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宗猛地站起来,脑袋连带着浑身都疼得要命,可他是绝不肯把疼痛表露出来的。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一字一顿地问:“你后悔了。”
“我后悔了。”
“这个呢?这个你也后悔了?”赵维宗指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道。
孟春水抬头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手上的那枚摘下,随手扔到饭桌上,戒指滚了一小圈,最终在汤碗边停下。只听他道:“后悔了。”
赵维宗手撑着桌沿,忪然瞪着孟春水,半晌,他忽地笑了:“我不信,我根本不信,你在说谎吧,春水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又想跟以前似的把我撇开?告诉你这回我不会像以前那么傻的,有什么事我都跟你一块承担。”
你明明说过五十年后我还爱你,一百年后我也爱你呀。这才几年?
“别闹了,”孟春水冷淡道,“我求你放过我。”
“什么叫放过你?你是想说,都是我一直缠着你,对吗?春水这话伤人太狠了,你就算想把我气走也不该这么说的。”
孟春水低头喝了口汤,尽量压住自己早已发颤的嗓音,他平声道:“不是要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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