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不可避免地顶在一起。两人没什么意外地发现,对方都已经硬了。
赵维宗暗暗笑了笑,舌尖缓缓从孟春水嘴里退出来,顺着嘴角舔吻至下颚,又停留在喉结处轻轻啃咬。
孟春水被他参差几点胡茬来回蹭得发痒,轻声道:“几天没刮了?”
“好几天,”赵维宗把人松开,最后啃了一下,拿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涎液,手掌抚上他后脑勺,“转过去。”
空间的挤压总能激起人奇怪的性欲,而心中对这人干傻事的怒气更是一种火上浇油。他已经不甘于单纯的亲吻。
孟春水用黑透透的眼仁看他,乖顺地照做了。
赵维宗被他这一眼看得心中发紧,急不可耐地扒下那人的运动裤,又解开自己的裤带。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他紧贴着孟春水的股缝上下摩擦,胯下那根已经胀得发痛。对方流畅饱满的臀部线条让他忍不住要发疯。
“可以吗?”他问。
孟春水额头抵在墙上,没说话,而是反手把他内裤扒了下去,算作无声的邀请。
赵维宗身上一震,低头看了看自己失去衣料包裹,弹起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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