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眼皮子还是那样的浅?几个臭钱,就能够让你心满意足了不成?”婉贵妃嘴里说着嫌弃的话,眉眼间却透露出些许放松来。
“奴婢就是个俗人,自是只要那些俗物。这些年家里的收成不好,宫外的爹娘弟弟可全靠着奴婢这点赏钱过活啦。”做奴婢的,最怕的就是居功自傲,春玺如今一举,看似是在讨赏,实则也是在变向的向婉贵妃表明她并没有什么野心。
对此,婉贵妃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虽说这婢女值得信赖,但春玺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最怕的就是养大了身边这些贴身婢女的胃口。如今,她正处在紧要关头,容不得半点儿差错。
“过些时日,待本宫事成之后,便派人去将你爹娘接到本宫的庄子上,好生照顾着,日后,你在为本宫尽忠的时候,也无需在为他们担心了。”婉贵妃想了想,对春玺道。
与她而言,这只是个举手之劳,却可以mài_chūn玺一个很大的人情,家里的生活得到了保障想,想必春玺日后只会对自己更忠心。从另一个层面想,春玺的家人都攥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日后,便是想要做背主之事,也是不能够了。
春玺愣了愣,旋即道:“多谢娘娘,娘娘对奴婢的恩情,奴婢没齿难忘。”
婉贵妃虽觉得春玺的话有些奇怪,也没有深想。春玺从前没怎么好好读过书,就是如今这些学问,也是跟着自己之后才补起来的,想来一时欢喜不尽、词不达意也是有的。
紧接着,春玺又道:“好了,娘娘,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赶紧过去吧。”她看了一眼即将燃尽的一炷香,对婉贵妃道:“还得派人去告诉皇上呢。”
婉贵妃就着春玺的手站了起来,对此不甚在意地道:“你去吩咐小禄子一声就是。”
在她想来,这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是。”春玺垂着头,将在宫门口处与小禄子这般那般交代了一番。说来,这小禄子与婉贵妃娘家周家也颇有一番渊源。小禄子原是在婉贵妃的兄长周朲身边近身伺候的小厮,周朲死后,周家人见他为人聪明伶俐,婉贵妃身边又恰好缺人,便将他送入宫中净了身,给婉贵妃使唤。如今,小禄子虽还没有成为婉贵妃身边一等一的人物,但也是颇为得宠的。毕竟是从婉贵妃娘家出来的人,婉贵妃自然会偏宠几分。
说完婉贵妃交代的事情后,春玺与小禄子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皆有深意。
随即,春玺便扶着婉贵妃,身后带着一大票人浩浩荡荡的往卫妃所在的宫殿而去,既然要捉女干,自然要声势浩大,这件事的影响越大,昭王便越被动。为了求着他们不让这件事外传,自然得多出些好处才行。
不知为何,在踏进卫妃宫殿的那一刻,婉贵妃感到了一丝不安。为了确保事情万无一失,她对身后的宫婢太监们吩咐道:“你们且在这儿等着,本宫进去看看。一会儿,需要你们进来的时候,本宫自会让碧玺来唤你们。”
底下的奴婢们虽不明就里,但主子既然吩咐了,他们自然会照做。
想来,主子这么神神秘秘忙忙碌碌的,为的左不过也就是后宫那些阴私之事了。
他们寻思着,自己平日里不得重用,如今倒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只要能够替主子办好事,得了主子的青眼,日后说不定就能混出头了,因此,他们心中都憋着一口气,准备待会儿好好表现一番。
婉贵妃才刚走到寝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里头的人在做什么,自然不消多说。婉贵妃心里的这口气还没放下呢,忽然意识到,这声音有些不对。
里头在呻吟□□的,显然不是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听着非男非女,有些公鸭的感觉,别提有多怪异了。婉贵妃蹙起了眉,莫不是,这卫妃彻底染上了龙阳之好,放着藤皇贵妃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不要,反倒把不知打哪儿来的小太监给上了?又或者是,昭王有这么个癖好?
若是这样,倒也还好,横竖卫妃和昭王是跑不了的。而藤皇贵妃——哪怕她没有与卫妃和昭王中的任何一人交欢,可她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又是那样一副魅意横生的样子,说她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谁信呢?能够借着这件事一下子扳倒藤皇贵妃与卫妃固然好,若是不能,婉贵妃也不失望。这次的污点注定要伴随着藤皇贵妃了,日后她若是还想活下去,就得乖乖的,否则,自己拿捏着她这么大一个把柄,有的是法子治她!
然而,当她推开殿门,看清殿内的情形时,整个人却彻底僵住了。
“陛下?”
婉贵妃不敢置信地看着正趴伏在一个小太监身上不断驰骋着的楚帝,一颗心像被浸入了水中一般,凉到极点。
在这里的不是应该是藤皇贵妃、卫妃以及昭王吗,怎么会变成楚帝?
婉贵妃还没来得及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突然间,一股热流从她的密处涌了上来,她顿时觉得浑身战栗,空虚难耐,又如何会不清楚自己是被人下了药?当下对春玺道:“快,快些扶本宫离开这里。”
一波接一波的热浪不断蚕食着婉贵妃的理智,她的指甲深深地扎入了柔嫩的手掌心中。
如今,她一定要稳住,千万不能够乱了心神。就是楚帝这里,也要好生替他瞒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个主意是她出的,此事一旦败露,她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理智知道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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