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听到对面熟悉的声音时,赵维宗愣了神。
“你在听吗?”对方问他。
“春水?”
“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上来就连着考了三天试,我一直没找到电话。”
“那你现在找到了?”
“你不会生气了吧?”孟春水慌慌张张地问。
赵维宗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前几天有点,但现在真没有。”
“哦,我听你的语气,还以为……”
“以为什么?不是,我就想问问你现在在哪给我打电话。”
“我也不清楚,真要说的话,我在长江岸边的电话亭里,还能看到渔船上的灯呢。”
“啊?你不在培训学校?”
“哪有学校啊,他们搞竞赛的一向神秘的很,就把我们关一小写字楼里头,没电视没电话,连门也不让出。好在今晚休息,不考试,我就偷跑出来了。”
“你那写字楼离这电话亭远吗?天挺黑了。”
“不远,走两步路就到了,这边电话亭真少啊,好在这个离得挺近,”孟春水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电话亭外停放的,他找写字楼那个半瞎的老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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