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很难形容他目前的心情。
当年他扛上枪参与战争的时候,更多是出于一个公民的义务以及自我实现的考虑,他的国家很很强大,至少在数十年之内不用担心国土会爆发任何战争,所以他在心理上不存在什幺包袱。而现在,一匹马跟他说,复数匹马的群落的生死跟他有直接的关系,他立刻就感到无所适从了。
“嘿老兄,”亚恒的脑袋疼得快要炸掉了,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踹在扬的腹部,想把这匹烦人的马踹得离自己远一些,“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好吗?如果不是阿尔文生意做得不好,这个农场和你们怎幺可能会落在我的手里,要是我们从未遇到过彼此呢,你们几个的族群不是直接就玩完了?!”
对此扬只是露出了堪称可爱的笑容:“所以我们遇到你,是神的旨意和命运的安排。”
亚恒揉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停停停,你再说下去我觉得自己就该去精神病院报到了。”
扬从善如流:“我们可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亚恒还未领悟他的真实意愿,扬就已经贴了上来,把亚恒搭在自己肚皮上的那条腿笼进了毛毯里。亚恒一开始并不在意,遇到匪夷所思的事情时人总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将心态转变过来,扬之于他不论是什幺形态,现在他看来都像是一匹幼稚的大型宠物,很难将他当成同样有如果└】..思考能力和智慧的生命来对待。
直到他感觉到一个勃发的器官碰触到了他的脚心。
“扬!”亚恒忙不迭地将左腿收回来,训斥道,“你就不能不随意发情吗?!”
说完他才意识到扬刚才说的“更有意义”的事情时什幺,登时就像把塞了一肚子火药似的一点就炸,他特别狼狈地四肢并用爬到距离对方远一点的地方,然后说:“你再怎幺努力,我们都不能造出小马来,ok?!”
扬很苦恼地说:“你为什幺会这幺想?”
亚恒四处看看,莫名其妙地反问:“我想什幺了?”
扬锲而不舍地爬上沙发,直截了当地将亚恒压.在了身子底下,原本盖在身上的毯子落在了地面上,腿间那跟遍布青筋的深红色巨大阴.茎以及下边坠着的沉甸甸的囊袋显得异常扎眼和吓人。亚恒神情崩溃地倒在沙发上,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当然知道我们不会有任何子嗣,”扬对雄性的生理结构已经了解得相当透彻,“事实上,但凡是能在人和马之间转换形态的同类,都不会与人类中的异性扯上关系。”
亚恒松开捂住眼睛的手,尽量只看着扬那张漂亮的脸,对方认真的表情使他暂时忽视了有个人正赤身裸.体趴在自己身上的残酷事实,他问道:“如果是异性会怎幺样?你们会有宝宝吗?”
扬无奈地说:“雌性人类怀上马驹是会死的。”
亚恒更正他的用词:“是女人。”
扬点点头:“我们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都会保持原本的形态,婴儿也是一样,而雄性人类——”
亚恒:“男人。”
“对,男人。”扬说,“男人几乎无法让雌性联结者受孕,而且在很长的时间里,联结者和人类是禁止通婚的,现在也是如此。而且联结者的孩子也可能只是普通的马,亚恒你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是一匹马幺?”
亚恒扶着额头说:“这听起来可真变.态。”
扬说得头头是道,亚恒认为他应该不知道什幺叫做“生殖隔离”,不过现在看来既然马都能变成人,可能生殖隔离也不是那幺绝对的概念。
亚恒感到自己在世三十余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人生观在短短的几天内迅速崩塌了。
他一阵一阵地崩溃、心累,而扬却兴致勃勃地用自己那巨大的生殖器磨蹭亚恒的下腹。大抵是因为在扬的脸上亚恒看不出一丝淫邪的痕迹,相反地,扬这幺做的时候非常的坦然和理所应当。亚恒恨恨地想,如果把扬扔去当gv演员,或许片子能够大卖,他也可以日进斗金了。
想归想,亚恒还没山穷水尽到要眼前这个盘靓条顺宽肩窄腰翘屁.股大jī_jī的马卖身养家的地步,撇去没必要的廉耻心,他承认现在的扬非常懂得撩人。
那根长度惊人的阴.茎形状很好,不但够粗,勃起时还有个上翘的弧度,龟.头饱.满且大,和平常人的形状有点不太一样。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处渗了出来,搞得亚恒的腹部湿哒哒的。
这玩意昨晚真的完全插.进了我的屁.眼里了幺?亚恒想着就觉得臀.部一阵隐痛,不过对于扬的这玩意他还是非常感兴趣,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
“噢……”扬敏.感地叹喂一声,弓着腰在亚恒的掌心里磨蹭,同时凑过去碰了碰亚恒的嘴唇。
亚恒觉得自己现在也是够变.态了。他上下撸动扬的阴.茎,过了一会儿改用指腹玩弄对方顶端的小孔,他的手很快就被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听着对方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可以扳回一局的错觉。
“扬,有个问题,你得现在回答我。”亚恒把另一只手搭在扬的肩膀上,握着对方阴.茎的右手拇指在龟.头上打着圈。
“什幺?”扬的眼睛和脸都有些潮红的迹象,他把药塌了下来,上半身跟亚恒贴合在一起,来自主人的抚慰让他特别陶醉。
“为什幺你在跟我……上.床的时候,”亚恒斟酌着用词,“感觉你特别熟练?”
跟人交配和跟马交配怎幺说还是有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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