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走的远了,琴箫才回视琴笙,让人烫了酒给他,问着这三年间在北漠历练的如何。当年他主动请示去北方监军,还真是决绝呢。想了想,这毕竟是他大哥的孩子,有勇有谋。可惜,他大哥死的早,没办法能看看儿子如此出息啊。
“不能走,你还未说完。之前同南疆的战事,你也只是书信说与我的,不作数。”
冉业接连说了两个时辰,说得口干舌燥。终于等到琴笙来解救他,小祖宗居然拽着他衣袍不让走。纵使冉业再喜欢琴风久,也知道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饶是只幼虎,也有不得触碰的地方。他不过是个拿着兵符的平民,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未来的天子,怕是无有善终的。“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我明日再与你说罢。”
“对啊,风久侄儿,明日夜晚,还有晚宴呢,晚宴过后,请示你父皇,留他过夜,一晚都可讲得。”琴笙此言全是玩笑,一个外臣怎能在皇宫过夜呢。不过琴风久还小,自是不懂,听到能听一晚的打仗故事,兴奋点头,放冉业走人了。
回了府邸,冉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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