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地不是很好,脸苍老得比较厉害,认不出来也是正常。其实安敏死前那一个月,带着自己女儿流浪的蓝眼睛女人就是维音,抢了安敏装着日记本的一个包袱。
后来凭他们施舍在当地找了份工作,后来无意间见到相携的他们两人,跟过去,发现虚弱温和的那人指挥另一人在一颗大树下埋什么东西。
看那包袱的样子,维音心里紧了紧,是那些日记本。家道没有中落前,维音也是个大家小姐,出于根深蒂固的文人想法和无意看到只言片语的震撼。
她偷偷挖出了那些日记。
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情绪烦躁,她就会看安敏留下的日记,曾一度以为自己是借物惜人,因为这片文字爱上了安敏这个人,不然她何以如此讨厌段闲知这个人,见不得
他幸福。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也渐渐明白她只是可惜安敏这个人,觉得他不值,自己的精神病在这些年的治疗下也好了,前阵子薛极峰手下一个负责人向她求婚了,这场黄昏恋改变了维音很多想法。
这才兴起要来做个了断的念头,只是不曾想自己偏执固深,言语偏激之下触怒了护短的章宛筠。
听完段闲知支支吾吾的解释,骆久思了解了大概,拉着喘着粗气的章宛筠坐下,“妈,您坐着我跟她谈谈。”
把维音引向偏室旁,不明所以但明显心情平复的维音张口就问:“据我所知,你是骆氏集团的长孙,怎么喊那女人妈。”
语气中透着不忿。骆久思有些怪异地看了眼维音,直言,“阿姨您是不是曾经走失了一个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这章能完结了,orz
☆、完结
维音闻言愣了愣,久不发作的脑仁抽疼,有些不明白地询问,“嗯?你刚才说什么?”
骆久思看她表情不对,脸色也有些发白,犹豫之下改口,“我和他一年前结婚了,所以喊她一声妈是应该的。”
这话维音听明白了,瞪大眼几乎要绊倒,“没想到,当年在医院看到你们那样,没想到是真的。”
骆久思闻言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阿姨竟然还记得。”维音见她对自己客气心下也受用,态度缓和了些,叹了口气,“你要问什么问就是,今天是我过分了。”
光听章宛筠在客厅那嗓门也知道维音怎么过分了,所以骆久思没继续问。决定不过问西音和维音的关系,接下来只是客气而又礼貌地为彼此留了联系方式。
维音按了按包里面的一叠东西,转头看了眼那一家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是你没福气啊。”看着瞪着自己的章宛筠,维音苦笑了一下,亦微拉拉妈妈曱的袖子,“妈,风度风度。”
章宛筠灌了一大口茶,看着前面黑着的电视机,“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的,对我们家阿闲这么不满,但是有些事终归强求不得。”
维音顿住脚步,回头,“我也是为,了一个心愿,看你们这样倒不想再做什么,你大可以放心了。”章宛筠也没在意她不是太好的口气,示意儿婿去送送她。
亦微扑到始终都挺茫然的爸爸身上,“爸爸,你怎么了?电视都没打开呢。”
盯着电视的段闲知“啊”了一声,冷汗突然就冒了出来,“那阿姨进门就冲我喊负心人,吓死爸爸了。”
拍着亦微的背,段闲知抖着手脚上楼去了,边走边说:“这年头啊。”维音刚提到安字就被章宛筠突然发难给止住了,所以段闲知也没听明白,只当人是小三找上门但是找错门了。
虚惊一场,老实人段闲知还是给吓了一跳,前几天在店里还听说有上门砍人的。
骆久思每次来,都会把家里别人送的,他们用不上的东西提过来,就当给他们的小店补货。小妙避过大人们,自己坐在沙发小角落啃苹果。
交谈很短,骆久思该了解的也都了解了。没多久暑假也快结束了,在把小妙送回家的同时,又和骆钦谈了谈,他的父亲依旧还是原先的态度。
人生都走了大半辈子的西音,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疑惑地问:“怎么了,小思最近老这么看着妈?”
亦微笑眯眯地,“没什么,过段时间大概十月初我想和久思去趟尼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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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音难免皱了皱,又舒展开,“尼泊尔啊,我知道了,这几年那边安定了些,也好,以前的话我可不同意。”
亦微乖巧地点点头,骆久思晚每天睡前都会跟他说说心事,所以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多多少少他不是特别赞成骆钦的做法。刚好结婚快两年了,趁着他难得能排出的档期,打算一起去摄影圣地之一的尼泊尔一趟。
西音拿着平板电脑,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划拉了几家酒店的图片出来,骆久思看着,感觉好像回到了多年前,他刚准备去嘉义时。那个时候西音也是这样什么都给他查好。
不多久,西音把亦微招过去,“小微来看看。”
亦微跑过去,手里还拿着一杯蔬菜汁,“妈,这种的味道有点,唔,怪呢。”
西音现在也顾不上这个,夺过亦微手里的饮料,“大概盐多了,来看看这些酒店。久思他爸啊就是狠,你们现在都没出去度过蜜月呢。想当年我嫁给他爸爸的时候,感情不合还都出去玩了一个月呢。久思是有多久的假期?”
亦微看了眼远处坐在电视沙发前的骆久思,“十天。”
西音狠狠皱了皱眉,猛拍了下手掌,平板电脑差点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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