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青又柔声道:「奴家就是怕闷。」
朱爷笑问道:「你后庭夜夜开花,晚晚吃精,怎幺还嫌闷?」
芳青把小脸埋在朱爷肥肉,作羞涩状,娇嗔道:「后庭花开,原是是奴家本份。爷肯插,便是奴家福气了。就是奴家给爷大物肏烂,也心甘情愿。」
芳青服待了朱爷几月,已摸熟了其喜好。朱爷是好色之辈,喜爱淫狎青涩小儿,又爱听童音淫语。而且对杨家的仇恨,也还没有史爷深。要是自己有事相求,只要能迎合讨好,还有一线机会。
这些话果然逗得朱爷呵呵大笑,问道:「那小yín_wá想怎幺了?」
芳青见朱爷受落,连忙求道:「奴家想求爷点出堂差。」
朱爷问道:「哦,你又想逃吗?」
芳青说得太直白,令朱爷警戒了,只好马上再献媚道:「爷的大棍紧紧插了,奴家还逃得了幺?」说着,忽尔微微扭腰,稍稍收穴,含了含朱爷孽根,穴功俐落,把这淫棍伺候得恰到好处。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令朱爷忍不住浅叹了一声。
芳青怕再用力会让朱爷英枪难控,自己便不能再说话了,便止了穴功,道:「眼看要办百人宴了,奴家这身已是众位爷的。一日为妓,终生为妓。走到大街上还怕途人讥笑、瘪三轻薄。这生这世,能逃到哪儿?还不如留在院中,伺候贵客。」
朱爷晓得此言非虚,这杨家儿已给数不清的男人污过,而且是京城中人所皆知的事,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杨家已烟消云散,世人趋炎附势,自然是讚谬史爷手段的多;同情灭门孤雏的少。妇道人家表面鄙夷,暗中妒忌;道貌岸然的男人白天轻蔑,晚上淫弄。就是有心亵玩,玩过便算了。如此污秽的小倌,谁会带回家收容?
朱爷见芳青终于自甘堕落,以南春院为家,笑笑道:「你还算懂事。你是注定一生在男人胯下讨活了。不过你不用怕。有你吃,有你穿,而且,爷狠狠肏你,你绝不会闷。」说着,淫狎小儿之心更甚,顶了顶芳青后庭。
芳青顺从娇喘,见朱爷笑得满意,继续怨埋道:「爷喜欢怎幺,奴家都高兴。不过你们这些大男人,哪里晓得奴家苦处?」
朱爷听得趣味盎然,问道:「哪里苦了?」
芳青装了委屈,道:「爷看看这?」说着,指了指床舖床幔。
床舖床幔都是春意大红,上面是金线绣成的吉祥图案,是平常寻芳地的模样。朱爷不明所以,没有答腔。
芳青扮作垂泪,续道:「你们大男人做大事,白天到处闯蕩,天大地大,只是夜了才来看奴奴;奴家却是终生守在院中,困在这床上,日日夜夜盼你们来。」
小倌求熟客点出堂差本是常事,但芳青身份特殊,又曾试逃,是以刚才一说,朱爷便道他另有所图。刚刚碰了软钉,芳青只能求得小心翼翼。
朱爷看芳青状甚可怜,又见他尽心伺候,心中不禁起了怜惜之心,道:「好,爷便点你出堂。有爷在,也不怕瘪三欺你。」
芳青立即破涕为笑,喜问道:「真的?」心中欢喜,后穴便情不自禁,兴奋得抽搐连连,酒意袭人,自然把穴中长茅又磨利了。
朱爷通体舒泰,心便软了,在芳青耳畔问道:「爷许了,自然是真。你喜欢爷在什幺地方肏你?」
芳青低眉顺眼,柔情似水答道:「奴奴晓得爷是大人物,事务忙碌,也不求游山玩水,只愿能到王府,不分昼夜的伺候爷,便如当初一般。在花园、在书房,恨恨肏死奴奴?」说到后来,越来越小声,探头偷看,见朱爷不发一言,脸色享受,便晓得他在回味旧事。
朱爷本来就爱在野外交合,只觉漫天蓆地的姦淫清纯小儿格外有趣,实在过足瘾头。
初点芳青,便曾在王府花园行淫。月色照在嫩白幼体,倩影诱人;小身子冷得不住颤抖,除了我见犹怜,承欢小玉洞更瑟缩成一团可爱嫩肉,把自己缠得紧上加紧。
月影之下,每一抽,都可看见抽出嫩红媚肉,染血菊瓣又紧啜自己大物而出,紧缠若花冠,遇了冷风便缠得更紧,汇成未开菊蕾之姿。
自己已玩了两天、射了不下十遍,芳青嫩穴还是倔强如其人,丝毫不肯屈服。利器能採菊至此,实在极得其趣。
不过朱爷近来事忙,史爷又编排了芳青服侍众人,连逛院子也少了,才没有再点芳青出堂。
朱爷深谙御菊之道。新开的嫩穴最宜从后chōu_chā,自己高高在上,又能看清初菊,那狗儿交尾般的屈辱更能折磨雏儿。
至于熟练小儿,朱爷最喜令其坐莲。小倌坐莲而自扭其腰直是下贱放蕩。
芳青当初羞涩至极,丝毫不受调教,仿如昨日,眼下开身只是转瞬三月,却已能坐莲得趣,成了最淫逸之流,朱爷实在喜出望外。
芳青也不禁遥想,那晚寒风彻骨,自己全身赤裸,像狗一样跪爬在王府花园,让朱爷从后猛力硼硼。那时嫩穴新开,硼得皮开肉裂,初菊落红滴到地上,都化作春泥去了。
芳青那时初识人事,虽然极羞极痛,还死命强忍,不许自己痛叫低吟,只能双手紧紧抓了草地,指间、膝盖满是泥泞。
眼不察后,只晓得男人连绵进出,已如家常便饭一般,秘处反覆受辱,竟比染泥手脚更骯髒;肚里已给灌浇了几回,注满了淫精,小腹微胀、酸软难耐;口嘴中也嚐了男精,满嘴腥苦,通体紫青爱痕,rǔ_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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