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洗手台前左摸摸又看看,还用了亚恒的漱口水,强烈的薄荷味令这匹马嘴巴发麻,不得劲儿了好一阵。扬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亚恒果不其然正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当蘑菇,他不禁笑起来,走过去掀亚恒的被子。
“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吧。”扬嗅了嗅亚恒的头发,“有必要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
“如果像刚认识的时候那样,现在我已经举着枪把你赶出去了。”亚恒说。
扬把下巴抵在亚恒的头顶思考片刻:“好像真是这样。”
亚恒不喜欢没话找话,为了之后的性事考虑,他连裤子都没重新穿上——反正穿上了也是要再脱下来的。
他们俩沉默了一阵,扬带着亚恒回到了床中央,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了用了三分之一的润滑剂,他拧开闻了闻,对亚恒说:“这瓶可能今天不够用。”
想起自己尴尬的境地,亚恒在心里为自己的屁股默哀。
“要做就开始吧。”亚恒抓过枕头摆好,慢慢趴在床上,主动把臀部暴露给扬。
扬不太喜欢这个体位,他很想看到亚恒沉溺于xìng_ài的表情,也想一边在对方的身体里冲刺一边亲吻对方的嘴唇。不过考虑到亚恒的心情和习惯,扬没有向亚恒提任何条件,所有都以亚恒的意愿为主。
“我是不是比以前乖多了?”扬坐在亚恒身边,将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手上。
亚恒把脸埋在被子里,他闷闷地说:“不太想的起来了,感觉差不多。”
认为自己绅士又体贴的扬不禁气结,抬手就把润滑剂倒在了亚恒的尾椎,让其顺着臀缝流下。
亚恒被扬的突然袭击惊得腰都塌下去了:“好凉!”
“做一做就好了。”扬不甚恭敬地拍拍亚恒的背,搂过亚恒的双腿,张嘴就在对方的臀瓣上啃出了一个牙印。
亚恒似乎不太讨厌他这幺做,发愁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单音。
扬不怀好意地说:“其实我特别想现在就干进去。”
他说着用自己蓄势待发的巨大yīn_jīng磨蹭着亚恒的会阴,故意挺腰做出了xìng_jiāo的动作。亚恒虽然刚释放过,身体依旧敏感,性器再次站了起来。
“你想怎幺干就怎幺干好了。”亚恒赌气地说。
“这可不行。”扬的指尖划过亚恒的yīn_jīng,又去揉捏坠在下边的yīn_náng,“你可别射得太早了,后边还有四个再等着你呐。”
亚恒迅速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在床上亚恒反而要比他们几个更加孩子气。
他看不见扬脸上的笑意,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扬插在他双腿间发烫搏动的yīn_jīng与手指慢慢进入后穴时的轻微痛感。
扬这次扩张做得比之前的每一次都久,虽然他明白没有哪匹马会刻意伤害亚恒,但还是担心亚恒没办法坚持到最后。先让这个要容纳性器的地方变得足够松软,受伤的可能性也就降到了最低点。
他慢悠悠地为亚恒做扩张,到穴口能容纳四根手指轻松进出了也不插入,同时也避开了内里的敏感点。亚恒的情绪从紧张到期待再到不耐烦,他忍不住坐起来问:“怎幺了?”
他刚支起身子,原本在后穴里的润滑液就顺势渗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亚恒的脸又开始变红,默不作声地做了个提肛运动。
“没怎幺。”扬看出了亚恒的尴尬,适时扑倒了他,握住自己的yīn_jīng慢慢往湿润的甬道里送,在完全进入后亲亲对方的嘴角,“怕你会受伤,所以多花了一点时间。”
亚恒早就习惯了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几天不做情绪上也变得投入了,难得地环住扬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扬舌头灵活地在亚恒的唇齿间游走,亚恒被舔到上颚深处时身体会本能地颤抖,下边也绞得更紧了。他对这样的亚恒喜欢得紧,chōu_chā的时候十分温柔,却每一次都进得很深。亚恒的腹部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扬握着亚恒的手,将之摁在亚恒的肚子上。
“感觉到了吗?”扬顶弄着亚恒,“我就在这里。”
如果他们换个体位,亚恒怀疑自己能从腹部的隆起看到扬的yīn_jīng,这实在是太令人害臊了,他选择闭上眼睛。
马作为动物,xìng_jiāo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对动物来说,xìng_jiāo都是以让雌性怀孕为目的,公马要在有限的时间里让更多的母马怀孕就必须有快速shè_jīng的本事。而现在,他们与人做爱为的是ròu_tǐ与心灵的双重交流,尽量延长令伴侣欢愉的时间就是最重要的。
不过今天,扬的时间也非常有限。此时亚恒的状态正好,要不是想起后边的马,扬都想独占亚恒一整天了。年轻的公马对伴侣的爱和独占欲快要溢出来了,做的时候总是掐在亚恒快要高潮的时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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