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宗其实不是很会跳,无论是男步还是女步,但孟春水男步非常熟练,他拉着赵维宗,倒也真把那人教会了一些。至少节奏能踩对了。
赵老爷子扭头赞许:“小伙子很厉害啊!以前学过吗?”
孟春水腼腆地笑了笑,算是默认。
赵维宗问:“你以前到底学过多少东西?”
孟春水道:“也不是很多,至少没学过……怎么和一个跟自己一边高的人跳交谊舞。而且这人还不穿裙子。”
赵老爷子哈哈大笑,赵维宗脸红气短。
那晚上音乐舒缓,夜风也是舒缓的,北京这样的夜晚不多。
孟春水想,像赵家这样一家子都有趣的家庭,也不是很多。
然而谁知道,这个家庭很快就发生了变故。
正是那天下午,孟春水和赵家兄妹从动物园回来,道了别,刚进自己家院子,就听到隔壁一声尖叫,貌似是来自赵初胎。然后他好像听见赵维宗在喊“你在这儿别动,我去打120”,心觉不妙,跑过去一看,赵家的老爷子正躺在赵维宗种的郁金香田旁边,脸色煞白,不省人事。
而赵初胎跪坐在爷爷旁边,眼睛瞪得巨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仿佛不敢相信所见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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