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碰撞声,“原先坐在这儿的小姐已经被我赶走了。”
“啊?”班柏张大嘴,“什,什么?”
骆彦秋注视着他,声音不慢不快,“我喜欢你,六年来一直……”
班柏大惊失色地看着他虽然镇定,但红得像番茄的脸,“你你不是在国外疗养吗?”
骆彦秋低下头,“嗯,可是我已经好了。”
班柏追问,“喜欢,喜欢什么?你喜欢我是什么意思?”一张帅气英剧的脸布满红晕。
骆彦秋“咳”一声清清嗓子,“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听说你在相亲就赶回国了,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人一起生活,我可以吗?”
班柏还没说话,他老娘从前厅走了进来,看见儿子对面坐着个大男人,同样大惊失色,冲过去把班柏拉起来,“你这个呆子。”又对骆彦秋客气地笑笑说:“哎,年轻人,我儿子走错地儿了。”
骆彦秋站起来拦住他们,“阿姨,我要找的就是他。”
班大娘看了眼班柏红透的脸,身子僵了僵,低声说:“儿子这才相第一场,别绝望啊,后面还有三十二场呢,总能找到合心意的。”
班柏古怪地看他妈一眼,也压低声音问:“你哪来那么多姑娘啊,又不是妓+院老鸨。”
班大娘脸上挂不住了,一拍班柏的头,声音也不控制了,“你还说你还说,明天西山广场有一场相亲会,那不是人不是人?”边说边拍班柏的头,拍出啪啪的节奏。
骆彦秋看得眼角一抽一抽的,上前把班柏往身后拉,“阿姨,你看他不愿意就算了吧?”
班柏猛抬起头要反驳“谁说我不愿意了,有这么明显吗?”骆彦秋一副“我知道”的样子,示意他别说。
班大娘愣了愣,失力似的一屁股坐下,为难得看着拉着班柏重新坐下的骆彦秋,“年轻人是怎么认识我儿子的?”
骆彦秋认真地回答了,班大娘点点头,瞪了班柏一眼,拍了拍胸脯,“吓死个鬼吓死个鬼。幸亏还活着。”
看班柏也不像不认识这人的样子,班大娘咕咚咕咚把苦哈哈的咖啡喝了,“哎,这都什么事啊,一个两个都这样。”
班柏小声嘀咕,“喂喂,我可不是。”被狠狠拍了把头。
其实班柏是想起骆彦秋了,虽然不至于既然分毫不差,但,看了眼身边坐着斯文非常的骆彦秋,心里叹了口气,这又不是排座位,只要比亦微后一排就好,舅妈什么的。
所以说实话,班柏不排斥吗?
排斥的,但骆彦
秋没真的对他做出什么,也只能是白瞎,班柏不会想的。
怎么想啊,那个男人会去想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扒裤子的感觉。所以后来水到渠成到那份上以后,班柏挺尸一样挺在了床底下。
对,他躲起来了,虽然最后还是被拖了出来xxoo了。
班大娘和班大爷看实在找不着媳妇儿,儿子又不在身边,就随他去了,只说:“留个后吧。”
骆彦秋挑了挑眉,答应了。
再说回亦微他们,交代好就直飞尼泊尔,没想到西音最后真的给他申请了一个月的假期。
尼泊尔的机场很简单,亦微下机后愣了愣,拉紧骆久思的衣服,掏出墨镜戴上了。就近住进了泰米尔区的加都宾馆,房间挺简陋的,好在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还会转战到别的地方去。
当夜休息过后,骆久思带着亦微去了杜巴广场,买了门票进去参观世界遗产。
亦微左转右转,看着身边跑过的小孩子,拿起相机拍了几张照片,“我这么大的时候也这么瘦吗?”
骆久思看看身边飞跑过的小孩,比划着,“这么高,这么胖,这么可爱。”一手指到亦微的脸上,轻轻摩挲他。
亦微拿牙齿扎了下他的指腹,抬头看见湿婆庙的雕像,吓了一跳马上松开。
到了晚上,骆久思让亦微着重洗了洗粘满灰尘的脸和鼻子,就相拥着睡了,只是半夜亦微开始折腾了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骆久思瞬间被惊醒,摇了摇亦微的抱着他的胳膊,“亦微,亦微,老婆老婆怎么了?”
亦微突然大喘了一口气,醒了过来,眼角还有被逼出来的眼泪,“呜呜,我做噩梦了。”
骆久思想了想,恍然大悟,是被白天看到的湿婆像吓到了,“不怕了,睡里面到我怀里来。”
亦微从他身上蠕动到床里,又返身缩进他怀里,“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骆久思拍拍他的屁股,“跟小孩子似的。”说完看着亦微,后又移开视线,“亦微喜欢小孩吗?”
亦微想了想,打了个哈欠说:“喜欢啊,小妙那样的。”
骆久思抱紧他,又问:“那亦微想”,顿了顿,“想要自己的孩子吗?”
亦微闻言瞬间清醒,皱着眉头,“什,什么?我自己的孩子?”眼睛往下瞄。
骆久思喷了声,揉了揉他的小肚子,“不说了,睡吧。”
亦微犯了会儿惆,不一会儿抵挡不住睡意就迷糊了过去。
亦
微这样的一个人,他自己都还没有长大,会因为白天被惊了夜里就做梦,还没长大啊!想通以后的骆久思暗暗决定一定要更强,给亦微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孩子什么的,他不要自己也不想要,那就不提了。
至于爸妈那边,相信他们能够理解的。
窗外的月光柔和清丽,照在他们的脸上,无端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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