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还不是什么珍贵物品。
看着看着,苏达忽然心里漏跳一拍,他忽然想起来这眼神,这神态,曾经都太让他熟悉太让他绝望了。
这个吝啬鬼,这个混蛋,哪怕一丝的感情,他都不屑于流露给自己,小心翼翼的将所有温度都藏起来,统统只留给一个人……。
“你那个塑料布铺的挺有先见之明,”凡萧忽然开了口,拿着光秃秃的葡萄枝冲着陆良一指;“我等会儿就下去把地下室收拾出来,应该没把墙壁地板弄脏。”
陆良点了下头,心想果然……。
凡萧没事人一样起了身,使劲儿的伸了个懒腰,溜溜达达的边走边说;“我去地下室了,你们就别跟着了。”
“我帮你,”苏达手脚冰凉的站起来,赶紧跟上,凡萧没有拒绝,扭头看了他一眼而已。
陆良没有跟下去,在凡萧打开地下室通道门的那一刻,血腥气翻涌着升了上来,瞬间将整个屋子填满,苏达在灯光的照射下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就是一堆血红的肉块骨头,包含着破碎的布片摊在地下室中心,苏达皱了下鼻翼,觉得自己很久没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了,凡萧面无表情,象征性的卷了卷袖子道;“开工吧。”
陆良坐在大厅沙发上,耳朵里听着地下室传来的阵阵不明声响,鼻子上嗅着潮湿的血腥味,仿佛是兴奋剂一样,他感到自己周身的细胞毛孔都在呐喊,挣扎。
为了压下心里的这股躁动,陆良起身,打算出去办件事转移下注意力。
凡萧和苏达清理了一晚上才打扫干净,等凡萧疲惫的将屋里的所有窗户打开通风后,浓重的血腥气瞬间被过堂风稀释带走,最后一丝属于佳氏兄弟的痕迹彻底从这个世间消失不见。
佳木在凡萧戳烂了佳禛双脚后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了,并且是哭喊着说的,凡萧发现拷打佳禛比拷打他自己还管用。把想问的全都问出来之后,凡萧当着佳木的面将佳禛的脑袋砸了个稀烂,但是给他留了一口气,揭开蒙着眼的布条,凡萧又将佳木放倒,然后用锥子,恶狠狠地一点点的戳烂佳禛的脑袋。
凡萧用尽一切自己能想到的方法将这二人折磨致死,最后自己就跟魔怔了一样,蹲在地上拿着那把发烫的锥子,左一下右一下,将二人的尸体戳成烂肉。
凡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这么狠,现在回忆起来自己当时是一点知觉一点想法都没有,仿佛是为了完成任务大脑一片空白,要现在有人忽然揪着他的领子冲他大喊质问,他恐怕也只会懵懂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回答的同时还毫无悔改之心。
“也许我天生就有变态的基因?”凡萧这么想。
下面就剩下一个了,松鼠,但如果重新计算一下,那还要加上“爸爸”。
凡萧寻思着自己的好运应该就走到头了,一下死了两个该有人开始注意自己了,现在开始要小心行事避免暴露,先解决松鼠,然后是爸爸,这两人最好时间上安排的近一些,不然拖得久了就是给他们机会,松鼠好说,但是爸爸很久不出现恐怕不好找……佳木说他有个儿子,不如就从他儿子下手打听他的行踪……
凡萧在浴室边清理自己边思考,他心思平静缜密,将接下来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没有半分差池,他必须也是被迫这么安排,因为以后的路不同往昔,他又变回一个人行动了。
虽然事前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知道真相的时刻凡萧还是感觉大脑嗡的一声,眼前立刻放电影似的过了很多人和事,有他经历过的,有他梦见的,最后画面定格在苏达——苗羽身上。
那是凡萧还躺在医院里第一次见他的情景,苗羽身体微倾,红着眼圈颤抖着声音,告诉他“我是苏达。”
凡萧简单地把自己处理干净,检查手掌时,黎明的一道白光穿过窗户洒进来,正落在他的手心里。
凡萧沐浴在晨光中,木然的望着双手,接着慢慢蜷缩手指,将双手握成拳头,
“你干嘛去?”苏达,也就是苗羽,在浴室门口等着凡萧,好容易熬到他出来了,人却是头也不回直接冲门口走。
苗羽觉得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要发生了。
凡萧应声回头,面无表情,冲着苗羽伸出手;“我的信封呢。”
苗羽愣了一下,随后回答;“在陆良那。”
“你给他干嘛?”凡萧问。
“我觉得跟你复仇相比那根本不算什么事儿,就让他代劳去拿。”
凡萧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还记得地址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打开了房门。早上的太阳总是升的很快,刚才还是柔和晨光,没几分钟就变成了刺目的万丈光芒。
苗羽被照的眯起了眼睛,他看不清凡萧的样子,只有个模糊的轮廓剪影。苗羽一下子急了,上前一把抓住凡萧的胳膊;“你干嘛去!”
凡萧站在大门中间,背着耀眼白光平静的看着苗羽,一手伸过去扣住苗羽的后脑狠狠地亲过去。
苗羽来不及闭眼被亲了个措手不及,挣脱不开凡萧铁爪一样的手只能被动的承受,苗羽觉得凡萧的舌头好像长了牙齿,咬的他舌头嘴巴生疼。
这不是带着爱意的吻,更像是报复的吻。
凡萧吻完后说了一句;“游戏玩完了,我该走了。”
苗羽浑身一震,只觉得眼前的画面都在晃动,接着在巨响中分崩离析,他辛苦搭建的世界顷刻间成为了废墟,虽然这个结局他想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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