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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敢走,出去你就会多一个敌人,凡萧我了解你,”苗羽吸了下鼻子,用红肿的眼睛瞪着凡萧再次重复;“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了解你,知道你的住处知道你的身体状况知道你的计划,我他妈可以用你的命将功赎罪,你没法像防那些蠢货那样防着我,因为我他妈了解你凡萧!”
“那就杀了我吧,不过我不会坐以待毙,”凡萧叹了口气。
苗羽颀长的身体开始颤抖,丹凤眼开始发肿,眼珠因愤怒和绝望而发红,眼泪更是像开了闸的水库,一路流进脖子里,滴到衣领上,客观地来说苗羽即使是失控大哭的情况下也是十分俊美的,可这又有什么用,苗羽清楚地感觉到凡萧在渐渐远离的脚步。
苗羽极力控制自己的音调,断断续续的说;“凡萧……你最好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
凡萧心里乱成一团麻,他想帮苗羽擦一擦眼泪,但手抬到半截又落了下来,凡萧错开眼神不再看苗羽,;“你救了我,我不杀你,要是不解气,就……把它拿回去吧,你自己保重。”
说完,凡萧转身,彻底走进了白光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古着店
陆良连夜坐动车来到隔壁t市,随便找了家快捷酒店养了养神就又出门了,因为不熟悉路线也懒得坐公交地铁,陆良在出租司机左拐右拐的带领下,来到一处胡同口。
胡同口不小但是不让机动车进,两边都是低矮平房,居民都把临街的墙壁凿空,改造成现在流行的大玻璃橱窗,有点创意文化街的意思,只是这里大部分橱窗都是空的,门口贴着出租的字条——这是一处冷清的民俗旅游点,掉色的招牌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呈现出他当年的热闹繁华,这里就算星期六日人也不多,赶上五一十一的大假还能热闹点,而像现在的清晨,则是人最少的时候。
陆良边走边看房子上的门牌号,走了不知多久后,在一家矮小的店门口停住。陆良左右看了看,发现视线范围内,这是唯一开门的一家店。
陆良推开门,参杂着电流音的爵士乐迎面飘来,映入眼的是挂得满满的两排衣架,都是各色连衣裙和衬衫,仔细看衣服的款式和花纹都很老,墙上钉着几件经典款,四周贴满老式的征兵海报,连展示头饰的模特也是老款,陆良皱着眉头抽了下鼻子,发现屋里有股淡淡的胭脂香粉味和霉味,再结合眼前的摆设,陆良确定这是家典型的古着店。
陆良怀疑自己是走错地方了,觉得好像穿越到了40年代,忍不住又把信封拿出来确认。
一般储藏室都建设在热闹场所的地下,图个人多掩护多还有人罩,要么是郊外的大型仓库,图个人少地大好疏散,但这个地方……哪也不挨哪呢。
“欢迎光临,喜欢可以试试。”
一个沉闷的男声在柜台后面响起,陆良吓了一跳,一阵东张西望后,陆良看见不远处的柜台后面坐着个人,这里店小衣服多,陆良还真没发现他。
陆良一路侧身前行才来到柜台前,看清了说话人的长相后陆良不禁有点想笑,觉得眼前这个一定是店老板了——因为他也是一身40年代的打扮,跟这个店融为一体,。
老板梳着锃亮的七三小分头,八字胡修剪的整齐别致,米白的衬衣扎进裤腰里,脖子上系着个黑领结,深棕色哔叽西裤上还有两根红棕的皮背带。此刻这个好像穿越来的老板正单眼夹着黄铜色的放大镜琢磨一只怀表。
陆良觉得画面挺新鲜,没有出声打扰,待到老板研究够了,摘下放大镜抬起头,陆良才开了口;“店挺别致。”
老板似乎不意外,边点头边把修好的怀表放在胸前的口袋里;“谢谢。”
“别人家的店都开在地下,你这里也是么?”陆良问。
“什么地下?”老板懵懂的眨了眨眼;“我这里没地下,就这一家店,你有什么事?”
陆良再次怀疑自己找错了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陆良道;“我来取东西。”
“哦,取什么?带收据了么?”老板一听是客人,立马来了精神,拿起柜台上的金丝圆眼镜后,从柜台下取出了几个黑塑料袋包装的包裹。
“没有,不是你店里摆的东西,”陆良摇头。
老板诧异,拿起柜台上的圆眼睛架在鼻梁上,心平气和道;“我店里只卖摆着的东西。”
“我来取寄存在你这里的东西。”
“那就是这些,”老板冲着黑塑料袋一指;“三条碎花裙,两件马海毛毛衣,还有一件美军空军皮夹克,就这些寄存的,你要不是来拿这个的那你就是走错地方了。”
“没错,就是这,”陆良硬着头皮拿出信封,指着信封一脚淡淡的花纹说;“别拐弯抹角了。”
老板伸过头去看,接着不说话了。老板胸前的口袋上,绣着一个跟它一模一样的花纹。
“不认识,”老板坚定地摇头;“还有别的事儿么?没有的话请你出去,我这提供逗闷子。”
陆良有一股拿枪爆他头的冲动,但是压下来了,将信封完全撕开展平亮到老板面前,陆良拧着两道浓眉道;“别跟我逗闷子,仔细看这张纸上的花纹,再看看上面的数字,这就是提货号!赶紧把东西给我拿出来别他妈浪费老子时间!”
老板十分淡定,从纸的一侧露出头,认真的端详了下陆良,接着一摇头,换了口风;“我这店只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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