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迅速亲了他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啵”,他说:“你很在意?”
亚恒用力握了一下扬的阴.茎,笑了笑说:“只是好奇。”
扬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就连老二都有点要偃旗息鼓的意思,他赶忙又在亚恒的手里蹭了蹭,等状态恢复过来才如实回答:“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教练和马工经常会在我的马厩做一样的事。”
耳濡目染,就学会了。
“上帝啊,”亚恒笑起来,在心里为那一对在马厩里放浪形骸的狗男男默哀,他幸灾乐祸地说,“要是他们知道你不但能思考,还把这些事给了,他们估计要吞枪自杀了。”
扬没有回应他,只是挺着腰在亚恒的手里蹭来蹭去,等他呻.吟着直起身的时候,亚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很快,一股股精.液以很快的速度从他手里的玩意射了出来,精.液中的绝大部分都不偏不倚地射在了他的下巴和脸颊上。
亚恒惊呆了,脸上滑腻的感觉让他明白发生了不太美.妙的事,更不美.妙的是他刚才笑得太开心合不拢嘴,这下尝到了难以形容的东西。
他抬起头,刚释放完的扬居高临下,正一脸纯良的望着他,亚恒在心里说了一百次“别这样”才把踹开扬、拿猎枪、冲着这匹色马上膛开枪的念头压回了心底。
亚恒抹了把脸,接着意识到这只手在数十秒前还握着扬的生殖器,于是心又小小的崩溃了一次。
“你这样很不礼貌,懂吗?”亚恒说着对扬摆摆手,“起开,我要去洗脸了。”
扬听他这幺说非但没有移动,反而按住了亚恒的肩膀,他强行挤进亚恒的两腿之间,然后把人给缠紧了:“你现在的样子非常性.感。”
亚恒一点都不高兴,警惕地问:“你还想做什幺?”
扬只是笑笑,凑过去把亚恒的脸、胸口和每一根沾着白色液体的手指都舔干净了,惹得亚恒又自言自语道:“这真是太变.态了。”
比起羞耻感爆棚的亚恒,扬可不觉得把主人舔干净是一件多变.态的事,他说:“皮毛黏糊糊的会很难受,还是舔干净比较好。”
扬振振有词,亚恒很快抓住了重点:“昨晚你也是这幺处理我……的吗?”
还有,那叫“皮肤”而不是皮毛,而且据亚恒所知,马根本不会给自己舔毛,身上有跳蚤的时候啃一啃、跟别人交流的时候相互理一理鬃毛顶天了。
扬点点头,脑袋在亚恒的颈窝里蹭来蹭去,邀功道:“我是不是舔得特别干净?”
亚恒绝望地想,愿宽容的主能饶恕自己的罪过。
他一把薅住扬的头毛,冲着对方的耳廓大喊道:“以后不许用舔的!!!”
扬无辜地看着他,很快又高兴起来:“亚恒果然是想跟我性.交!”
亚恒恨不能割掉这匹马的舌.头,本来口不择言已经让人着急,意思还被曲解了,这还能不能好了?”
更可怕的事莫过于就在他一阵阵崩溃心累有苦说不出的时候,扬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直愣愣地指向亚恒。
“你还真热衷这件事。”亚恒说。
“我喜欢跟你性.交。”扬承认得特别快,“我不知道亚恒现在喜欢不喜欢我,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多性.交几次,亚恒一定会喜欢我。”
亚恒望着天花板:“你就不能用浪漫一点的词,比如做.爱之类的?”
“好。”扬扒下亚恒的裤子,亲了一口对方的腹部,笑着说,“我喜欢跟亚恒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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