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短短一段路,孟春水想了很多。他猜测赵维宗一定会问他这两年去了哪,到底在干什么,会问他为什么要装老齐,还会问他接下来准备怎样,是不是还要走。说真的,他都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事实上赵维宗只需问句当初为什么不说句话就走,就能把他问得哑口无言。
这些事情都是在见到赵维宗前没想过的——当时他接到电话急得发疯,脑子里只剩快去救人一个念头。
谁知道是这么一个哭笑不得的结局,好在赵维宗没事,这也就够了。
然而当孟春水满心踌躇地回到车里时,却发现那人已经睡着,半靠在车窗上,脸上是半干的血迹,手里是玩了一半的“铁甲老鼠勇斗魔王猫”。他皱着眉,睡得不安详。
睡吧,你很累了。孟春水如是想着,从后座捞起一件备用的夹克,轻轻盖在赵维宗身上。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儿,又能去哪儿,于是干脆哪儿也不去。就那么坐在驾驶座上,侧耳听着赵维宗并不均匀的呼吸。
最后一丝天光也消失在遥远的城市边缘,路灯早已亮起,他们旁边的车道上,总有飞驰的自行车掠过。人行道对面的烧烤架子支起来了,老板举着一串串羊腰腾云驾雾,旁边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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