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那人在黑暗中仍然明亮的眼睛:“可以了?”
“腿再开大一点,”孟春水看着他道,汗珠顺着脸颊肩颈一滴滴落到身下那人的眼皮上,于是又低头去亲,抽送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了速度。
“可以吗?”
赵维宗小声道:“可以……啊……你别、你别操心我。”
音色带了点藏不住的酥软。
这话像是一句特赦,让孟春水放开胆子干,于是他就照做了,一步步加快了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而那xiǎo_xué就像在配合他似的,吸得又牢又紧,严丝合缝地包住,肉壁柔韧的触感下面埋的好像是它主人血液里流淌的,无穷无尽的年轻和精力。
算是渐入佳境,可能是扩张得充分,前戏做得也足的缘故,孟春水感觉到身下那人紧张已经慢慢消了大半,快感抵消疼痛,已经进入到享受状态,覆在他后背上的手也搂得更紧了。尤其是触到某块软肉时他明显地颤了颤,于是孟春水就顺着这股子劲儿,不住地顶那块肉壁。
小赵终于没忍住叫出了声,只觉得那人微微发凉的体温侵略性地铺展了他整个世界,叫完之后他愣了一下,似乎是被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震惊,随着一阵阵冲击,又继续叫起来,好像不能也不想再掩饰什么。
一句句“太深了,撑,好硬,”,情不自禁,混着软软糯糯的哼哼声,把孟春水心里骚得发痒。
“把灯打开。”他突然道。
“啊?啊,好,”赵维宗此时说话已经只能单字往外蹦,心说开灯干什么,但这种身上那种奇怪的、浓郁的快感让他对身上这人绝对服从,于是伸手去够床头的灯钮。
咣当一声,灯开了,水杯好像也被碰洒了,再次地。
“不用管它,”孟春水摸了摸他的脸,带着气声道,“专心。”
于是赵维宗便转头眯着眼睛看向他,睫毛间似乎掩映着一团迷蒙水雾,眼角飞红,脸蛋也红得像熟透的果实,像晨雾里的太阳。
孟春水笑了笑:“你真热,真可爱。”
说着胯间顶得更深,也更加不由分说,交合处传来越发激烈的啪啪声,混着粘稠水声,淫靡至极。
赵维宗没法再藏在黑暗里了,心里实在臊得不行,心说这灯怎么是粉的,你又怎么能这么看着我,还说出这种话,老子真要受不了了,于是胡乱大叫:“姓孟的我操你大爷,闭嘴,轻点儿!”
“哦,好。”那人这么答应着,胯下的动作却是愈加的不讲道理,紧紧贴合又奋力顶撞,好像不动声色间就要把身下这人插个透。
于是赵维宗只能被操得连喘带叫,脸更红,身上更热。他下意识把手指伸进口中舔咬,却被身上的人夺开,放进自己嘴边亲吻。他感觉到自己手臂贴着那人的手臂,有汗流上去,又被指尖湿润柔软的触觉弄得意乱情迷。那一刻他心里莫名的,非常踏实。
然后他听见孟春水说:“看着我。”
又喘着粗气道:“我是你什么人?兄弟吗?”
“你……不……不是。”
“那是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小赵的敏感点已经被人摸了个透,现如今一次次被操弄,让他很难冷静思考。但即便如此他也看出来这人现在是还没放下ktv里的事。于是心里有些难过,轻轻“嘶”了一声,忍不住把人往自己这儿拉来索吻,软声道:“你是春水,是我的……爱人。”
孟春水闻言僵了一下,突然伸手把堆在一边的被子拨到床下,好让自己和身下这人都能把四肢都伸开。而赵维宗浑身都酥软,一失去方才被子的遮挡,他就跟滩水似的往边上一歪,直接倒在被茶水打湿,现在半干不干的床面上。
紧接着又是“嘶”的一声。
孟春水连忙伸手到他背后,拿小臂垫着:“凉不凉?”
赵维宗注视着他,一双眼里泛着水光,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透着潮红,在粉红灯光下有一种极为诱人的光泽。只听他答非所问:“不止今晚……以后,在任何人面前,你都是……你都是我的,爱人。”
春水笑了,手指滑到身下那人后腰,把他紧实的双臀连带着大腿起来,自己也挺直腰杆,变着角度继续chōu_chā,边插还边轻轻捏着那人腰上的软肉。只听他哑着嗓子慢慢道:
“你听我说,每分每秒都有人和你在做一模一样的事,你在听一首歌,它同时会出现在另一个人的耳机里,下一首同理。”
赵维宗没接话,而是听着满屋ròu_tǐ碰撞的声音,等他接着讲下去。心里却腹诽,说这春水真不是一般人,这种时候还能说这么多话。可他实际上也没来得及想太多,身体里的律动搞得他只能分出这么一点精力听人说话了,脑子很难转起来。
孟春水又开了口,语气非常认真:“你上次告诉我说,这世界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怕人,我觉得是对的。你看,随便挑出一件事,可能性都有这么多,就是因为过大的总数造就了一切事情发生的概率。所以很多事情我们没法控制,更没法预测。”
“可是,赵儿,你知道吗,我一直想,总有些东西我们是可以抓住的……”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阵子,好像也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压得发晕,却又很快恢复了能说话的状态,用低低的气声道:“我偏要做一件此时此刻这世上没人在做的事情。比如用这个姿势操一个人。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如果……
“如果这个人不是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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