来越严重。”
“应该把慕欢这一批战士全部招回来,进行一次彻底检查,确定完全没问题了再放出去。”因为他们去的时候全部都警觉不够,难免有纰漏。
杭岩骤然紧张:“慕欢会不会受伤?”
“上级提升了防御配置。”
杭岩追问唐晔,唐晔很无辜,强调最近是真的没有慕欢的消息,高晗阻止了一触即发的战争:“唐少校,你就替杭岩问一问,”
敷衍是敷衍不过去了,唐晔只得旁敲侧击,问慕欢的上级。就在这一团迷雾时,他忽然接到通知:带着医术最精湛的主刀医生到一个军辖医院去。唐晔一听,骤然变得肃穆,跟高晗交流了一下,当天就带着医生离开了。
杭岩心都凉了:慕欢一定有危险了!
杭岩猜对了,慕欢受伤了。自从那一块边境陷入污染之战后,艾洛一直占据上风,他们不但占尽地利,而且屡破底线,慕欢应对得很艰难。数天前,慕欢与艾洛对峙上了。双方打了个平手,但是慕欢的防患装备远远低于艾洛,他受伤了。在恶劣的环境之中,艾洛打破病菌装置,令受伤的慕欢感染了严重的病毒,左手和左腿都受了重伤,病菌入侵,肌肉严重萎缩。
慕欢面临一个选择:截肢。
截肢?受伤后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截肢,避免病菌侵入更多部位,杭岩是知道的,但他第一次体会到心痛。经过唐晔的协调,杭岩和高晗进入医院去探望慕欢。一路上,杭岩非常沉默,高晗开口了:“你对慕欢受伤这件事为什么会这么冷静?”
“受伤再感染那种病毒,就是这样的结果,我们对危险都有预知。”
“但他是慕欢啊。”
“他跟别人不一样吗?”杭岩反问。
“他对你的意义不一样,他是慕欢,不是实验对象,他出了意外,你应该有不一样的表情。你不能像看待一个失败的实验一样去思考慕欢,否则,慕欢会很难受的,他会认为你在漠视他,你要表达出一些伤心。”高晗说。
两人才到单人病房前,就听见了慕欢的咆哮:“假如不是支援迟迟不到,我们怎么会被圈在那里不能动弹?他们在上面讨论该打仗还是该忍下来,我们这些战士都用肉底下扛着啊!要打就派人来,要退就让我们退,给个明确的指令啊,让我们这一群人陷在那里当炮灰是什么意思啊?”
“慕欢,冷静一下。”
“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啊?你要是看到那么多兄弟被污染得千疮百孔也会愤怒的!断腿断手,也要断得有意义!我这算什么?我这是白白被自己人祸害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我真是受够了,一群吃饱了撑的天天在研讨在开会,我们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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