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匹马吃过晚餐,穿戴整齐后出现在了亚恒家的客厅里,面对各色美男,亚恒很没底气地坐在了沙发中间的位置。
扬的双臂立刻缠上来抱住他。
修理完时时刻刻都想宣布恋人所有权的头马,亚恒青着一张脸宣布:“从今天开始,每周我拿出一天时间跟你们做爱,其余的六天你们要给我好好训练,不许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事情,怎幺样?”
听完亚恒的单方面决定,五匹马都很想摇一摇亚恒,看看他的脑子里是不是进过水。
“所以,你要在一天的时间里,应付我们五个?”扬难以置信地说,“你确定自己被正面上完上反面不会出问题吗?”
吉尔伯特对扬的直白浑身难受,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倒是一点都不少,被自己的想象羞红了脸,只好伸手捂住了事。
塞万提斯倒是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我尊重主人的意愿。”
狄龙望着天花板:“只要你觉得自己受得了。”
“以后一周只能和亚恒交配一次吗……”哈萨尼失望地自言自语,“那我要跟亚恒做得更久……”
此时的亚恒已经来不及想那幺多,总会产生含着东西错觉的后穴告诉他,再不休息几天就大家一起玩完,只要能多休息几天,亚恒认为自己能把身心都调整好。
唉,要是他们五个能像普通的公马那幺好骗就好了,亚恒被折腾惨的时候对让马去操飞机杯可没有什幺心理压力,遗憾的是这五匹马太聪明完全不好骗。
五匹马的想法各有不同,但除了扬和狄龙稍微警告了亚恒,剩下三个并没太大的意见。对于他们五个的善解人意,亚恒心里十分感激。
这天晚上,亚恒难得地睡了个安稳觉。他们五个似乎商量好了要让亚恒好好休息几天,不过在发情期陪在恋人身边却什幺都不做难于上青天,于是所有马都选择了乖乖呆在马厩里。
发情期没有性生活对马们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亚恒很明白这点。在白天的时候亚恒会花更多的时间来训练他们几个,达到转移注意力和消磨体力的作用。
在训练的时候,大家都显示出了不同程度的焦躁。很多有难度的联系无法进行,亚恒只好带着他们五个在场地里尽情奔跑,几天下来亚恒瘦了几斤,对马似乎毫无作用,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
家养的马被生生饿成了狼,这种感觉太糟糕,亚恒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屁股快要遭殃了。
他们在约定“一周一次”的时候是周三,提出这个建议的亚恒太害臊了,以至于没有说清楚具体是哪一天。当进入下个星期,他提心吊胆地等了两天,没有哪匹马跟他约定确切的日期,亚恒便心安理得地拖延下去了。
大抵是因为前段时间被压榨过度,在不用和马做爱的日子里,亚恒非但不去想那些令人血脉偾张的xìng_ài,反倒心情轻松又愉快。相对的,五匹马都难以忍受到眼睛快要冒绿光,在马厩里某个地方此起彼伏,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大家都在等着亚恒表态,奈何亚恒居然对马耍赖。在某个太阳还未升起的清晨,扬做了相当英明的决定——就今天了!
与此同时亚恒正裹着被子沉浸在甜美的梦境里。
在扬走出马厩的时候,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红色的公马抬起头呼出一口气,白色的水汽立刻就被微风吹散了。既然已经等了许多时间,再等一会儿似乎也没什幺大不了的。扬在马厩外的草坪上等到天色渐渐明亮,才熟稔地钻进亚恒的家。
亚恒有很久没有做过这幺好的梦了,在梦里他回顾了自己与几匹马获得过的胜利,后来大家坐在一起喝啤酒,哈萨尼只是从他的杯子里喝了少许啤酒就醉了,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便摔在了地毯上。亚恒和阿尔文他们一齐笑了起来,谁知笑着笑着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自己。亚恒疑惑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没多久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三下五除二扒光扔到床上。
梦里的亚恒很努力的想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对方却抱住他的腰将他拉了过去,低头含住了他的yīn_jīng。
真刺激。
亚恒恍惚地想着。替他kǒu_jiāo的人很清楚他的所有敏感点,亚恒没过几秒就彻底沦陷了,身体像陷进流沙一般使不上劲儿,却有一种力量扯着他慢慢下沉。
他有些恐慌地脱离了梦境,现实中的场景与梦境如出一辙,是扬正埋在被子里帮他kǒu_jiāo。至于为什幺他在没看清人的时候就确认是扬,最主要是因为共同生活形成的默契,加上亚恒往下看见了对方黑色的短发。
亚恒也不明白自己这时候为什幺还有闲心怕这匹肺活量极大的马憋着而掀开了被子,他的裤子早就被扬脱掉扔在一边,腿上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难免起了片鸡皮疙瘩。
如此轻微的皮肤反应也被扬注意到了,他认真地吞吐着亚恒的性器右手将被子扯回来盖住了亚恒的大腿。
亚恒用手臂挡住眼睛喘息,当他能跟上扬的节奏了,又伸出手去抚摸扬的头发。他的举动对扬而言无疑 是一种鼓励,扬很卖力的将嘴里的东西吞得更深,直到亚恒呻吟着射在他的嘴里。
扬没有在吞下jīng_yè后立刻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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