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指向宫墙东角的阴凉处,那里被小摊小贩遮掩,非常隐蔽。
孟春水默默点了点头,跟在赵维宗身后,快步离开了他们的粥摊,留一个老算命的在那一脸怪笑:“粥不要啦?”
“都送您了!”赵维宗不想跟他胡扯,只想快点跑到墙根那把孟春水藏起来。刚才听到“长沙”二字,他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又见春水是这种状态,那种不详的预感就更甚了,仿佛那群带着红色鸭舌帽的外地老师中间混着什么牛鬼蛇神。
这怪异感觉搞得他直到跑进墙根的阴影,才肯放开春水的手腕,仔细一看却已经攥得发红了。
然而孟春水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他仍然盯着那群已经走到方才粥铺附近的人,神情有些失神,又有些悲凉,浑身都紧绷着。而被盯的人群却如任何普通旅行团一样,试图兴高采烈地在牌楼跟前拿数码相机合影,又被毒辣的阳光晒得打不起精神。
半晌,赵维宗才开口:“他们是你以前学校的,对吗?”
“嗯。”
“很有名,百年名校,我也听说过。”
孟春水沉默,抿着嘴唇。
赵维宗也沉默,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包括春水刚转来时的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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